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企图在陆绪砚的眼里看见一丝愧疚,哪怕是一丝也好啊,但是什么也没有。
他微笑地抱着我说:“辛苦你了,小鹿,等我把腿治好了,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没有惊喜,因为20万对他陆大少爷来说什么也不是。
手臂处微微刺痛,我不小心惊呼一声。
陆绪砚的眉心闪过一丝心疼,他帮我吹着,嘴上不住的念叨:“痛不痛啊,怎么弄的?小鹿,你也太不小心了,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该怎么办啊?”
和轮船上说我恶心的他大相径庭。
似乎,那只是我做的一个噩梦。
我咬了咬牙,问道:“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他抱着我认真道:“有啊。”
“我好想你,小鹿。” 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处。
他还在骗我。
我轻轻推开他,撂下一句:“我累了,我先睡了。”
背对着陆绪砚,我想到当初他满身是血地敲响了我的门,让我救救他。
腿上的血迹斑驳,似乎是出了车祸。
他像一只浑身是伤的流浪狗。
他说他是孤儿,无家可归,我也是孤儿,从孤儿院出来后一直都是孤苦伶仃的。
我将他养在家里,在医生说他的腿需要做手术才能行走的时候,我说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他抱着我说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骗局。
陆老爷子死后,陆氏重新洗牌,他为了躲避叔伯的追杀,故意装瘸躲在我的小出租房,和他的医生朋友一起欺骗我。
现在他韬光养晦,羽翼丰满,不需要再装了,可以彻底和他的过去说再见了,回归到他原有的陆氏太子爷的身份。
我只是他可以利用的工具。
一夜未眠,我起来的时候,陆绪砚还没有醒来。
我收拾了东西出门去上班。
三年没日没夜的班让我感到麻木。
中午忙的我停不下脚步,脑袋热的昏昏胀胀,我想我是发烧了,熟练的掏出手机想和陆绪砚抱怨却想起来陆绪砚不再是那个和我有相同命运,与我惺惺相惜的人。
打算收了手机的时候,一条讯息蹦了出来。
陆大少爷重新掌权,为未婚妻甜蜜庆生。
看着熟悉的脸,我的心里闪过一丝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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