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竞技连载
山腰的公墓。路上,我去接骨灰盒。她没有迟疑,就交给了我。我们好像又回到了少年的时候。“你男朋友呢?”“他工作很忙,走不开。”南南说的时候有一丝丝的不自然。我想,她可能有点尴尬,就没有继续再说。入冬没几天,妈妈打电话给我。“方南快不行了,你赶快来一下县人民医院。”“她怎么了?”我很震惊。“她卵巢癌扩散了,你路上小心一点。”我打起精神,下午赶到医院的病房门口,看到南南插着氧气管,目光像落日的余辉试图投射到我身上。她想要坐起来。南南妈妈弯下身,准备帮她。“南南!”我快步上前,扶着她慢慢坐了起来。“对不起!”南南把右手放在我左手上,温暖透过她细腻的手掌传到了我身上,“那年,我去南京,其实不是旅游,是去看病。后来,和你家断了联系,是我的主意,...
主角:方南龙儿 更新:2024-10-09 19:32: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南龙儿的游戏竞技小说《梅子青时花无果方南龙儿全局》,由网络作家“天台山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山腰的公墓。路上,我去接骨灰盒。她没有迟疑,就交给了我。我们好像又回到了少年的时候。“你男朋友呢?”“他工作很忙,走不开。”南南说的时候有一丝丝的不自然。我想,她可能有点尴尬,就没有继续再说。入冬没几天,妈妈打电话给我。“方南快不行了,你赶快来一下县人民医院。”“她怎么了?”我很震惊。“她卵巢癌扩散了,你路上小心一点。”我打起精神,下午赶到医院的病房门口,看到南南插着氧气管,目光像落日的余辉试图投射到我身上。她想要坐起来。南南妈妈弯下身,准备帮她。“南南!”我快步上前,扶着她慢慢坐了起来。“对不起!”南南把右手放在我左手上,温暖透过她细腻的手掌传到了我身上,“那年,我去南京,其实不是旅游,是去看病。后来,和你家断了联系,是我的主意,...
“你男朋友呢?”
“他工作很忙,走不开。”
南南说的时候有一丝丝的不自然。
我想,她可能有点尴尬,就没有继续再说。
入冬没几天,妈妈打电话给我。
“方南快不行了,你赶快来一下县人民医院。”
“她怎么了?”
我很震惊。
“她卵巢癌扩散了,你路上小心一点。”
我打起精神,下午赶到医院的病房门口,看到南南插着氧气管,目光像落日的余辉试图投射到我身上。
她想要坐起来。
南南妈妈弯下身,准备帮她。
“南南!”
我快步上前,扶着她慢慢坐了起来。
“对不起!”
南南把右手放在我左手上,温暖透过她细腻的手掌传到了我身上,“那年,我去南京,其实不是旅游,是去看病。
后来,和你家断了联系,是我的主意,我也很心痛。”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说不定不会成现在这样呢?”
我想起南南从南京回来,和她之间忽然变了,这几年对她和她父母有很多想法,谁知道却是我错了。
我眼眶湿了,泪水到了门口,强忍住。
“我有男朋友也是假的,不想让你惦记。”
南南握了握我的手,转头跟她母亲说,“妈妈,把那个小盒子拿给我。”
阿姨神情暗淡,从病房的壁柜里取出一个红漆小方盒子,递给南南,转身去了室外,随手把门带上。
“这是这几年我写给你的信,留个纪念。”
“我也有一盒子的信,写给你。”
“你的信我看不到了。”
我泪流满面,弯下腰,用力抱住了南南,吻上了她。
她也用力抱我。
我们生怕对方要被台风吹走了。
我们转身的时候,瞎子又从里面出来,我们就停下了脚步。
“一只烧饼难成双。”
瞎子说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睛白茫茫有点空洞。
我一愣,看着手中破了口有烙焦了的大半个烧饼,不知道该说什么。
瞎子已经进了屋子。
“一只烧饼难成双?”
我重复了一句,拉着南南肉嘟嘟的手,看着南南一脸的疑惑,转身离开。
“瞎子在这里做工吧?”
南南边走边自言自语,“他说的话好奇怪啊!”
“大概是吧,他可能饿了。”
我觉得瞎子说的是眼前的事实,又好像不单说烧饼的事,却想不出别的什么意思。
三
外婆把表妹南南许配给我的玩笑,从我听到那时起,就把它封闭在心底的岩石下面,自然也不会跟南南提起,也不知道外婆有没告诉过她,但是,它好像一粒种子,依然存活着。
瞎子说的“一个烧饼难成双”,好像是说我和南南。
瞎子的话我没放心上。
瞎子不久就从街边消失了,那家店也换成了陌生的人。
我也就没有去打听他的下落。
接着几年,我一直担任班干部,学校老师喜欢我,邻居也觉得我会有出息。
我也不知道自己暗地里是否因为外婆指婚的玩笑起了作用,说不定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也吃上公粮,玩笑或许有实现的可能。
一晃,我升入了初一,担任班长。
走在路上,经常有村子里的大人跟我打招呼,比其他小伙伴享受更多的关注。
南南个子长高了,脸也瘦了,变得好看起来,不过还是没有我妹妹高。
“明年我就跟你妹妹一样高。”
她冷不丁冒出一句。
我笑着点头,同意她的说法。
因为有时候要去田野割草,帮家里准备兔子的吃料,我平时去她家的次数比以前少了。
虽然初中和小学还在一处校园上课,我和南南在一起的时间明显减少。
到了秋天,这年夏天的大旱延续,依然很热。
这天晚上,镇上要在西边镇口的镇台庙唱戏,好几天前已人人皆知。
当天傍晚,村里突然通知
产的杂货店,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妈在店里看着我们,“奶奶,这个瞎子去哪里了?”
“我认识瞎子的妈妈,听说他跟人去走江湖了。”
外婆说着,我们已经过去了这家店铺。
初三的第二学期,南南会偶尔给我几份她爸爸从杭城初中要过来的中考模拟试卷,有物理也有数学,让我练习。
南南的爸爸会站在我身后看我答题。
我回头,仰视他瘦长身材上面的尖下巴,看到他的薄嘴唇裂开了微笑。
南南则经常在屋里,不知道干些什么,可能不想打扰我,也可能她对学习不大感兴趣。
春日的天井,除了长青的无花果树,没有什么其它的花草,有点单调。
中专考试之后是高中升学考试,不久出来成绩,我过了中专录取分数线,超过分数线只有7分。
同时以高分被省重点高中的县一中预录取了。
妈妈去找南南的爸爸商量,是否去读中专。
南南的爸爸说,董龙很用功了,中专分数大概是他的高限了,读中专吧。
我听到妈妈的转述,感受到姨丈对我的失望。
我去师范学校读书前,妈妈给南南家送去了一篮积攒的鸡蛋。
我去学校的起身生活费是靠卖了谷子凑的。
这时候,我深切地意识到和南南之间的差距。
“那个地方远吗?”
南南从天井上来,坐我旁边的竹椅上,把剥好的无花果递给我。
“听说坐车要4个小时,就在地区行政公署所在地。”
我们好像两个大人对话。
我吃着无花果,却没注意果子的味道。
“这是爸爸让你带给他同学的信,那人在师范学校做教导主任。”
过了几天,南南给了我一封封了口的信。
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这样一封信还是让人感动。
五
我去师范学校报到时,找到了教导主任,转交了姨丈的信。
教导主任看了一眼信,说知道了,并没有说什么,后来也没有找过我。
幸运的是,我的班主任恰好是体检面试时的考官,他当时和我同住在县政府招待所的一个房间,对我印象很好,特别欣赏我写的毛笔字。
我入学就担任了宣传委员。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