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折山沈绾梨的现代言情小说《真千金心声泄露后,全家火葬场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九汐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说来,其实二哥和郡主不是半斤八两,成亲后还能一起去南烟馆各取所需,互相掩护?反正二哥也给不了郡主孩子,那不如郡主自己生一个,二哥还能喜当爹呢嘻嘻老夫人:?!沈暮玠眼角直跳,生怕祖母也想到这茬,当即解释:“祖母,我去南烟阁找郡主是机缘巧合。你也知道,我平日里就赌这一个喜好,在赌场上认识的三教九流之人多了,其中就有南烟阁的龟公,他将银子输给我,为了抵债,同我说了此事。我起初也不信,但为了证明郡主的清白,还是亲自去看了,没想到竟然发现是真的。”当然,他这大部分是编的。他要是说,自己是听到沈绾梨心声才发现浏阳郡主与人苟且的,祖母绝对会又一拐杖下来,觉得他神志不清。沈绾梨肯定也不会帮他说话,反而会视他如妖邪,对他敬而远之。老夫人松了口气,...
《真千金心声泄露后,全家火葬场了 番外》精彩片段
这么说来,其实二哥和郡主不是半斤八两,成亲后还能一起去南烟馆各取所需,互相掩护?
反正二哥也给不了郡主孩子,那不如郡主自己生一个,二哥还能喜当爹呢嘻嘻
老夫人:?
!
沈暮玠眼角直跳,生怕祖母也想到这茬,当即解释:“祖母,我去南烟阁找郡主是机缘巧合。
你也知道,我平日里就赌这一个喜好,在赌场上认识的三教九流之人多了,其中就有南烟阁的龟公,他将银子输给我,为了抵债,同我说了此事。
我起初也不信,但为了证明郡主的清白,还是亲自去看了,没想到竟然发现是真的。”
当然,他这大部分是编的。
他要是说,自己是听到沈绾梨心声才发现浏阳郡主与人苟且的,祖母绝对会又一拐杖下来,觉得他神志不清。
沈绾梨肯定也不会帮他说话,反而会视他如妖邪,对他敬而远之。
老夫人松了口气,只要她孙儿不是断袖便好,不然还真不如让他和浏阳郡主凑合呢,好歹如绾梨所说能互相掩护不至于丢人......不对,她怎么被沈绾梨的心声给带偏了。
她疲惫地摆摆手,让沈暮玠退下,“我同意了,你去同你爹娘商量下此事,浏阳郡主到底是太后跟前的红人,莫要闹得太难看。”
......
襄平侯府和卫国公府有姻亲,两家来往甚为密切。
国公夫人沈敏便是襄平侯府老夫人最宠爱的幺女。
按理说,应该是侯府主母谢氏带着沈绾梨上卫国公府认人的,但谢氏常年犯头疾,不宜见风,所以如今侯府的宴会交际,多是老夫人带着沈念娇去应酬。
卫国公府虽是公爵高门,但到了卫国公陆航这一代,没有战功支撑,亦未官居要职,也不得燕帝青眼,所以没落得厉害。
而反观襄平侯府,虽爵位不及国公府,但襄平侯沈晋安兵权在握,战功赫赫,深受皇恩,在朝中可比国公府得势多了。
当初老国公仙逝后,卫国公府上书承袭侯爵,但一直未得到燕帝朱笔御批,直至娶了沈敏过门,彼时襄平侯击退魏军得胜归来,燕帝问其要什么封赏,他为给妹妹撑腰,说要给妹妹讨个诰命,燕帝为了封沈敏为一品诰命夫人,这才顺带允了卫国公袭爵。
这事在燕京一度广为流传,所有人都夸赞沈敏好福气,有这么个战神哥哥撑腰。
马车停在了国公府大门前。
一个小腹微凸的贵妇人在嬷嬷的搀扶下快步上前,挽着老夫人时,依旧是小女儿般的亲昵姿态:“娘,你可算来了,我这几日总想吃许嬷嬷做的腌梅子,你可带了?”
老夫人将用手帕包好的腌梅子塞给她,伸手捏了下她脸颊,眉目间满是宠溺,“你这丫头,都几个孩子的娘了,还这般不稳重。”
卫国公陆航紧随其后,手里还拿着件狐裘披风,往沈敏身上披,“外头风凉,敏儿这胎很不安分,知道你过府,非要亲自来这风口处接,娘,你快劝劝她。”
卫国公年方四十,与不修边幅的襄平侯不同,他的髯须剔得白净,玉冠高束,长袍鲜亮,尽显眉目清秀温柔,也不乏成熟魅力。
老夫人没好气地道:“我可劝不动,她这般任性,都是你宠出来的。”
但却没有丝毫责怪,满满都是对陆航这个女婿的满意。
卫国公对敏儿的关心无微不至,多年来对敏儿专情,连个通房妾室都没有,怎会背着她在外养外室,还意图谋害侯府呢?
一行人说笑着就进了国公府。
春日晴好,日头晒得墙上橘猫懒懒伸腰,枝上早莺清啼,惊落了桃夭。
国公府内底亏空,但从外头看却依旧是光鲜亮丽的模样。
园内景致极好,春山可望,碧水轻漾,最是这满园的桃花,叶蓁蓁,花灼灼,开得如火如荼,灿烂繁盛地压满了枝头。
陆航扶着沈敏,忽然问了句,“今日下朝时我听三皇子说,念娇受了委屈?”
沈念娇对上陆航的目光,只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果然,娘说得对,只有是在乎她的。
襄平侯昨日从军营重回府,就只去看了谢氏和沈绾梨,料理了不安分的妾室,管教了沈暮玠,对于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压根不闻不问,也不关心她受了什么委屈。
她多想回到亲爹身边,可现在她却还不能叫他爹。
沈念娇声音略带了些哽咽,“姑父,我,我没事。”
沈敏当即握住了沈念娇的手,丹凤眼微扬,斜了老夫人身后的沈绾梨一眼,“念娇,你受了什么委屈,跟姑姑说。
姑姑定会为你做主!”
沈绾梨瞥了眼沈敏的肚子,无语望天。
还帮沈念娇做主?
还是先想想你亲亲夫君给你种的这个鬼胎该怎么办吧。
沈敏皱眉。
刚才谁在跟她说话?
什么鬼胎?
简直一派胡言!
老夫人则是猛地心惊肉跳。
她岁数大,经验老道,早在敏儿这一胎怀上的时候,就觉得有些怪异。
毕竟敏儿已经十多年不曾生育,如今岁数大了,却忽然有孕,而且这肚子比寻常妇人要大,还不是双胎。
她从前见过不少高门里的龌龊事,也知晓岁数大生子的危险之处,曾私下让沈敏将这一胎打掉,可沈敏却拒绝了。
她告诉她,太医诊断,这一胎是儿子。
她嫁入卫国公府这么多年,生的三胎都是女儿,始终没能给陆航生个儿子承袭爵位,很是愧疚。
但好在卫国公宠爱她,即便她没有儿子,多年来都不曾纳妾。
只是婆婆对她到底颇有微词,总说她是不会下蛋的鸡,又如此善妒,若不是她儿子护着她,放别家都能被休弃了。
在没有给国公府留后一事上,襄平侯府到底理亏,所以老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可若是关系到她敏儿的安危,老夫人怎么也不会让步!
沈念娇以手帕掩唇,轻咳嗽了两声,顺带抽回了被沈敏紧握着的手,目光看向的却是卫国公陆航,“姑姑,咳咳,我没事了,风寒已经好多了。”
她才不要这个抢走她爹爹的女人做主,她要爹给她做主。
沈晋安猝不及防又被女儿骂了个狗血淋头,以至于把他原本要发难谢芳林的话都卡壳了。
他黑着脸:“沈绾梨,你给我闭嘴!
葭葭流产分明是因为谢氏......”
沈绾梨却是摇头叹气:“爹,你太让我失望了,没想到你堂堂襄平侯,害妾室流产,竟然还推卸责任!
你没来之前,姨娘什么事都没有,你一来,就害得姨娘出事,孰是孰非我都看在眼里。
寒梅,这就去请府医过来!”
寒梅看得一愣一愣的:“是。”
府里公子们都敬畏侯爷,大小姐倒是好生勇猛。
沈晋安盯了沈绾梨一眼。
前几日他接这丫头回府的时候,她还对他孺慕有加,怎么这才几日,就对他如此厌恶?
反倒是维护起谢芳林!
不多时,寒梅就将府医请了过来。
“府医,你快给我们姨娘瞧瞧,她是不是......”
丫鬟和府医交换了个眼神,想暗示他说姨娘是跪久了才动的胎气。
然而,不等她话说完,沈绾梨又打断了她:“府医,你说说,姨娘当真是被烫到受了惊吓才动的胎气吗?”
府医一听,没错,之前和应姨娘对好的口供就是这样的!
应姨娘说了,她会跪着给夫人端汤,在夫人接的时候故意把汤打翻,烫到自己,惊吓过度小产。
而他只需要帮他作证,坐实夫人的罪名即可!
他当即把脉,也没再看应葭葭和丫鬟着急暗示的眼神,沉吟道:“不错,侯爷,姨娘确实是惊吓过度才动的胎气。
姨娘体弱,此胎怕是难以保住,若不好好调理,日后恐再难有身孕。”
说罢,他就低头等着襄平侯怒斥侯夫人。
然而,襄平侯却是沉默了。
就连原本要哭着求沈晋安为自己做主的应葭葭,也不知道这出戏该怎么演下去了。
府医抬头,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
哈哈哈笑死我了,果然还是一样的话本,应葭葭买通府医的时候准备陷害我娘的时候,恐怕都没想到,烫伤她的人会变成沈晋安那个王八蛋吧
沈绾梨心底大肆嘲笑,面上却是义正言辞:“爹,你听到了吗?
连府医都说了,姨娘小之所以会小产,是因为被你吓到了!”
沈晋安目光怪异地盯着她,默默咬了下后槽牙。
小兔崽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嘴上一口一个爹,心里骂我王八蛋!
不过,这竟然是应葭葭为了陷害谢芳林买通府医设的局吗?
同样听到沈绾梨心声的谢芳林,忍不住搂紧了女儿,心下熨帖,但听到应葭葭竟然买通了府医陷害她时,又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还好,黑锅没扣在她头上。
她冷声道:“沈晋安,你小妾小产的事,娘要是问起,你自个担着!”
沈晋安本来就冤,得知应葭葭竟然是故意设计流产后,更冤了。
他目光阴恻恻地看向府医,“应姨娘这一胎,当真保不住了吗?”
府医心虚地低头:“是。
小人无能为力。”
沈绾梨慢吞吞地喝着羹汤,看戏。
你当然无能为力啦,毕竟应葭葭本来就是假孕,不然怎么会趁着渣爹你百忙之中回府的空隙,特意到娘面前栽赃陷害呢?
毕竟这胎再不顺理成章地流掉,她可就要露馅啦。
不过反正现在被她陷害的不是娘,这黑锅渣爹你就自个背吧~嘻嘻~
沈晋安:!
这锅谢芳林不能背,他就能背了吗?
沈晋安面色阴沉,对身后随从吩咐:“横槊!
去请太医过府!
本侯就不信了,这一胎连太医都保不住!”
正欲回房歇息的谢芳林又默默坐了回来。
她也想看看,若是沈晋安知道应葭葭有意栽赃陷害,会如何?
听到沈晋安要请太医,应葭葭急了,连忙阻止:“侯爷,这么晚了,何必如此兴师动众,没能保住这胎,是妾福薄罢了。”
谢芳林怎么可能让她糊弄过去,“事关侯府子嗣,自然马虎不得。
应姨娘如此抗拒,莫非小产之事有内情?”
应葭葭被这话堵住,见就连沈晋安都投来了怀疑的目光,纵然心中焦急,也不敢再言。
横槊很快就将张太医请了回来。
张太医提着药箱进来时还骂骂咧咧:“你们襄平侯是强盗吗?
老夫都快睡着了,你这随从二话不说就把老夫掳上马来,老夫再怎么也是正六品院判,竟然让我给一个侯府小妾看病?”
沈晋安大马金刀地坐在边上,“本侯问你看不看?”
他是武将出身,上过战场立了战功才拼来的爵位,身上带着肃杀气。
张太医愤愤不平地将手帕盖在应葭葭腕上,只一诊脉,就毫不留情地嘲笑道:“襄平侯怕是想子嗣想疯了,你这妾侍脉象平稳正常,既无流产之兆,也无滑脉之喜。
侯爷为国事操劳,夙兴夜寐,这十多年都再无子嗣,恐已雄风不再,不妨让老夫帮你探探脉。”
谢芳林不客气地嗤笑出声,“侯爷可莫要讳疾忌医。”
沈晋安没好气地瞪了谢芳林一眼,之后目光幽幽看向应葭葭,“应氏,本侯好心收留你,你为何假孕骗我?
还设计这一出,陷本侯于不义?”
应葭葭慌乱极了:“侯爷,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之前府医给妾诊脉,明明说妾有喜了。
妾的肚子也确实大了啊。”
府医看了应葭葭一眼,知道她是打算把锅都推给他,但却不敢反驳。
张太医在宫里对这些假孕争宠的招数都司空见惯了,那些娘娘们可玩得高端多了,打了个哈欠道:“吃胖的。
都几个月了,有没有来月信,姨娘没点数吗?”
谢芳林没少被应葭葭陷害,这会儿自然少不了落井下石,“就是!
这一开始如果是府医误诊,那后面应葭葭你来月信时难道还不知有没有怀孕?
就算你不知,身边的丫鬟婆子总该知晓吧?
我看你陷害侯爷是假,最初分明是想陷害本夫人!”
应葭葭被质问得小脸煞白,只是双目泪眼涟涟地望向沈晋安。
沈绾梨在旁边乐得看热闹,还求知欲很强地跟张太医请教,“张太医,敢问应姨娘并未小产,那身后这滩血怎么回事?”
张太医伸出手指沾了些地上的血,放鼻子边嗅了嗅:“哦,鸡血。
应该是用了什么东西装着绑在腿上的。”
谢芳林给寒梅使了个眼色。
寒梅跟在谢芳林身边,早就看不顺眼这位总是挑拨侯爷和夫人感情的应姨娘了,当即上前让两个婢女按住应葭葭,伸手往她裙底里掏。
张太医等一众外男早极有眼力地背过身去。
“夫人,侯爷,从应姨娘裙子里掏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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