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质问的话,我不动声色攥紧了手。
在她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更何况,人命关天,我怎么会拿人命开玩笑。
“把陈文文给叫出来,真是得让他涨点教训了,害死人的事也敢做!”
“你惯他就是杀他,陈瑜白,你别拎不清!”
她叫裴思成,永远是思成。
而叫我们,永远是连名带姓。
来不及感伤,她又想一巴掌打过来。
在她面前,我的尊严被她踩在地上摩擦。
她永远都会尊重我,哪怕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会毫不犹豫给我一巴掌。
而为了裴思成的面子,她甘愿小鸟依人,做裴思成的小女人。
就算裴思成为了充面子要买两百万的手表,她也毫不犹豫付款。
她从来不会让裴思成难堪,却让我次次下不来台。
两眼相望,唯余失望。
“卫清清,儿子再也不会来了!
因为他已经死了!”
“人死不能复生,你积点口德吧。
而卫清清却面不改色。
甚至还掺杂了些怪异的神色。
一个大步,她在儿子的衣服后面掏出了一瓶药。
只是那瓶药,有点奇怪。
“还说不是他!
不是他药怎么会在这里?”
“陈瑜白,你现在对我一点真话都没有了吗?
为了袒护陈文文,你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
她渐渐冷静下来,语气带着诀别。
眸色清清,却在看到手机屏幕的瞬间洋溢出喜色。
接下来,她云淡风轻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离婚吧,你这种坐过牢的人,离开了我,你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废物!”
“跟着你的傻逼儿子滚,离我越远越好,最好再也不要见面!”
3
直到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