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言脚步一顿,最后,和我讲起了一个危言耸听的传言。
“有一味偏方,可以治疗瞎眼。
挖下和瞎眼人有血脉关系的亲人的眼球,放入火堆里烧成灰烬后,再磨成药粉涂抹在瞎眼上,瞎眼就会恢复如初。”
我皱眉,回忆起当时杨文用匕首对准我眼睛的动作。
看来他们也听过这个传言。
“当然,这是没有科学依据的偏方。
但你的弟弟眼睛一瞎,父母就叫你回去,我想,大概是八九不离十了。”
我在内心感慨了一番肖言的见多识广,也点头表示赞同,“真的很谢谢你,肖言。”
后来,父母被法院判决十年有期徒刑,而弟弟身份证上已经年满十六周岁,同样承担了法律责任。
这一次,我和肖言进了同一所大学,选了同一个专业,更是运气很好的分到了同一个寝室。
我们和曾经一样,互相监督彼此学习,常年稳居专业一二。
毕业后,我们一起在职场上打拼,30岁时已经积累下一笔不菲的积蓄。
和肖言去海岛旅游的晚上,肖言在酒店的阳台上站着,看向窗外的大海,她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肖言说,其实她很早就注意到我了,但她性子孤僻,和人交流困难。
有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等她醒来时,已经睡过头迟到了。
我笑了笑,我有印象,那是高中三年,肖言唯一一次迟到。
我调侃她,“真难得。”
肖言没有理会我的调侃,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梦里,我参加了你的葬礼。”
我心一惊,手上的酒杯一撒,酒精顺着手指流下。
肖言不动声色的用手帕擦拭掉我手上的液体,眸光看着我,“虽然在梦里,我和你并不是朋友,但我还是去到了你的葬礼。”
“听说,你是被弟弟推到河里,淹死的。”
她的眸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