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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不好惹徐止归秋漫全局

花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做梦!我绝对不会嫁给你的。”秋漫咬着牙,心中迁怒起徐止然来。要不是因为她多舌的话,自己这会儿早就在家里待着睡觉了,又何至于被爹给赶了出来。孟海义用厚实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脸,觉得触感极好,又不由得捏了捏,“啧啧,等你知道了当寨主夫人的快活,就不会这么想了,哈哈哈。”虽然秋漫被蒙住了眼睛,但她的方向感极好,被孟海义扛着,但是能察觉到他是往哪边拐弯,又察觉到了水汽氤氲,心中暗暗将路线给记了下来。终于到了地方,有人见大当家带了个女人回来,气氛顿时热了起来。孟海义大手一挥,命人将地窖里的好酒给搬了出来,他自己则是将秋漫带到了屋子里去。等秋漫眼睛上的布条被人摘下,适应了光线之后,她才将这山匪的容貌看清,眉眼端正,只有凌乱的胡子显得很是粗犷。看...

主角:徐止归秋漫   更新:2024-10-01 1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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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止归秋漫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夫人不好惹徐止归秋漫全局》,由网络作家“花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做梦!我绝对不会嫁给你的。”秋漫咬着牙,心中迁怒起徐止然来。要不是因为她多舌的话,自己这会儿早就在家里待着睡觉了,又何至于被爹给赶了出来。孟海义用厚实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脸,觉得触感极好,又不由得捏了捏,“啧啧,等你知道了当寨主夫人的快活,就不会这么想了,哈哈哈。”虽然秋漫被蒙住了眼睛,但她的方向感极好,被孟海义扛着,但是能察觉到他是往哪边拐弯,又察觉到了水汽氤氲,心中暗暗将路线给记了下来。终于到了地方,有人见大当家带了个女人回来,气氛顿时热了起来。孟海义大手一挥,命人将地窖里的好酒给搬了出来,他自己则是将秋漫带到了屋子里去。等秋漫眼睛上的布条被人摘下,适应了光线之后,她才将这山匪的容貌看清,眉眼端正,只有凌乱的胡子显得很是粗犷。看...

《将军夫人不好惹徐止归秋漫全局》精彩片段

“你做梦!

我绝对不会嫁给你的。”

秋漫咬着牙,心中迁怒起徐止然来。

要不是因为她多舌的话,自己这会儿早就在家里待着睡觉了,又何至于被爹给赶了出来。


孟海义用厚实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脸,觉得触感极好,又不由得捏了捏,“啧啧,等你知道了当寨主夫人的快活,就不会这么想了,哈哈哈。”


虽然秋漫被蒙住了眼睛,但她的方向感极好,被孟海义扛着,但是能察觉到他是往哪边拐弯,又察觉到了水汽氤氲,心中暗暗将路线给记了下来。


终于到了地方,有人见大当家带了个女人回来,气氛顿时热了起来。


孟海义大手一挥,命人将地窖里的好酒给搬了出来,他自己则是将秋漫带到了屋子里去。


等秋漫眼睛上的布条被人摘下,适应了光线之后,她才将这山匪的容貌看清,眉眼端正,只有凌乱的胡子显得很是粗犷。


看她打量自己,孟海义用绳子将她的手先给绑住,又倒了杯水喂给她喝,“你也是看见了,我是这清风寨的大当家,叫孟海义,弃了你那夫君,跟了我不是正好吗?

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想让这厮放自己走是不可能的了,秋漫只好改变了策略,她低下眉眼,顺从地喝了口水,“既然我都已经被你抓来了,自然也是走不成了,可我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只怕别人也不服的。”


见着人有些软化了,孟海义惊喜起来,“我自然不会如此的,明日我便让人准备好喜宴和礼节,不过我们寨子里都是一些粗人,要是有简陋的地方,你别在意。”


“对了,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

孟海义挠了挠头,被秋漫的眼神一勾,他也成了毛头小子似的,快要找不到魂了。


“我叫秋漫......你能先将这绳子给我解开吗?

我的手腕太疼了,都快要麻了。”


这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孟海义很快就上前,将那绳子给解开,随后又笑道:“你在屋子里好好歇歇,养养精神,明日就是我们洞房花烛的日子。”


话说完,就有外面的兄弟催着孟海义去喝酒了。


待人走后,秋漫察觉到脚步离得远了,她立即起身,就要去开门,却发现门是纹丝不动,又去推了推窗子,也是一样。


她咬牙暗恨,没想到孟海义竟这么精明,还以为他松开绳子,是对自己放松警惕了呢。


秋漫待在屋子里,欲哭无泪。


好不容易穿越一遭,没个金手指也就算了,刚穿来就是家暴婆婆丈夫,费劲和离逃出来还被山贼抓来强行第二婚。


还能找到比她更惨的穿越者吗?

次日一早秋漫被抓起来套上不合身宽大婚服,在一片山贼起哄声里被迫拜堂,兜兜转转被送回新房。


刚把盖头掀开准备溜走,新郎官就踩着点进来。


"娘子这是想去哪儿啊?"孟海义身穿红色喜袍,面带笑意。


"小解,憋一天了。

"秋漫尴尬笑笑,借口道。


"娘子不认得路,为夫陪你去。

"孟海义说罢就要去开门。


秋漫赶紧拦住,"不用,我觉得我还能忍。

"

开玩笑,被山贼头子盯着她还能拉得出来吗。


"大喜日子,夫君先喝交杯酒。

"秋漫盯着桌上酒坛子,脑子灵光一闪。


她顺手扔掉酒杯,拿起两只大碗,"用大碗喝才豪爽。

"

"不愧是我娘子!"

"来,干杯!"

秋漫捏着大碗放在唇边,眼神偷瞟孟海义,见他一口干了,又赶紧给倒满。


"夫君豪气,继续干!"

"夫君好酒量!"

一碗接一碗,被秋漫这马屁一拍,孟海义喝得云里雾里,竟脚步悬浮,晕了过去。


"啪。

"

秋漫勾唇沾沾自喜。


小样,还不是被姑奶奶放倒。


她拔下喜袍就准备溜出去,却没注意到,那本该昏迷的人,脸颊又红几分。


就在她准备换衣裳的时候,一双大手从身后伸过来,山贼头子带着一丝浪荡轻佻语调,"娘子这么着急跟我洞房?"

秋漫浑身僵硬,脑袋转过去,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眼神清明,哪里有半点喝醉的模样?


"我不能要,都是你编的。

"秋进福推辞,眼神却格外坚定。


秋漫想到秋进福在家处境,摇摇头,只能把钱收进自己袋子里。


算了,就当是她先帮忙看着钱吧。


她推着板车,秋进福赶紧过来帮忙。


秋漫笑道,"二哥,我带你去买肉吃!"

她现在可是有钱人。


"好。

"

兄妹俩在镇上转悠一圈,吃了两碗牛肉面,买两个大肉包边走边啃。


秋漫又买了两吊肉,买了点棉絮,半罐子猪油。


回到秋家,太阳下山。


秋家几口人正在吃饭,秋进才听着那板车轱辘声,鼻子立马竖起来。


空气里那点肉腥味没能逃过他这狗鼻子。


"爹,有肉味!"

秋老爹筷子一甩,瞪着秋进宝,呵叱道,"肉什么肉!吃你的!"

说到肉就来气,这群没出息的东西,竟然趁着他白天上山,把昨日那块肉给分吃掉。


他都快半年没尝过肉味了。


"真的是肉味,爹!"秋进才放下饭碗,钻出门看着板车。


见到秋漫,他脸色顿时变了,笑成菊花,"小妹,是你啊。

快让大哥瞧瞧,这板车盖着什么呢?"

秋漫一个眼刀子横过去。


她撩开白布,将肉和油拿出来,绕过秋进才,朝着秋老爹走过去。


"爹,这是女儿和二哥孝敬你的。

"

"小妹,我没份吗?"秋进才不甘心追上去,被秋老爹一个眼神瞪回去。


秋老爹看着这两块肉和半罐油,心底对女儿那些不满瞬间就平息许多,但嘴上还是准备骂两句。


秋漫又掏出个钱袋子,"这里还有一些钱,爹您拿着,是我和二哥今天赚的。

"

她当然不会傻傻把钱都给秋老爹,秋漫自己藏了一些,剩下才放在这个钱袋里。


秋老爹拿在手心掂量两下,笑得合不拢嘴。

"这钱你们怎么赚的?"

秋漫将自己和秋进福上山砍竹子,编箩筐的事说了出来,还不忘记说午饭那件事。


秋老爹把秋进才几人训一顿,对秋漫脸色缓和不少。


秋家可是揭不开锅很久了,女儿能赚钱是好事,就算被和离又怎样,秋老爹更在乎吃饱肚子。


秋老爹一番夸奖和那袋子银钱让秋进才进宝眼红不已,秋漫也成功在秋家这拥挤的破屋子里有自己一席之地。


秋进福帮着她把屋子收拾出来,秋漫拿着自己买来的棉絮,缝缝补补勉强做出一床褥子来。


她算了算,手里还剩下几钱银子,但这些钱根本不够。


虽说这古代能和离,但村民们迂腐,恐怕还是少不了闲言碎语。


秋漫想要在这古代彻底立足,就必须要有足够的银钱才行。


卖点竹篮竹椅只能挣些小钱,照着这个速度,她和秋进福每天干活也得累死。


秋漫计划着这些天还得多做些竹椅,又想着还能做什么比竹椅更赚钱的大件。


次日一早,秋漫就跟秋进福进了山里。


今日时间更多,两下下午拉着满满一车物件进城,有了昨日那名声,今日生意更多。


将最后给人留下的几个竹篮送走,秋漫算算银子,喊秋进福一块去买菜。


"卖篮子啊!"

"你们怎么不买我们的篮子?"

刚走出没两步,秋漫就听见耳熟的吆喝声。


扭头一看,可不是秋进才夫妻俩么?

"大哥大嫂,你们怎么在这?"秋漫凑近瞧瞧,秋进才推着板车,上面放着一堆竹篮长得跟歪瓜裂枣似的。


这玩意能有人买才怪!


听到这些人的三言两语,无一不是痛斥自己和儿子的,陈氏是怒火攻心,更觉自己颜面尽失,颤巍着起来,直接手指着秋漫,“今天我要是不打死你,老娘我就不姓陈!”


说着又要像以往一样,过去掐她的胳膊。


可陈氏没有料到,如今的秋漫早已不是之前那般逆来顺受了。

她冷呵一声,身子迅速地往旁边一躲,见陈氏又要扑过来,她暗中伸出脚来。


陈氏一时不察,直接往墙根处摔了去,那儿放着粪瓢和一些农具,倒在地上的时候,那些农具朝她砸了过去,硬生生地砸断了她的骨头。


徐止归此刻还躺在地上,见老娘被揍,嚷嚷着要揍死秋漫,“想和离?

你就是死了,也得埋在我徐家的坟头上!”


只是可惜,他双腿动不了,一直在地上挣扎着,也没人愿意去帮他。


此刻,徐家院子外头的不远处,一高大的身影背着行囊正往那边走去,此人正是徐家的老二徐止然,他自幼参军,鲜少回家,恰巧今日回家省亲来了。


见自家院子外围了不少人,他眉头紧皱着,又加快了步子,走得如风一样,很快就到了家门口。

还没进去,就听见自家大哥在院子里嚎了那么一句。


他脸色更沉,挤开了人群走了进去,就见陈氏和徐止归都倒在地上,衣服上沾满了灰。

他眸色拧了拧,便看见站在那儿神色冷漠的秋漫。


他诧异了一下,伤他娘和大哥的是她?


他记得,她温软贤良,家中操持向来任劳任怨,继母苛责,也都全然忍受。


怎么?

惹急了的兔子真能咬人了?


他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他。


这是徐止归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年少当兵,十年未归,怎么现在......是要帮他们?


见徐止然突然出现,陈氏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止然,快将那小贱人给我绑起来!

我要好好教训她!”


陈氏待徐止然还是不错的。


但,绑人的事情徐止然不会做。


他上前将陈氏和徐止归给扶了起来,尔后端端站立,宛若苍松。


“他们一个是你的长辈,一个是你的夫君,饶他们有百般不是,你也不该如此行事。”


秋漫神情渐冷,伸出自己的胳膊给他看,语气轻嘲:“不该如此行事?

怎么,那我就活该被你继母和你大哥打死?”


“呵,原以为徐家回来个讲理的人,却不想即便入过行伍,也不过如此。”


徐止然怔愣地看着她的伤口,说不出话来。


他们竟如此狠毒么?


秋漫又朝着大家道:“今日有大家一同在此作证,自我嫁入徐家以来,陈氏和徐止归对我态度如何。”


“若说我是个好吃懒做的人,这般教训,我尚且能忍下来,毕竟谁也不想娶个祖宗进门,但我自问自己不愧孝道,更不愧妇道。

若不是我命大,刚才险些就死过去了。”


她回过头来看向徐止然,冷笑着,“若是你不信我说的话,大可以去问问他们,你不在家中,他们可都是一清二楚的,或许问问你那好娘亲,或者是你的好大哥,毕竟如何打骂我的,他们是最清楚不过了。”


徐止然有些失神,饶是他在军营里待了这么多年,身上也没有出现过这么多伤疤。


他转头看向陈氏和徐止归。


徐止归眨了眨眼睛,不说话,陈氏依旧厚着脸皮,“止然,你也信她的话?”



一开口就是这样的话,老伯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抽出空将她手里的麻筐给夺了回来,没好气地道:“姑娘,你要是不想买的话,就赶紧走,别在这里坏我的生意。”


秋漫也只是笑了笑,继续道:“老伯,我看你这生意也并不是太好,这样如何?

我也会编麻筐的技艺,我帮你来编,要是卖了钱的话,能不能分我一小部分辛苦费?”


老伯闻言,手上动作一顿,低头去看她的双手,一双手虽然粗糙得很,但显然不是编麻绳竹篾留下来的,当即不同意,“不行不行,我卖麻筐的钱,一家老小吃喝都不够的,要是分给你了,我喝西北风去?”


秋漫连忙道:“要是卖不出去的话,我不要你的钱成不?”


刚才这姑娘在面摊上和老板的对话,老伯也是听见了的,顿时便觉得这姑娘是想空手套白狼,就要赶她走,“我说姑娘,你做点什么不好,非得来做这些事呢?”


秋漫将这话也懒得放在心上,只是死活都没走,见老伯动作慢,她直接拿过麻绳和竹篾过来,开始编起了麻筐来。


老伯见赶不走人,便随她去了,只是提醒道:“你可别将我的竹篾给弄断了,要是损坏了,你可得赔钱的。”


秋漫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手中的活上,一边应付着点头,“老伯,您就放心吧。”


老伯原先没怎么注意,忽然察觉到秋漫的动作,往她手上看了过去,只见她手上动作又快又稳,麻筐编得很事紧实,关键是还能做出花样来,对比起自己手中的这个,简直是天壤之别了。


难怪这姑娘刚才说出那样的大话来,原来是真有这样的本事。


很快,秋漫就编好了一个麻筐出来,递到老伯面前给他检查,“你看这样的麻筐,是不是比你编得好看多了,要我说,这就是一个五个铜板,也能卖得出去。”


老伯跟着连连点头,又将手头上还没编完的给拆了,直接递给了秋漫,“来姑娘,这个也给你。”


秋漫一边饿着肚子,一边编着这些麻筐,想到还没能吃上的面,她又加快了速度,利用了竹篾正反不一的颜色,还编出了一些花样,疏编、插、穿、削这些技艺她全都了然于胸,只是可惜这竹篾没能刮平定色,否则她能做得更精致些。


此刻街上走动的人也多了一些,有人见到地上摆着的小麻筐,不仅有圆形的,还有六角形的的提筐,若是拿去盛鸡蛋是最好不过的,“哟,这麻筐倒是挺别致的,款式我还是第一次见,老伯,这多少钱呐?”


老伯之前也是留了个心眼,伸出手指头,比划了个“八”,“只要八个铜板,我这麻筐又结实又耐用,还好看,若是觉得值了这个价,你就拿去。”


虽说八个铜板买一个麻筐,是有些贵了,但那人对这麻筐实在是爱不释手,一咬牙便掏钱给买了下来。


没过多久,很多人都被这精致又结实的麻筐给吸引了,一时间摊子旁边聚集了不少人,“哎,那个圆麻筐还有吗?

老板,快些给我拿一个?”

说话间手里的铜板已经穿过人群,往老伯那边递过去了。


前面的人顿时不乐意了,将人往外挤着,“先来后到懂不懂啊,我这还没买呢,你抢什么抢?”


推攘之间,两个妇人几乎要打了起来,老伯见状是怕了,忙拿了最后两个圆筐给递了过去,“都别抢都别抢,这儿还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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