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放下芥蒂，成全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不好吗？”
父子俩一唱一和，我感觉胸口堵得慌，忙捶着胸口顺气。
儿子扶着许晓起来：“妈，您不要倚老卖老，晓晓她怀了您的孙子呢！”
“你不同意也没用，我只认晓晓肚子里的孙子。”
我从未像今天这样认清李志平父子俩，他们看重子嗣，觉得儿子才能传宗接代。
我糊里糊涂的过了一辈子，今天不为别的，只为自己争一口气：
“李刚，你执意要娶许晓进门，今天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儿子冷笑：“那就当我没有妈好了，反正爸喜欢的不是你，等我和晓晓结婚，就把许姨接进门当妈一样孝顺。”
李志平默不作声，看来他也认同儿子的话。
我咳出了一口血，用手帕擦掉。
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这个家已经没有了我的位置。
7
我家是开裁缝铺的，熟识的朋友说做服装批发有前景，我跟着做中间商赚了几笔后，他辞职转行和我一起做生意，他找服装店谈生意，我找厂家进货谈价格。
我们辗转于各个城市。
晚上，我们在灯光下交流彼此掌握的信息。
那时我们眼中只有彼此。
我们成立了公司，各自掌握一半股权。
直到我生下儿子后，他买了好几套房子让我安心养胎，生意都被他接手。
自那之后，白天我替他算账，看公司亏盈，和厂商走动维持人情世故，晚上照顾孩子。
儿子21岁时接手了公司，加入了互联网购物，公司蒸蒸日上，聘请了会计团，我才歇下来。
回到老宅后，儿子每逢寒暑假就把孙女送来，我照顾孙女。
我以为是苦尽甘来，享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