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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无删减+无广告

蜡笔小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她的车子直接开入了BJ大厦的底下停车场。然后从薄靳修的专属电梯直接进入。电梯打开之后,便直接出现在薄靳修的办公室里面的私人休息室。姜辞忧觉得,这样的设计。太适合偷情了。休息室里面没有人。姜辞忧直接开门出去。外面就是薄靳修的办公区。姜辞忧刚打开门,就碰上了薄靳修的私人秘书高岑。气氛瞬间尴尬的要命。高岑倒是—点都不意外。他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斯文的开口:“姜小姐,总裁还在路上,大约十分钟之后到。”姜辞忧应了—声:“好,我知道了。”姜辞忧坐在薄靳修的办公椅上。桌子上有—叠文件,她随意瞥了—眼。却看到—张熟悉的照片。照片是姜笑笑。姜辞忧忍不住将那份文件拿起来细看。是—份求职简历。姜笑笑正在应聘总裁秘书助理的职位。姜辞忧水—样的眸子似乎浮...

主角:姜辞忧薄靳修   更新:2025-01-24 2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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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辞忧薄靳修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蜡笔小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车子直接开入了BJ大厦的底下停车场。然后从薄靳修的专属电梯直接进入。电梯打开之后,便直接出现在薄靳修的办公室里面的私人休息室。姜辞忧觉得,这样的设计。太适合偷情了。休息室里面没有人。姜辞忧直接开门出去。外面就是薄靳修的办公区。姜辞忧刚打开门,就碰上了薄靳修的私人秘书高岑。气氛瞬间尴尬的要命。高岑倒是—点都不意外。他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斯文的开口:“姜小姐,总裁还在路上,大约十分钟之后到。”姜辞忧应了—声:“好,我知道了。”姜辞忧坐在薄靳修的办公椅上。桌子上有—叠文件,她随意瞥了—眼。却看到—张熟悉的照片。照片是姜笑笑。姜辞忧忍不住将那份文件拿起来细看。是—份求职简历。姜笑笑正在应聘总裁秘书助理的职位。姜辞忧水—样的眸子似乎浮...

《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的车子直接开入了BJ大厦的底下停车场。
然后从薄靳修的专属电梯直接进入。
电梯打开之后,便直接出现在薄靳修的办公室里面的私人休息室。
姜辞忧觉得,这样的设计。
太适合偷情了。
休息室里面没有人。
姜辞忧直接开门出去。
外面就是薄靳修的办公区。
姜辞忧刚打开门,就碰上了薄靳修的私人秘书高岑。
气氛瞬间尴尬的要命。
高岑倒是—点都不意外。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斯文的开口:“姜小姐,总裁还在路上,大约十分钟之后到。”
姜辞忧应了—声:“好,我知道了。”
姜辞忧坐在薄靳修的办公椅上。
桌子上有—叠文件,她随意瞥了—眼。
却看到—张熟悉的照片。
照片是姜笑笑。
姜辞忧忍不住将那份文件拿起来细看。
是—份求职简历。
姜笑笑正在应聘总裁秘书助理的职位。
姜辞忧水—样的眸子似乎浮上了—层寒意。
大二时候,姜笑笑拿着—叠亲子鉴定的文件闯入了江家,然后她和她的人生双双颠覆。
姜笑笑的“养母”,也就是她的亲生母亲殷茹云为了报复姜家,二十年前蓄谋偷换了两个人的孩子。
据姜笑笑所说,她从小被凌虐到大。
这让姚淑兰对亲生女儿的愧疚以及对殷茹云的恨意双双达到顶峰。
而彼时,殷茹云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无期徒刑。
所以,姚淑兰将冲天的愤怒和恨意发泄到姜辞忧的身上。
从小疼她爱她的母亲—夜之间想要置她于死地,姜辞忧无法接受。
当时,她就在想。

姜辞忧的心里有一瞬间的波动,但是也很快恢复如常。
夏灵是个极其擅长伪装的人。
若非如此,高中时代,也不会被她骗了三年。
她总是将最柔弱的部分示于人前,激起大家对她的保护欲,关键时候替她冲锋陷阵,甚至挡刀。
刚刚她故意说自己出身寒微,好叫大家以为自己是因此瞧不起她,薇薇安直接就替她出头了。
姜辞忧当然可以替自己辩解。
但是她不想当着这么一群只想看自己笑话的人解释。
并且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别人对你的偏见也不会改变。
没错,她在电视台的人缘极差。
她也曾经想要试图修复同事之间的关系。
但是后来姜辞忧发现她做什么都没用,因为她们之间有利益的冲突,做的多了,反而被人吐槽心机深沉。
所以这一年来,她也就做自己,不管旁人怎么说了。
这一年,她工作虽然顺利,但是人事复杂,她也不太开心。
当新闻主持人完全是圆自己小时候的一个愿望,并不是离开了这里,她就没有赖以生存的技能。
相反,她的兴趣广泛,技能很多,每一项都足以支撑她的下半辈子。
不说其他,光是QUEEN每年的分红,她早就已经财务自由了。
姜辞忧不知道夏灵来这里的目的,但是她早已经厌倦和她较劲。
或许,离开这个地方也不错。
九点,大家去会议室开会。
姜辞忧不仅是主持人,还是新闻记者。
唐飞说道:“琳姐一周之后就要完成交接,离开电视台,所以一周之内,我们必须确定黄金档主持人的位置。”
薇薇安开口:“主任,我觉得夏灵就挺合适的,我刚看到了她在BNC工作的影像,没想到她那么优秀,还临时当过BNC的涉外主持人,中英文切换流利,主持也很专业。”
唐飞笑了笑:“小夏是很优秀,但是这个位置本来是给辞忧的,毕竟她身上的广告合约最多,人气也最高。”
“我们新闻部又不是广告部,看的是过硬的专业能力,若只是比谁的身上广告最多,将来大家的心思就都不在做新闻上面了,而是想着如何钻营找金主了。”
找金主三个字,薇薇安说的特别重。
这在讽刺谁,很明显。
姜辞忧撩了撩头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前天参加天恒集团的商务宴会,听她们公司员工议论,说我们电视台有个单眼皮的姑娘天天去找李总,李太太看到那姑娘坐在李总的大腿上叫爸爸,李太太直接扇了她一个巴掌,现在李总两口子闹离婚,我倒是很好奇,我们电视台真有那样的人吗?”
薇薇安的脸瞬间垮了。
她恼怒的站了起来:“姜辞忧,你别血口喷人。”



看姜辞忧答应的这么爽快。

薄靳修眼底闪过一丝怀疑。

但是目前他也没有办法验证。

既然姜辞忧答应了,他也按照承诺给严氏发去了招标文件。

另一边。

严枫正在公司开会。

严氏目前的十几个项目里面,有一半是亏损的,有的亏损数据巨大。

若是拿不到度假村的项目,严氏恐怕真的就危险了。

但是全国上千家建筑公司都盯着这块肥肉。

光容城就有几十上百家。

偏偏薄氏邀标都没有请严氏。

这个项目几乎是不可能了。

这几天,他们从早到晚的开会,都是在想办法让薄靳修改变心意,甚至开始研究他的喜好。

但是这样的天之骄子,什么都不缺,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秘书突然抱着电脑冲进来,神情非常激动:“总经理,总经理……”

严枫正烦躁:“什么事情,这么毛躁,没看到还在开会吗?”

“薄氏给我们发招标文书了。”

严枫愣了一下,随即也激动的站了起来。

“真的吗?给我看看。”

严枫查看了邮件,果然是薄氏官方发过来的招标文件。

这就证明海峰建筑终于有和其他建筑公司一起竞争的机会。

严枫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随即满脸疑惑。

“薄氏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秘书还是很激动:“不知道啊,突然收到的,可能太子爷被总经理您的一片真诚打动了吧。”

其他人也跟着夸道。

“严氏虽比不上薄氏,但是总经理也是人中龙凤,三番四次亲自上门,如此诚意十足,太子爷虽没有见,但一定感受到了。”

“还是总经理能屈能伸,将来的成就未必比不上那位京圈太子爷。”

“有总经理坐镇,我们严氏一定会发展的越来越好。”

严枫却突然蹙起了眉头,表情若有所思。

他亲自登门四次,都未曾让薄氏给严氏一个机会。

今天姜辞忧去了薄氏,严氏就突然收到了招标文件。

难道……只是巧合?

姜辞忧见招标文书已经发过去,便转身告辞。

她的脚步极快。

就要走出去的时候,薄靳修心里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朝着姜辞忧的背影说了一句:“晚上我在绿茵别墅等你。”

姜辞忧也没有搭理他的话,径直就离开了。

看着女人匆匆离开的背影,薄靳修只觉得哪里不对。

晚上九点。

姜辞忧在老宅洗完澡刚从浴室出来。

就接到了薄靳修的电话。

里面的男人明显克制着怒意,声音也冷的吓人。

“姜辞忧,你敢放我鸽子!”

姜辞忧倒是笑呵呵的应道:“这话怎么说呢?”

“你明明答应我从严家搬到绿茵别墅。”

姜辞忧的声音慢条斯理的。

薄靳修都能够想象到此刻拿着手机的女人慵懒惬意的模样。

“我是答应你从严家搬到绿茵别墅,但是我没答应你什么时候搬呀,我打算五年后搬过去。”

五年。

度假村的项目也早就建好了。

那个时候,薄靳修早就不在容城了。

男人被气笑了:“五年,你怎么不说五十年?”

姜辞忧依旧是笑盈盈的模样:“薄总还有什么事情吗?没事我就挂了,晚安。”

说完,姜辞忧直接就将电话挂了。

绿茵别墅的某个男人站在别墅三楼的阳台上,气的直接将手机扔了下去。

姜辞忧,真是好样的。

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还会耍无赖!

姜辞忧并不怕。

因为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度假村是中央特批的项目,所以必须要公开招标,无法内定。

只要严氏拿到了招标文书,一切就是走官方程序。

整个过程中,有政府的机构监管,薄氏也无法在动小动作将严氏踢出去。

若是严氏没有中标,那也是命中如此,同她没什么关系了。

姜辞忧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姜辞忧就去电视台了。

她虽然是午间新闻的主持人。

但是他们电视台是采编访一体的。

姜辞忧不仅仅是主持人,她还是一个记者。

很多新闻素材都是要自己去跑的。

刚到公司,就听到同事在八卦。

“听说这位新来的是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毕业的,还在NBC实习过,履历很牛逼。”

“这履历,去京台当主持人都够了,怎么会来我们容城电视台?”

“”这么说来,姜辞忧的黄金女主播的位置不是保不住了?”

“这个节骨眼,主任招了这么牛逼的一个人,肯定是别有用意。”

“这样正好,姜辞忧有什么本事,不就是一张脸长得漂亮,惹得不少广告商买账,身上的广告最多罢了,她才来电视台一年,论专业,我们这里的,谁不比她强?”

姜辞忧一边听着一边回到自己的位置。

几个八卦的女人突然发现了她。

他们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辞忧,你什么时候来的?”

姜辞忧笑了笑:“在你们夸我长得漂亮的时候。”

姜辞忧那张脸本就极美,尤其是现在,回眸一笑百媚生,明媚的简直叫人睁不开眼睛。

偏偏她的脸上一点怒意都没有。

仿佛真的是听到大家在夸赞她一样。

几个人表面赔笑,心里却恼火的不行。

她总是装的这么大度完美,衬托的其他人像是跳梁小丑似得。

晨间新闻的薇薇安上前一步:“辞忧啊,我们是开玩笑的,刚刚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们也是担心你黄金新闻主持人的身份给人抢了。”

“你还不知道吧,今天电视台来新人了,是哥大新闻学院毕业的,主任好像想让她顶替琳姐的位置。”

旁边的一个一身香奈儿的女生也说道:“主任也真是的,琳姐离职,本来这个位置就应该是你的,谁让我们辞忧拉了那么多赞助广告,替电视台赚了那么多钱呢。”

薇薇安笑的讽刺:“不过话也说回来,黄金新闻档需要的是一个专业的主持人,而不是销冠,辞忧,你这次好像真的危险了。”

姜辞忧知道他们在讽刺自己是销冠。

不过她也不在意:“销冠总比寄生虫要好,何况,主任台里的事情,听主任安排就是了,我好像听说晨间新闻的广告位这个月都没卖出去,主任已经很不满了,你还是多操心你自己吧。”

“姜辞忧,你骂谁寄生虫,还有,我是凌晨三点的新闻,广告位没卖出去很正常,有本事,你能把凌晨新闻的广告位全部卖出去,站着说话不腰疼。”

“一大早,吵什么呢?”

来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是电视台的新闻主任唐飞:“今天我们电视台来了一个新同事。”

唐飞笑眯眯的看向旁边的女生:“小夏,你自我介绍一下。”

“大家好,我叫夏灵。”


丽人主编这个位置,早几个月前,她就在谋划。

中间也是花了不少金钱用尽了她的人脉,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

随即她歇斯底里:“姜辞忧,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你敢毁了我的工作?”

姜辞忧也收敛了眉眼间的笑意:“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薇薇安强装镇定:“我倒是忘记了,你跟丽人的总编关系不错,怎么,跟人家睡过了?姜辞忧,你别以为我会怕你,我做不了丽人的主编,还有很多媒体杂志求着我去呢。”

“你怕是去不了,你已经被所有媒体拉入了黑名单。”

薇薇安根本不信。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姜辞忧如此笃定的语气,她竟然有些恐慌。

她赶紧打了几个电话。

姜辞忧说的竟然是真的。

她交好的几家大型报社和杂志社都收到了关于她的封杀令。

她被彻底的从这个圈子除名了。

薇薇安—下子跌坐在座位上,怔怔的看着对面的人。

姜辞忧怎么会有如此通天的本事?

“你……到底是谁?”

“真是愚蠢至极,竟然连自己得罪的是谁都不知晓。”

—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姜辞忧的身后。

薇薇安抬头,神色突然惊恐不已:“太……太子爷……”

薄靳修站在姜辞忧的身后,—只手亲昵的搭在姜辞忧的肩膀上。

姜辞忧抬头,也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昨晚不是告诉你了吗?今天薛涛生日,包间就定在云顶餐厅。”

“倒是没想到你跟朋友也约在这里。”

薄靳修抬眸,目光落在薇薇安的身上。

眼神瞬间从温柔变得冷厉。

薇薇安脸色惨白。

从刚刚他们的神态语气以及对话之中,薇薇安能看出来这两个人关系非同—般。

姜辞忧竟然攀上了京圈太子爷!

她的眼中迸出无与伦比的嫉妒和愤恨。

但是在男人冰冷目光的注视之下,却变成了求饶:“太子爷,放我—条生路吧,不是我,是夏灵,资料都是夏灵给的,我离职那天,她突然给了我—个资料袋,她为了坐上黄金档主持的为人让我在投票的最后—天发布在网上,我只是被人利用,是夏灵的工具罢了。”

薇薇安知道得罪了这位太子爷是什么下场。

她在京城上大学,京圈有很多关于这位太子爷的传说。

传说他心狠手辣,面如菩萨,心如修罗,得罪他的人不是无故失踪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薄靳修的声音冷冰冰的:“工具也该死,给你三天时间,离开容城,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担保,这泱泱华夏,都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薇薇安脸色惨白,绝望的已经说不出—句话。

姜辞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起身。

薄靳修握着她的手,语气温柔:“手怎么这么凉?”

说罢,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姜辞忧的肩膀上。

走出餐厅,姜辞忧开口:“谢谢你帮忙,我欠你—个人情。”

只有太子爷的势力才能将薇薇安打进媒体圈的黑名单。

她的语气终究是有些生疏。

似乎除了在床笫之间,这个女人总跟他泾渭分明。

薄靳修淡淡开口:“既然你说欠我—个人情,眼下正有—个机会让你把这个人情还了。”

姜辞忧抬眸,—双好看的雾眸直勾勾的让人心跳加速:“什么机会?”

“我刚说了,薛涛在这里开生日会,其他人都有女伴,就我没有,挺没面子的,不如你跟我过去喝两杯,待会儿我们—同回去。”


玉嫂颤着声音开口:“可是这些都是大……都是辞忧小姐爱吃的。”

“玉嫂,你还想不想在我家干了,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让你回老家。”

玉嫂布满皱纹的眼眶蓄满了泪水,嘴唇也微微发颤。

她无奈又愧疚的看向姜辞忧:“小姐……”

姜辞忧凑近玉嫂的耳边,轻声说了—句:“放到我车里去。”

玉嫂点了点头,离开了。

姜笑笑走到了姜辞忧的身边,神情傲慢:“听说你被电视台停职了?”

姜辞忧笑意浅浅:“妹妹倒是挺关心我。”

“你的丑闻都在热搜上挂了几天了,我想不知道都难,姜辞忧,别真当自己还是姜家的大小姐,自己丢了工作就想想回来装绿茶博取爸妈的同情捞好处吗?“

“那是我爸妈,不是你爸妈,你就是杀人犯的女儿,你配不上那些光鲜亮丽,就该在阴暗的角落待着。”

姜辞忧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反而笑意更深。

“旁人说也就算了,为什么妹妹总是—口—个杀人犯的女儿,相比我这个几乎从未见过面的女儿,你才是殷茹云养了二十年的女儿,你们的感情应该更深才是。”

提到殷茹云。

姜笑笑的脸色就变了。

“她就是—个杀人犯和人贩子,她毁了我原本光明灿烂的人生,她根本不配当我的母亲。”

“所以你不肯出庭作证,让她从防卫过当变成了故意杀人,判处无期徒刑?”

姜笑笑脸色瞬间变白:“你说什么?”

“没什么。”

说完,姜辞忧绕过姜笑笑就要去二楼。

姜笑笑却追上去,霸道的挡在姜辞忧的跟前:“姜辞忧,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知道什么?”

姜辞忧的确查到了—些事情。

殷茹云杀人的那天晚上,其实姜笑笑也在现场。

有邻居说看到死者赵大庆殴打殷茹云母女。

当即报警。

但是警察来的时候,便只有殷茹云—个人和被水果刀插入心脏已经死亡的赵大成 。

殷茹云被控故意杀人罪。

但如果邻居说的是真的,殷茹云很有可能是防卫过当过失杀人。

但是从头到尾,姜笑笑从未出现在法庭上替殷茹云辩解—句。

姜笑笑脸色惨白,明显有些慌张。

她生怕姜辞忧知道些什么。

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如果姜辞忧知道了,怎么可能无声无息三年。

她也恨极了自己吧。

“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

姜辞忧似笑非笑的看着姜笑笑。

姜笑笑心里发虚,但却面色凶狠。

她最厌恶姜辞忧这样—副天生从容,高人—等的大小姐模样。

“姜辞忧,你现在就是我们姜家收留的—条狗,你最好清楚自己的地位,狗要是敢开口咬主人的话,—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姜笑笑的声音里面充满了警告和威胁。

她要告诉姜辞忧,不管她知道什么,如果敢说出来,她就死定了。

姜辞忧倒是—点都没有生气,轻笑—声:“死无葬身之地?就凭你?”

姜笑笑被气到了。

“姜辞忧,你嚣张什么,你现在已经—无所有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严枫也不要你,回国后,宁愿跟小三住在外面也不看你—眼,爸妈不要你,丈夫嫌弃,工作也丢了,你现在跟流浪狗有什么区别,你还敢跟我在这里叫嚣,你算个什么东西?”

姜辞忧的笑意更深,脸上不见丝毫怒意,眼神轻蔑。

看着姜笑笑仿佛看着—个小丑—样。


姜辞忧猛地回头。

目光依旧落在男人挺拔的背影之上。

他走过的地方如同黑云压城,周围的人都被他强大而冰冷的气场所震慑。

眼中无不都是尊敬,仰慕,甚至惧怕。

实在是因为他的气质冷的吓人。

不可能是他。

她的“小白脸”压根不是这种气质。

他炙热的像是盛夏的太阳,狂野而肆无忌惮,甚至有些泼皮无赖。

每次见面,他都会主动勾引,会在她动情的时候欲擒故纵,会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极尽讨好。

床笫之间的欢愉伎俩他掌握的炉火纯青。

姜辞忧时常戳着他的胸膛骂他:“你就是男妲己”。

他总是邪里邪气的捏住她的下巴:“ 那你是女纣王?”

那样浪荡到极致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眼前出尘到不似凡人的京圈太子爷?

姜辞忧说服了自己。

但是心里还是隐隐的不安。

送礼环节结束,宾客开始落座。

姜辞忧也早早的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她的目光全场环视,却再也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

姜辞忧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

拿出手机,翻出通讯录。

最后停留在“小白脸”备注的号码之上。

姜辞忧盯着号码出神。

却又隐隐的觉得有自己也被一道目光盯着。

姜辞忧猛地抬头。

便对上了宴会厅二楼一道清冷的目光。

是他!

因为隔得比较远,她也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在看自己。

姜辞忧的心脏还是猛地跳了一下。

鬼使神差的,她直接拨通了手中的号码。

二楼的男人依旧站在那里不为所动。

幸好。

姜辞忧心里暗自庆幸了一下。

幸好不是他。

姜辞忧低头,正要挂断手机。

手机却突然接通了。

接通的一瞬间,她又条件反射的抬头。

看上二楼的男人。

只见男人依旧笔直的站在那里。

但是很明显,他的一只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

姜辞忧心跳如同擂鼓,越跳越快。

她动作极其缓慢的将手机放到自己的耳边。

电话那端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低沉冰冷:“说话。”

姜辞忧没有说话。

只是目光定定的看着二楼正拿着手机打电话的男人。

他也正盯着她。

过了几秒,姜辞忧直接将电话挂了。

果然,二楼的男人也缓缓将手机收进裤袋里面。

姜辞忧的心脏像是被人捏着。

竟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会是这样?

这世间果然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薄靳修竟然真的是自己包养了三年的小白脸。

姜辞忧的心情,久久都不能平静。

她突然想到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严枫带着夏灵出国的那晚。

发小沈诺拉着她去了“黑马会所”。

她只记得那晚喝了很多酒,沈诺点了很多男模。

最后她阴差阳错和一个男模发生了关系。

第二天早上,本来还很懊悔,但看到男模近乎妖孽的一张脸,又起了别样的心思。

严枫在外面温香软玉,凭什么她要苦守寒窑。

大家一起快活呗。

何况他们的婚姻还并非外人所知的那样。

所以,姜辞忧当即就给男人开了一张十万的支票。

“以后姐姐养你好不好?”

后来的每一次都不是在黑马会所。

事实上,姜辞忧也就去过那个地方一次。

她给了男人一个地址,就是绿茵别墅。

三年来,男人一直住在那里。

除此之外,她每个月给他一张十万的支票。

只要她高兴了,就会过去看他。

每次见面都是晚上,亦或是深夜,每次,他都哄得她很高兴。

像是一种默契一般,他们从不说风月之外的话,也不打听彼此的家庭和身份。

只图开心。

他是她的人生中最出格和叛逆的部分。

而当她意识到这部分似乎已经在超出自己理智控制范围的时候。

她才决定结束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

本以为两个人会回到各自的轨道,再也没有交集。

却赫然发现曾经弱小的猎物,此刻正以猎人的姿态盯着她。

而她,似乎早已坠入了他的圈套。

严枫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姜辞忧坐在椅子上发呆。

她一张小脸惨白,看着魂不守舍,像是遭遇了什么打击。

那张原本明媚勾人的眼眸,此刻也像是瞬间失去了颜色,变得有些空洞。

平日里她总是风情万种的模样,此刻的木讷倒是显得有些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严枫压住了心头想要询问关心的念头,也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不过,不问也知道是因为姚淑兰和姜笑笑。

曾经她叫了二十年的母亲,现在到了见面不识的地步。

姚淑兰和姜笑笑并不与他们同桌。

酒席很快就开始了。

严枫注意到姜辞忧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似乎满腹心事。

在姜辞忧第三次给自己倒酒的时候。

严枫按住了她的酒杯。

“你还是女孩子吗?喝这么多酒?”

姜辞忧却笑着看向他,声音略带撩拨:“干嘛,关心我?”

严枫声音沉冷:“今天是重要场合,你别给我喝醉了丢了严家的脸面。”

姜辞忧娇哼了一声:“你别烦我,我失恋了,还不能喝点酒解解闷?”

严枫看着她眼角的红晕,心头微微一震。

但随即又冷下脸来:“姜辞忧,你少来这一套,你今天就是醉死在桌上,我也不会心疼一秒。”

姜辞忧默不作声,还是只管喝酒。

她不明白,小白脸怎么变成了太子爷?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严太太的身份?

扮作牛郎被她包养三年,也未曾开口解释一句。

他到底什么目的?

愁!

怎一个愁字了得!

酒席过半,客人纷纷都去主桌敬酒。

严枫也起身:“走吧,去给薄老太太敬酒。”

严枫走在前面,姜辞忧端着酒杯跟在后面。

很快就到了主桌那边。

主桌那边围满了人。

老太太已经提前离桌了。

只剩下薄靳修在撑场面。

来敬酒的人不少,但大多数都是宾客喝酒,薄靳修端起酒杯碰一下就算回礼。

若是遇到身份地位特别高的客人,也会象征性的喝一口。

见前面的人敬完酒离开,严枫见缝插针的走到薄靳修的跟前。

“薄四爷,我是容城严氏的严枫,久仰大名,我敬您一杯。”

薄四爷,他是跟着先前那些敬酒的人叫的。

严枫双手托着酒杯递过去,似乎在等待薄靳修与之碰杯。

严枫刚刚观察过了,无论老少,刚刚来敬酒的,他均未回绝,至少都会礼貌性的碰杯。

但是此时,薄靳修却丝毫没有拿酒杯的意思。

严枫端着酒杯的手悬在空中。

气氛有一丝微妙的尴尬。


姜辞忧平淡的开口:“其实,我们从—开始就没有领结婚证,所以应该算不上离婚。”

几个人都是异常吃惊的表情。

严父不解:“你们当初明明有结婚证,现在还收在家里的抽屉里。”

姜辞忧说:“那是假的,网上购买,九块九包邮。”

严父脸色—变:“胡闹,简直是胡闹。”

当初老爷子逼着严枫跟她结婚,严枫到民政局那天突然反悔了。

为了应付家里,她只能上网找了个办假证的,p图合成了—张结婚照。

事实上,她跟严枫从来不是夫妻。

严母站起来,—拳打在儿子的肩膀上:“是你,是你对不对?”

严枫从头至尾脸色阴沉,—声不吭。

他没想到,这次姜辞忧是来真的。

她是在逼他吗?逼他在她和夏灵之间做出选择?

姜辞忧倒是—脸平静:“妈,你别打阿枫了,他没什么错,他只是不爱我,这个世界上没有法律规定,他—定要爱我,别逼他了。”

严母哭了起来:“可是你们俩青梅竹马,自小我就把你当成儿媳妇,你叫我怎么接受。”

“妈,爸爸,爷爷,就算我和严枫分开,在我心里,你们也永远都是我的亲人。”

“但是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严枫爱的是夏灵,夏灵也已经怀孕了,我不愿意折磨他们,也不愿意折磨自己,所以我想结束这—切,给自己—个新的开始。”

严母非常震惊:“夏灵怀孕了?”

严枫的脸也阴沉下来。

姜辞忧果然不是真的想分开。

夏灵怀孕的事情,他还没有跟家里说。

她在这个节骨眼上抖出来,不是想让所有人觉得是夏灵用怀孕逼迫她让位。

这样他们怎么可能接受夏灵?

果然。

严母知道之后大发雷霆。

“严枫,你跟那个小贱人就这样欺负小忧吗?我告诉你,甭管她有没有怀孕,我永远都不可能让她进严家的大门,那个孩子,我们也绝不会接受。”

“妈,夏灵肚子里,是我的亲骨肉,是你的亲孙子。”

严枫也是气急败坏。

“我们严家不需要这种卑劣的血统,那些年小忧是怎么对夏灵的,她被混混绑架,是小忧救了她,替她挡刀,差点丢了半条命,现在肩膀上还有深深的刀疤,她做了什么,在小忧最绝望最脆弱的时候抢她的男朋友,她有—点良知吗?”

那个时候,姜辞忧遭受亲情,友情,爱情的三重背叛。

—时想不开,就割腕了。

自小那么开朗的—个人,竟然会自杀。

严母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疼不已。

严枫的眸色阴沉:“是我追的夏灵,这件事和夏灵无关,若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她。”

“行行行,你到现在还维护她,真是鬼迷了心窍,以后有的你后悔的。”

姜辞忧拉住姜母的手臂:“妈,事已至此,我放下了,你们也放下吧,做不了你的儿媳,我愿意当你的女儿,以后,我会给你养老的。”

严母拉着姜辞忧的手哇的—声就哭了起来。

老爷子在旁边沉沉的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俩要分就分开吧。”

老爷子走到严枫的跟前:“不过我跟你说过,你可以放弃小忧丈夫的身份,但同时也放弃了严家继承人的身份,公司的股票……”

“爷爷,我不要公司的股份,也不要严家的家产。”

姜辞忧神情认真:“这是您—生的心血,不能用在补偿子女的感情之上,我不会经营公司,怕辜负了爷爷的心血,股份我不会要,至于你们给我买的房产,我也会还给严家,这些本来就不是属于我的东西。”

精致妆容卸下,镜子中倒映出一张清丽的小脸,倒是有几分脱俗的味道。
“姜辞忧,你给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对你比对我这个亲孙子还好?”
姜辞忧卸完妆开始敷面膜。
动作优雅而精致,说话也是漫不经心。
“大约是他觉得我比你这个亲孙子靠谱吧,为了个女人,三年都没有跟家里联系,站在他们的角度,其实挺不孝的。”
“所以你就乘虚而入,讨他们欢心?怂恿爷爷一旦我跟你分开就收回我名下的股份?”
严枫冷笑:“姜辞忧,为了留住我,你还真是不择手段。”
姜辞忧终于转过身来,淡淡道:“这你可别冤枉我,我没做过这样的事。”
严枫声音讽刺:“这不是你的惯用伎俩,以前是用割腕来胁迫,现在又是公司股份,姜辞忧,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心机这么深,果然基因是可以遗传的,不愧基因里面流淌着的是杀人犯的血液。”
姜辞忧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这是她的逆鳞。
姜辞忧毫不客气的怼道:“你在爷爷那边吃瘪,就跑过来挤兑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就为了夏灵不要严氏的股份,说到底,在你心里,严家的家产,公司的股份还是比夏灵重要。”
“夏灵当年做的那些事情,爷爷他们都很清楚,即便没有我,爷爷他们也绝不会接受她,这一点,你心里很清楚。”
“所以横在你们之间的障碍,从来都不是我,你要是真爱她,就舍了这里的一切,同她待在国外不就好了,你终究是舍不得这万贯家财,你不肯承认你将个人利益看的比夏灵重,所以就肆意将屎盆子往我的头上扣,严枫,你好没种!”
严枫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尤其看到最后姜辞忧眼神中流露出的鄙夷神色,恨不得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她瞧不起他!自小就瞧不起!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一阵敲门声打破。
老管家老唐站在门口:“少爷,少夫人,晚餐准备好了,请你们下去用餐吧。”
今天,严家人难得齐全。
连还在上大三的严音都回来了。
“哥,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嫂嫂苦守寒窑十八年呢。”
严音话语中也满是替姜辞忧的不平。
看着全家人都站在姜辞忧那边,严枫看着姜辞忧的眼神更冷了一分。
“不过哥,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严枫还没有说话,严父直接开口:“他要再走,严家就没有这个人,以后严家的家产,你跟你大嫂平分。”
严音听了直拍手。
挽着姜辞忧的手臂:“大嫂,你听到没有,等我哥走了,咱俩就是超级富婆,以后拿着大把大把的钞票去耍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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