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闭上了眼睛,试图缓解视力疲劳并整理思绪。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仅凭猜测很难确定她的身份。
无论如何,海绵显然对她有所察觉,并且在809号病房前等待她的到来。
想到这里,我再次点击之前的文件。
画面显示了在604号骨科病房前拍摄的场景。
在视频结尾,我找到了护士们赶来前的一幕。
随后,一个比护士们步伐缓慢的女人出现了。
我立刻认出她就是那个女人。
她没有意识到摄像机的存在,径直走进了604号病房。
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同样的问题:“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当我在713号病房前用摄像机观察黑暗部分时,我抬起头来。
果然,肉眼看不到任何东西。
我冲进护士站,不慎撞倒了放在柜台上的记录板。
正在闲聊的护士们露出惊讶的表情,用手捂住胸口。
“请准备好CPR手推车心肺复苏设备和气管插管。”
一名护士起身问道:“我应该送到哪里?”
“请送到7楼的走廊。”
她带着不满的表情离开了护士站。
我能感受到护士们对我手中摄像机的目光。
医院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台摄像机原本属于海绵。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也像是在看着海绵。
尽管如此,海绵总是保持着微笑,而我却无法做到。
我面无表情地避开人群,他们虽然害怕我,但仍用冷静的声音和眼神指责我。
我不习惯这种攻击,内心的情感如同雨中的盐块般融化。
在医院里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汗水和脖子上的不适令人沮丧。
但即便如此,我仍然想尽一切办法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