妈妈的同事在电脑上翻阅病例,神情认真。
“死了一个,我老公说死的很惨,估计会送来医院让我们查,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妈妈推了推黑框眼镜,说的云淡风轻,继续翻阅电脑。
同事阿姨立马撇了撇嘴,唏嘘道:“可怜了孩子,命苦啊。”
我鼻尖一酸,自嘲的笑。
我死后第一个感到可惜的人,是一个和我素不相识的人。
我一直在猜,妈妈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想起,她还有个女儿。
弟弟下午四点放学,现在四点半,妈妈的手机响了。
“乐乐啊,怎么了?”
妈妈立刻停下手头的工作细声细气的问。
“妈妈,保姆阿姨她,她把我的画弄坏了,都烂了呜呜。”
弟弟在那边哭的泣不成声,指责着照顾了他五年的保姆阿姨。
“妈妈,这个是我好不容易画的,被她弄坏了。”
妈妈满脸焦急,最后请了假打了出租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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