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凌沈棠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惑君欢全文》,由网络作家“一个柠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棠溪没想到他会突然进来,急忙背过身去,声音娇柔似水,又软又怯。“皇上~”霍凌看到女子窈窕的背影,婀娜多姿,似梦似幻,犹如人间尤物,勾魂夺魄。要不是知道她身上有伤,他的意志肯定会被轻易冲垮。“洗完了就出来。”他的声音嘶哑低沉,沈棠溪脸上非常滚烫,轻颤着地点点头。“奴婢遵旨。”不敢再看她,霍凌转身出了暖池。沈棠溪觉察到背后的人走了,才敢慢慢回头,从暖池中爬了起来。她腰部和膝盖酸软,穿衣动作很慢,好不容易整理好仪容,才红着脸,低着头慢慢地走出了暖池。霍凌看到她身穿最普通的宫女服侍,却挡不住身上的娇媚,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犹如剥壳的鸡蛋,长又密的睫毛轻轻颤动,花瓣似的的嘴唇勾人采撷。她身上还有一道迷人的幽香,没有掺杂任何脂粉味,却能一点点唤醒...
《惑君欢全文》精彩片段
沈棠溪没想到他会突然进来,急忙背过身去,声音娇柔似水,又软又怯。
“皇上~”
霍凌看到女子窈窕的背影,婀娜多姿,似梦似幻,犹如人间尤物,勾魂夺魄。
要不是知道她身上有伤,他的意志肯定会被轻易冲垮。
“洗完了就出来。”
他的声音嘶哑低沉,沈棠溪脸上非常滚烫,轻颤着地点点头。
“奴婢遵旨。”
不敢再看她,霍凌转身出了暖池。
沈棠溪觉察到背后的人走了,才敢慢慢回头,从暖池中爬了起来。
她腰部和膝盖酸软,穿衣动作很慢,好不容易整理好仪容,才红着脸,低着头慢慢地走出了暖池。
霍凌看到她身穿最普通的宫女服侍,却挡不住身上的娇媚,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犹如剥壳的鸡蛋,长又密的睫毛轻轻颤动,花瓣似的的嘴唇勾人采撷。
她身上还有一道迷人的幽香,没有掺杂任何脂粉味,却能一点点唤醒他身上的野兽。
他突然感觉燥热难耐。
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蹙眉。
他心里明明应该只有妘婳,为何对这小小宫女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难道是昨夜侍寝的后遗症?
沈棠溪跪下行礼,“奴婢拜见陛下。”
见皇上迟迟没有让她起来,她疑惑抬头。
由于是背光而立,沈棠溪看不清他脸上喜怒,只是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皇上...”
她娇怯的声音,终于唤回了神游的帝皇。
霍凌:“起身。”
沈棠溪站起来后,低着头立在一边。
霍凌坐下来,手执一罐白玉药瓶,开口:“过来。”
殿内没有其他宫女,沈棠溪不敢迟疑,慢慢走到他身边,一只大手将她拉到榻上。
她惊呼一声,坐在了他的腿上。
隔着薄薄的几层衣料,她感觉他的体温滚烫。
霍凌看到她手背上被烫红的伤口,冷淡的脸上多了几分烦躁。
“烫伤了,怎么不上药?”
沈棠溪声音带着颤:“奴婢没有药。”
霍凌将药膏涂在她手背上,力道不轻不重地为她揉开药膏。
“太后如此看重你,难道没有为你请太医?”
没想到他会关心自己的伤,沈棠溪脸上又浮起红晕,“奴婢身份低贱,怎敢劳烦太医?”
“算你有自知之明,宫中太医为你一个宫婢诊治,确实大材小用。”
沈棠溪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身子一僵,心头苦涩。
她可以说自己低贱。
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让她更觉难过。
“膝盖上可有伤?
让朕看看。”
霍凌不冷不淡问。
沈棠溪垂头恭敬道:“不敢劳烦圣驾,奴婢可以自己来。”
霍凌:“朕的命令你敢不从?”
沈棠溪头皮发麻,只能咬唇拉起裤腿。
纤细雪白的小腿露了出来,那原本皮肤雪白的膝盖上,此时都是被冻裂和磕碰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沈棠溪不想让他看到这么丑的伤口,急忙要从榻上起身。
“别乱动!”
霍凌修长有力的胳膊揽住她的腰间,轻轻一勾就将她拎了回来。
沈棠溪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她不自觉抓紧了自己的衣摆。
霍凌抓住她皮肤嫩滑的小腿,将药膏轻轻抹在受伤的膝盖上,并轻轻地旋转按摩,让药膏更好地吸收。
药膏凉凉的,刚开始还让沈棠溪觉得伤口没那么疼了。
可霍凌一按摩,她立即疼得直抽气,惨白着脸道:“陛下轻点,奴婢疼。”
“忍着点。”
霍凌没有放轻手上力道,见她疼得挣扎起来,直接用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
“陛下....”
霍凌被她的声音弄得心烦气躁,等药上完后,就将她推到一边,然后,将药膏丢进她怀中,语气很是凉薄,“回去自己擦。”
沈棠溪将裤腿放下,然后将药膏收入怀中,从榻上站起来,对着霍凌福身行礼,怯怯道:“奴婢谢陛下赏赐。”
霍凌挥手,“回吧。”
沈棠溪出了殿门,见到站在门口的孙嫲嫲。
她怔住了。
孙嫲嫲什么时候来的。
她在这里站了多久?
听到了多少?
孙嫲嫲一反早上冷淡的态度,笑容满面:“太后娘娘让我来给皇上和贵妃传句话,不过,如今这话想必不用传了。”
沈棠溪垂着头,不敢问太后要她来传什么话。
她呼吸还有些乱,眼角残留胭红余媚。
孙嫲嫲看得一清二楚,笑意更深了。
二人回长信宫的路上,孙嫲嫲有意提点道:“你可知太后娘娘要我来传什么话?”
不等沈棠溪回答,她直接说道:“太后娘娘说了,若是贵妃还在乾清宫,就请她去长信宫抄几页经书。
太后这么做的原因,你懂吧?
就是为了给你和皇上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太后娘娘对你如此看重,你可要好好报答太后娘娘才是。”
沈棠溪愣住。
她突然明白,为何霍凌突然召自己侍寝,刚刚又突然对自己如此温柔,为她上药。
原来,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沈棠姝。
沈棠姝无法侍寝,又无法生下皇嗣,偏偏霍凌专宠她一人。
太后能不着急吗?
太后让她入宫,又时常为难沈棠姝,霍凌看在眼里,为了维护沈棠姝,只能暂时和太后妥协,在太后面前做戏。
刚刚就是因为孙嫲嫲在外头,所以霍凌才....
沈棠溪心里漫上更深的苦涩。
原来,她只是一个维护沈棠姝的幌子。
霍凌为沈棠溪请太医的事情,很快传到了昭阳宫。
沈棠姝立即发作,狠狠摔了个物件。
在旁边伺候的彩屏看清那个物件,竟然是圣上御赐的玉镯子,立即心肝一颤:“主子息怒,犯不着为了个贱人生气....”
沈棠姝气怒交加,胸口传来一阵闷疼,脸色瞬间煞白。
彩屏吓得不轻,急忙拿了治疗心疾的药给她吃。
沈棠姝疼得冷汗涔涔,眸子里溢出泪珠,大颗大颗顺着脸颊往下落。
吃了药后,她才缓了过来。
只是余怒未消,“仗着和本宫有几分相似,就敢和本宫争宠!
她想分走皇上对本宫的爱,做梦!”
说完,她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
虽然她很气,可是还有几分理智。
她之所以得皇上宠爱,是因为九年前那个“偷来的恩情”。
她根本没在骊山救过皇上。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皇上就是认定是她。
这些年,皇上宠她爱她,她也深深爱上了皇上。
可她身子孱弱,根本无法侍寝和生养孩子。
朝堂的压力,太后的威逼,皇上迟早会宠幸其他贱人。
进宫前,母亲也和她说过,让她收敛性子,做好皇上身边的解语花即可,不要和其他女子争宠。
她最该图谋的是让其他女子生下皇嗣,再抱走孩子,去母留子。
母亲说的话不无道理。
可是她不甘心啊!
凭什么别人轻而易举可以做到的事情,她却不行。
不行,她咽不下这口气。
...
沈棠溪端着一碗红枣乌鸡汤,穿过御花园,就碰上了来势汹汹的沈棠姝。
她心里暗叹一声晦气,可是此时已经避无可避,只能垂首屈膝给沈棠姝行礼。
“奴婢参见贵妃娘娘。”
冰冷的护甲勾起她苍白的小脸。
沈棠溪感受到她阴冷的视线,身子轻轻颤了颤。
“你仗着这张皮子,很得意是吗?
天天往皇上跟前凑,是想取代本宫?”
“奴婢不敢!”
沈棠溪声音细微,眼眶微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沈棠姝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气闷,随后嫌恶地松开手。
沈棠溪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沈棠姝身边的彩屏突然丢了什么在地上。
“这贱婢冲撞娘娘,还摔碎圣上赐给贵妃娘娘的玉镯子,掌嘴三十!”
沈棠溪看到落在地上的玉镯子碎片,不敢置信看向沈棠姝。
沈棠姝这是要栽赃她,给她定罪。
掌嘴三十,她这张脸怕是要毁了,以后如何能得圣上欢心?
还如何活着走出皇宫?
“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冲撞娘娘的,娘娘饶命!”
沈棠姝看她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求饶,心中泛起一阵快意。
就算皇上分了一分宠爱给这贱婢又如何,只要皇上不给沈棠溪位分,以二人的身份差距,她随便动动嘴皮子,就能玩死沈棠溪!
就算太后会因此责罚她,可只要有皇上在,她就不会有任何事情。
两个粗壮的宫女上前来拉着沈棠溪的胳膊,准备行刑。
沈棠溪咬牙,突然生出一股力气来,挣脱那二人,往太池边上跑去。
她不能毁容!
只要这张脸还在,她对太后就还有利用价值,太后肯定会保她。
是了,只要回长信宫,贵妃就拿她没办法!
沈棠姝见她跑了,惊诧地蹙眉:“这贱婢竟然还敢跑,你们快抓住她!”
看到她往太池边上跑,沈棠姝突然转头低声吩咐彩屏:“把她从太池边上推下去!”
太池的水很深,加上正值隆冬,池水冰寒入骨,若是不小心落水,没死都算运气好!
彩屏点头,急忙追了上去。
沈棠溪正往长信宫方向跑时,身后突然有人用力推了自己一把,她一个踉跄,从太池边上摔了下去。
冰冷的池水将她裹挟,她不会水,绝望地在水中挣扎。
死亡渐渐靠近她,她心有不甘,想呼救,可是冰冷的池水很快灌入她的口中,她的眼睛、胸腔和喉咙疼得喘不过气来。
“救...命....”
破碎的声音从池中传出。
彩屏对身边的宫女道:“告诉太池边上值守的宫人,娘娘的帕子掉在前头的竹林中,让他们都去找。”
“是!”
彩屏回到顾妘婳身边,笑道:“娘娘放心,太池边上的宫人都引走了,没人能救这贱人。”
沈棠姝满意点头,“回宫。”
沈棠溪在水中不断挣扎呼救,可就是没人来救她。
这时,她的眼中模糊出现一个人影。
那是...霍凌!
他就站在岸边,静静看着她。
沈棠溪朝他大喊:“皇上,救救我!”
可霍凌似是没听到,转身离开了。
沈棠溪眼中的希望瞬间熄灭。
霍凌,不肯救她....
她自嘲一笑,像是认命般,不再挣扎,沉入水底。
大约是被折腾得太狠,她沾了床后,就很快沉沉睡去。
等再次睁开眼睛时,外头传来黄粱的声音。
“棠溪姑娘醒了吗?”
沈棠溪披上外衫走了出去。
黄粱看到她,态度还算客气。
“皇上召你过去呢。”
沈棠溪乖顺低头,“我这就跟公公过去!”
等她赶到乾清宫正殿时,里面一片寂静。
霍凌坐在主位上,眸中压着怒意。
昨夜伺候她更衣的两位宫女跪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浑身都在颤抖。
沈棠溪上前,跪在地上,“奴婢拜见皇上。”
霍凌指着案上一个碎裂成两半的小泥人,脸庞被跳动的烛火映照得忽明忽暗,莫名透着冷酷,“谁摔坏的?”
两个宫女谁都不敢认。
别看这个泥人做得很拙劣,可霍凌却很宝贝。
若是她们承认了泥人是她们损毁,那可是掉脑袋的大事。
沈棠溪跪在地上,心里也跟着焦灼不安。
她根本就没见过这个泥人,更不可能摔碎它。
“不说?”
霍凌目光寒凉,“那就都拉下去杖毙!”
此话一落,两位宫女瞬间脸色惨白。
突然其中一位宫女指着沈棠溪,“奴婢昨夜见过沈棠溪拿泥人赏玩,定是她砸了泥人!”
霍凌冷沉的目光看过来。
沈棠溪浑身一僵,无意识攥紧了手,“奴婢没有摔坏泥人,这是污蔑!”
她低眉顺眼,声音细细微微,尾音处带着颤音,惹人怜惜。
霍凌看到她那卑微的模样,心情突然莫名有些不好。
另一位宫女为了保命,也跟着作证:“奴婢可以作证,奴婢也看到沈棠溪拿泥人了!”
霍凌看向沈棠溪,目光沉沉看着她,“是你做的?”
“不是奴婢!”
沈棠溪死死盯着那两位宫女,“我和你们有何仇怨,你们为何诬陷我?”
宫女被她那般凶狠的目光盯着,瑟缩了下肩膀。
霍凌声音冷沉:“朕身边的人,还轮不到你教训。”
宫女的性命,霍凌岂会看在眼里?
沈棠溪知道,他只是讨厌自己在他宫里摆架子。
他将自己看得这样低,就是不想让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她不想触怒他,姿态更加恭谨,“奴婢不敢,只是,奴婢也不想平白无故被冤枉。
奴婢是太后身边的人,规矩礼仪都受过教导,平日里谨言慎行,最怕给太后丢脸,奴婢又怎么敢赏玩和损毁皇上心爱之物?”
见她抬出了太后,霍凌脸上更冷了。
“你拿太后来压朕?”
“奴婢不敢。”
霍凌的手勾起她的下巴。
她细腻的肌肤上很快出现了红痕。
沈棠溪忍着疼,手指掐入掌心,嘴唇咬得发紫。
“你有何不敢?
你就是料定你背后有太后,才什么都敢。
沈棠溪,别忘记你的身份。”
就在沈棠溪以为自己要被杖毙时,外面传来内侍的声音——
“皇贵妃到!”
娇艳明媚、服饰繁复华丽的沈棠姝从殿外款款进来。
因为化着浓妆,沈棠姝长年苍白的脸看起来并没有那么虚弱憔悴。
霍凌见到她,脸色和缓了些。
他放下了捏住沈棠溪下巴的手。
沈棠姝扫了眼跪在地上的沈棠溪,不动声色收回目光,虚虚给霍凌行了一礼。
“妾身拜见皇上。”
霍凌没等她行礼,就起身握住她的手,将她带到榻上。
“不必多礼。”
沈棠姝斜斜靠在他身上,眼睛扫到桌上一个碎成两半的泥人。
她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吐吐舌头,从袖子中拿出一个精致的泥人。
“皇上,昨日妾身给你送参汤时,不小心摔了这个泥人。
妾身回去后就给你做了个新的,你不会怪妾身吧?”
霍凌看着她,目光温柔,“朕怎么舍得怪你?”
沈棠溪看了眼撒娇的皇贵妃,指甲一点点抠进掌心里。
“何况这个泥人,本就是你九年前留给朕的礼物。
当年朕受困骊山,昏迷不醒,是你救了朕。
后来你家人将你接回家,朕看到这个你留下的泥人,就一直保存到现在。”
沈棠姝听到皇上说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霍凌幼时甩开护卫偷跑去狩猎,不小心栽进了捕兽坑,幸而被一个小姑娘救了,只是他那时候雪盲症还没治好,双眼无法视物,根本看不清那个救了他的小姑娘的相貌。
霍凌出事的同一天,沈棠姝恰好和母亲去骊山游玩,可是,她一个大家闺秀,身边都有侍女跟随,如何可能单独见过霍凌,还救了他的性命?
事情那么巧合,那个救了霍凌的小姑娘,和她年龄相仿,名字相似,都叫姝儿。
那时候去骊山游玩的人极少,只有她一人和这些特征都对得上。
因此,当初霍凌一打听到她的闺名,就对她很上心,时常派人送来礼物和书信。
沈棠姝喜欢霍凌的贴心,还有他的权势,就默认了自己是他要找的人。
也幸好那时霍凌在骊山出事后,就被拘在宫中,无法出来见她,否则她肯定会露馅。
她及笄后,霍凌就迫不及待让她进宫。
这些年,她听着霍凌讲着那次“邂逅”,总是胆战心惊、小心翼翼配合,才没有让他生疑。
很快,她敛去眸中异色,娇嗔道:“皇上,妾身当年年纪小,技艺不精,这泥人做得实在太丑了,今日妾身拿这个新的和你换,那个旧的就让妾身拿去丢掉吧!”
说完,她就要伸手去拿桌上那个碎掉的泥人。
霍凌却提前一步拿走了泥人。
“这是朕和姝儿之间的回忆,怎能丢掉?”
沈棠姝掐了掐掌心,随即甜蜜一笑:“那皇上既然想留,就留着吧。”
沈棠溪听着他亲昵地叫着贵妃的小名姝儿,心里突然酸酸涩涩的。
在没被太后赐名为沈棠溪之前,她曾经也有个小名叫姝儿,和皇贵妃的小名发音一模一样。
可是,他永远也不可能这么亲昵地叫她。
他是皇上,身边人自然该是这样出身高门的贵妃。
而她...不过是身份低贱的闯入者罢了。
她知道,她该祝福他们和和美美,白头到老。
可是,她真的做不到。
就算只是个暖床宫女,她也想留在他身边。
和沈棠姝说完话,霍凌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宫女,脸色又沉了下去。
“你们二人胆敢欺君,杖毙。”
宫女一听,全身抖得和筛糠一样,跪下用力磕头。
“奴婢知罪,请皇上饶命!”
内侍上前要拖走二人。
沈棠姝突然伸手拉了拉霍凌的袖子,声音甜软。
“皇上,她们也没犯下什么大罪,就不要杀她们了,好吗?”
霍凌见她这模样,到底心软了,准了她的求情。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打入辛者库,终身不得出。”
虽然辛者库的粗活能将人磨去半条命,可到底还能活下来,两个宫女纷纷感激地磕头。
沈棠溪缓缓垂下眸子,手指尖掐着手掌心,心底倏然升起一阵刺骨的冰凉。
刚刚这两个宫女张嘴就诬陷她,差点就将她害死。
可沈棠姝轻飘飘一句,霍凌就免了她们的死罪。
沈棠姝在霍凌心中有多贵重,她在霍凌心中就有多轻贱。
两个宫女被拖了下去。
沈棠溪依旧跪着,膝盖又疼又麻,可霍凌和沈棠姝仿佛谁也没看到她似的。
沈棠姝对着霍凌撒娇道:“妾身肚子饿了,皇上陪妾身用早膳可好?”
“怎么这会儿还没用早膳?”
霍凌蹙眉,疼惜道:“你的身子你自己不顾惜,朕还心疼呢!”
“妾身就是想要皇上陪嘛!”
内侍将早膳端上来。
沈棠姝拉着霍凌的手起身。
她瞥了眼跪在地上的沈棠溪,眼中厌恶稍纵即逝。
“皇上,让棠溪来伺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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