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是我山盟海誓的未婚夫,一个是我教养长大的师弟,谁能想到我们曾同门三百年,曾亲密无间呢。
我遍体鳞伤地倒在他们面前,血染红了地面,衣袖破烂,狼狈不堪,却无人在意。
那娇弱的少女是我的师妹,裴羡鸢。
她站出来,捂着嘴惊呼,娇俏又灵动: 师姐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我扶师姐起来。
她呵气如兰,纤弱的手狠狠压在我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我下意识推开她,师妹转瞬红了眼,要哭不哭地垂眸: 师姐厌我,也是应该的。
她嗓音清脆,圆润的杏眼明媚,微微歪头,话语迟疑: 只是,就算师姐不把自己弄成这幅狼狈样子,师尊他们也不会不管你的。
她话音刚落,本有些动容的师尊敛眸看我: 薛念殊,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
师妹旁边玄衣墨发的少年抱臂冷哼,不屑道: 别装了薛念殊,清醒崖的剑意不过筑基,怎能伤到你这个元婴期,少惺惺作态了,看着让人恶心。
这是我师弟薛乘云,我在山下捡到他时,他不过十二岁,当年他最喜欢待在我身边,与如今满脸厌烦的表情真是判若两人。
我勉强撑起身体,淡淡陈述事实: 我如今的修为,还不如筑基。
少说些没用的,该说正事了,师妹的身体要紧。
说话的青年长身玉立,清艳柔和,我并不陌生,我曾与他朝夕相处三百年,他就是我的未婚夫,谢长宴。
谢长宴慢慢安抚着师妹的情绪,上挑的桃花眼凉薄无情。
薛念殊,那日你逼师妹替你寻仙草,害她心脉有损,如今该你赔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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