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置可否。
爱情从来不是收放自如的东西,我不明白,他漠视我的时候似乎不觉得痛,现在为什么又快乐?
“裴致,不是所有想吃的东西,都一定要吃到嘴里。
这个道理,我已经懂了。”
我关上门,把冰饮和他都关在外面。
第二天,裴致就出现在八卦新闻中。
有媒体小报拍到了他多次往返道观,甚至冒雨上下山的照片,说他要么顽疾缠身,要么心理有问题。
在竞争对手的有心炒作下,这条新闻上了热搜。
加之裴致最近的确一直不在公司,因此投资人、合作商都接二连三来询问。
我看到他接了一个又一个电话,眉头总是皱起,忙得错过了吃饭时间。
他看着我留出的剩饭,欣喜地笑,“年年……” 话音未落,同来治疗的一个患者走进门,“谢谢年年你帮我留饭,碗放着我洗吧。”
裴致的脸色一瞬间难看无比,“年年,即便我和从前一样困难,你也不再会心疼了,是吗。”
8 “裴总说笑了,现在哪还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
我自认说话公允。
但裴致摔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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