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秒的语音直接坐实了我们敲诈勒索碰瓷的污名。
我气不打一处来。
当场将手机狠狠摔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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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的评论区和私信就沦陷了。
也不知道是一些墙头草还是水军疯狂辱骂我们一家,甚至连我三岁的女儿都不放过。
更有甚者诅咒我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没屁眼。
就连妇联的人也打电话质问我:
“我们妇联的宗旨是保护妇女儿童没错,但是如果你要利用我们,利用你这个身份博关注博同情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小心引火自焚。”
妇联和一些为我发声的官方删掉了力挺我的言论和视频。
一瞬间我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连医院门口都被这些激进的人围了起来。
拉横幅,扔鸡蛋,泼油漆,无所不用其极。
刘艳以受害者的姿态发了简短的一个视频。
她双眼凹陷,眼圈乌青,唇色泛白。
婆娑着眼睛给我道歉:
“沈妍,我求你放过我们一家,如果你还不满意,我可以辞去我的教师一职,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的陪伴。”
底下全是学生家长吹捧她,控诉我无耻行径的言论。
还有几个不知名的同小区的人纷纷冒出来,说我女儿是小霸王。
我和女儿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与此同时,我的伤情鉴定结果也出来了。
轻微伤,疑似脑干损伤。
护士直接推开了我病房的门,将鉴定结果甩在了桌上。
她先是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再阴阳怪气道:
“有些人啊,仗着自己肚子里有个受精卵就站在道德制高点,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去攻击无辜的人。
可怜的孩子在这种家庭下长大了也是棵歪脖子树。”
我没有应她。
没必要。
角落里的手机已经将这一切全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