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陆泽更猛了,“你是不是有病,你开的死亡证明,现在说我老婆没死,胡说八道对你有什么好处?”
陆泽根本不敢还手,被我打的眼冒金星。
下意识反驳:“我没胡说八道啊。”
我一拳砸在他太阳穴:“那你解释下,为什么开死亡证明?”
陆泽哪敢说实话。
工作人员闻言,也觉得陆泽在胡说八道。
作鸟兽散了。
我很生气的带着云蔓文的骨灰走了。
走之前让陆泽和罗书带林红梅去医院。
林红梅醒了后指不定怎么发疯呢,我可懒得继续装。
我得去想想下一步怎么做。
回家后,我将云蔓文的骨灰盒放在客厅电视柜下,旁边是我俩的合照。
我点了一堆酒和食物。
填饱肚子后,我把所有酒拆开,全部洒在身上。
刺鼻的酒味包围着我。
我坐在地板上,靠着沙发,看着骨灰盒。
我笑得扭曲且癫狂,满足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清晨,门外的敲门声“砰砰砰”的敲打我的神经。
我挣扎起身,开门,满屋酒气一涌而出。
门外是林红梅、罗书、陆泽以及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
这小男孩我烧成灰都认识,可不是我前世的白眼狼儿子。
几人神情萎靡,看起来状态不大好。
身后跟着几个帽子叔叔。
此刻的我衣衫不整、浑身酒气。
俨然一副失去妻子、痛苦不已酗酒的可怜丈夫摸样。
我无力地靠在门框。
林红梅指着我叫喊:“警察同志,就是他,他就是杀害我女儿的凶手!”
“可怜我女儿啊,意识清醒,竟然被这个畜生活生生烧死了!”
“青天大老爷哎,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呀!”
她哭天抹泪,叫天叫地。
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