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渐冻症瘫痪在床时,被林程使用各种药物管子吊了三年。
我以为他爱我入骨。
可事情的转变发生在他的白月光回国。
他取走我的肾,移植给白月光。
在我面前,对白月光温和宠溺:“没事的,不用害怕,你肯定会痊愈的。”
“这颗肾,我帮你准备了整整三年。”
可没想到,我手术感染,死在手术台上。
听到消息时,他眼眶通红地揪着医生的衣领质问:“你踏马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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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都是针孔瘫痪在床的我,正被护士推着送往手术室。
全都是因为林程的白月光需要我的肾救命。
我妈跪在林程的面前,拽着他的裤子,哭得撕心裂肺。
“林程,我求求你了……箐箐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年,身体太虚弱了,要是强行让她捐肾,她会死在手术台上的……”
“于小姐肯定可以找到更适合她的肾……”
林程的白月光,于柔儿,听到这话小声抽泣,弱不禁风地靠在林程的怀里:“程哥哥,我看还是别再这样了……”
“虽然再过几天我就要肾衰竭死了,也很想继续陪在你身边,可……”
她虽然这么说,可紧紧揪住他的衣角,泪水沾湿他的衣服,显得柔弱可怜。
“家属快点做决定,商量好了吗?
这场手术要不要做?”
护士怜悯地看着我妈卑微的样子,把手术同意书放到林程手里,满脸疑惑,“林先生?”
林程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我妈。
我妈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林程面无表情地说:“快点安排!”
妈妈卑微地爬到他面前,顾不得面子,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林程磕头,一声比一声重。
“林程,林总……我给你磕头了,求求你不要给箐箐做手术……”
林程不耐烦地后退两步,冷着脸说:“我是秦箐箐的老公,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