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假期,苏青云的男秘书发了条朋友圈:
“白天公司里你上我下又如何,到了晚上还不是我在上面!”
照片里,他躺在铺满玫瑰花的水床上。
一向严肃的苏总正跪着给他捏脚,兜里还揣着崭新的黄金表。
就在今天上午,我买了五金哄苏青云公开恋情。
她接的痛快,却在拍照时将我的手机摔得稀碎。
苏青云眼底全是不屑:
“没有镜子你还没有尿吗!”
“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为了毁我不择手段。”
我突然觉得这五年里,我小心翼翼的服从她要求的禁止公司恋情像个笑话。
所以第二天,我给我爸发了消息:
“我认输,自愿回家继承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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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那金表是苏青云用我买的五金二次加工后,我在工作总群里发了条消息。
“祝苏总和蒋哥早生贵子。”
几分钟后,蒋志解释说他们在玩大冒险,这只是主人的命令。
失踪了一天的苏青云终于出现:
“你有病吗,在群里发的什么东西。”
“都是男人,你怎么就那么龌龊,想吃软饭想疯了吧。”
还没等我说话,她就冷笑了几声:
“你她妈除了给我添堵还有什么用,滚回你妈肚子里呆着吧。”
听着她满嘴脏话,即使我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止不住难受。
恶心。
太恶心了。
一想到我上午还和她求婚我就止不住发抖。
“算了吧云云,都是我不好,我现在去找梁言哥解释!”
“不许去!”
苏青云大喊了一声。
暴怒之下,是掩盖不住的担心。
“这么晚了还哪里有车,梁言,你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真当我没办法搞你是不是!”
我还一句话都没说,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两声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