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不是上个月才给你拿了五万，怎么这么快花完了？”
李向明支支吾吾半天没说话。
婆婆加重了语气：“你到底把钱拿去做什么了？”
李向明这才缓缓开口：“前段时间做生意那群人非要拉着我打牌，我都说了不玩不玩，硬是要我上。”
婆婆嗓音忽然尖锐起来：“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赌了吗？”
李向明开始求饶：“妈，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了，我绝对不会再赌了，但是我......”
“我......”
“我欠了八十万的赌债，要是还不上，你也是知道那群人的，一定会要了我的命。”
“妈，你就我这一个儿子，这会你要是不帮帮我，我就完了。”
......
录音还在继续，婆婆却激动地冲过来，一把将录音机夺过去，猛然摔到地上。
录音戛然而止。
“你怎么会有录音？
你个贱人，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想害死我们？”
婆婆面目狰狞。
李向明也大吼道：“那天明明把你支出家了，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
“好啊，你个歹毒的女人。”
“我今天非要弄死你！”
李向明气得浑身颤抖，怒气冲冲的扬起巴掌就要甩到我脸上。
但我脸上并没有感受到疼痛。
睁开眼，儿子李源挡在了我面前，冷冷开口：“是我，都是我做的。”
16.
李源冷着脸，从兜里掏出了另一个录音机：“你摔吧，你摔碎了这个，我还有另一个。”
“你和奶奶那天的对话，已经被我备份下来了。”
录音机再次传来婆婆呜咽的声音：
“可是妈，现在手头也没有钱了，上哪儿去凑八十万给你还债！”
李向明咬咬牙，呸的吐了一口水：“妈，我倒是有个办法......”
录音机里传来了李向明周密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