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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移情白月光后,我不再回头全局

姒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一匹永远喂不饱的饿狼,整日缠着我,不知疲倦。也只有我来月信的那几天,他才会放过我,让我喘、息几日。晏离是一个赤诚,敢于表达爱意的男人。他宠我入骨,爱我如命。春日融融,他会带我去院中栽一颗初春的桃树,在树上刻上我们的名字。夏日炎炎,他会拥着我,乘着小舟,在湖边树荫下乘凉。再随手摘一支沾着露水的莲蓬,剥出莲肉喂到我嘴里。深秋萧瑟,他会骑马带我去郊外寒山的洗心寺,在神明的见证下,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然后在庙中那棵千年杏树上,虔诚的挂上刻着我们名字的同心锁。寒冬凌冽,他会在一个下着雪的清晨,把我从被窝里哄起床,牵着我的手,一起在白雪皑皑的院子里漫步。他说:“之薇,今生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我曾以为,我和宴离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主角:晏离周浅   更新:2024-10-09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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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离周浅的现代都市小说《夫君移情白月光后,我不再回头全局》,由网络作家“姒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匹永远喂不饱的饿狼,整日缠着我,不知疲倦。也只有我来月信的那几天,他才会放过我,让我喘、息几日。晏离是一个赤诚,敢于表达爱意的男人。他宠我入骨,爱我如命。春日融融,他会带我去院中栽一颗初春的桃树,在树上刻上我们的名字。夏日炎炎,他会拥着我,乘着小舟,在湖边树荫下乘凉。再随手摘一支沾着露水的莲蓬,剥出莲肉喂到我嘴里。深秋萧瑟,他会骑马带我去郊外寒山的洗心寺,在神明的见证下,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然后在庙中那棵千年杏树上,虔诚的挂上刻着我们名字的同心锁。寒冬凌冽,他会在一个下着雪的清晨,把我从被窝里哄起床,牵着我的手,一起在白雪皑皑的院子里漫步。他说:“之薇,今生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我曾以为,我和宴离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夫君移情白月光后,我不再回头全局》精彩片段

一匹永远喂不饱的饿狼,整日缠着我,不知疲倦。

也只有我来月信的那几天,他才会放过我,让我喘、息几日。

晏离是一个赤诚,敢于表达爱意的男人。

他宠我入骨,爱我如命。

春日融融,他会带我去院中栽一颗初春的桃树,在树上刻上我们的名字。

夏日炎炎,他会拥着我,乘着小舟,在湖边树荫下乘凉。

再随手摘一支沾着露水的莲蓬,剥出莲肉喂到我嘴里。

深秋萧瑟,他会骑马带我去郊外寒山的洗心寺,在神明的见证下,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然后在庙中那棵千年杏树上,虔诚的挂上刻着我们名字的同心锁。

寒冬凌冽,他会在一个下着雪的清晨,把我从被窝里哄起床,牵着我的手,一起在白雪皑皑的院子里漫步。

他说:“之薇,今生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我曾以为,我和宴离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只可惜,这一切,止于周浅的出现。

周浅是一年前和晏离相遇的。

那日,晏离下了早朝,从皇宫出来,打马过街,却撞见一个被人围殴的小乞丐。

他见那小乞丐身体瘦弱,娇娇小小的,像一棵被风摧残的野草,一时生了恻隐之心,就下马替她解了围。

之后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相认的,宴离也不愿说。

我只知道,那日我如往常一般,站在侯府门口迎接晏离,却远远的看到他,抱着一名衣衫褴褛的姑娘,策马而来。

两人紧紧依偎,宛如一对亲密爱人。

我眼睁睁看着晏离将周浅抱下马,小心翼翼,满眼心疼。

他说:“之薇,我从未想过,自己当年竟会认错人。”

“她叫周浅,她才是我真正要找的人。”

我站在门口,迎着风,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如坠冰窟。

我颤声问他:“所
>我一脚将那疯子踹翻在地,“哪里来的玉佩癫公!

滚远点!”

旁边有小贩摇了摇头:“永安侯府的疯子又跑出来了。”

“哎,都怪他自己作孽,谁能想到,当年那个惊才绝艳的小侯爷,现在会变成这样呢?”

“报应啊!

都是报应!”

我没有再听下去,拉着安儿的手,转身就走。

身后那人却呆滞的看着我,突然起身朝我追来:“之薇!

之薇!”

“是我啊!

我是宴离,是你的宴郎啊!”

该死,竟然还是被这阉狗认出来了。

我快步想走,却不想拐角突然冲出来一辆马车。

慌乱间,我只来得及推开安儿。

我以为自己今日会难逃一死,难免忍不住要骂一声晦气。

谁沾到宴离这晦气玩意儿,都得倒霉!

可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有人推开了我,然后,像一只蚂蚱一样在我面前弹开。

哦,不是蚂蚱,是宴离是被马撞飞了。

他狼狈的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可他仍旧固执的看着我:“之薇……你、你……能原谅我吗?”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他不会以为,帮我挡了这一劫,我就会原谅他吧?

要是没有他,我根本不会被马撞好吗?

我没有搭理宴离,牵着安儿的手就往前走。

安儿迷迷糊糊的,一直回头往后看。

“娘,那疯子好像在叫你。”

“不可能,我又不是他口中的之薇。”

如今我叫阳笙。

陈阳笙。

向阳而生。

“娘,他好像死了……”

“死了便死了呗,人都是要死的。”

话虽这么说,可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宴离就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身边围了一群人,胸口已经没有起伏的弧度。

看来是真的死了,还死的透透的。

浅的!”

“是你偷走了她的位置,是你夺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人生!”

我愣住了。

什么叫我偷走了周浅的位置?

当初上门来求娶的人,分明是他!

是他认错了人,如今又夹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摇摆,既要还要,恶不恶心啊!

我狠狠扇了宴离一巴掌。

“若不和离,你便休了我吧!”

我宁愿做下堂妇,也绝不会再纵容他伤害我!

-

宴离不愿和离,更不愿休我。

他用我家人的性命作威胁,把我贬妻为妾,逼我留在他身边。

他要让周浅做侯府主母,弥补她这些年受的苦。

大婚前的一个月,周浅哭着闹着,说要除掉我在宴离身边留下的痕迹。

她让人砍了我和宴离一起种的桃花树。

把我精心布置的房间全部毁掉,换成她爱的风格。

她让宴离骑马带她去洗心寺,砍断我和宴离的同心锁,再挂上她和宴离的。

她让我天不亮就起床,去给她扫屋前的雪。

再牵着宴离的手,在我面前,淋着雪,在院子里走了一遍又一遍。

她说:“宴离哥哥,你们,如今我们也算是共白头了。”

周浅固执的想要把我和宴离曾做过的事,全都复刻一遍。

她说,若是没有我,这些本该就是她和宴离的回忆。

宴离很宠她,不管周浅想要做什么,他一一应下。

当真是把她捧在手心,给予她无限荣宠。

周浅想要我手腕上的暖玉手镯,说她天生体寒,有暖玉伴身,晚上也能睡得安稳些。

可我知道她在撒谎。

天生体寒的人是我。

这暖玉是我刚嫁给宴离时,他心疼我手心冰凉,特意找高人给我量身定制的。

我戴了五年,它已经认主了。

宴离让我把暖玉给周浅。

他说:“不过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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