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听着金范阳的话边流泪,呆愣愣的像个木头人。
他卸下我背后的包裹,引我到了屋内,扶着我坐下:
“如今铺子生意红火,皇帝也给了你那么多赏赐,你再找个夫婿也不难。
唉,何必一颗树上吊死。”
自那晚后,我生了场重病卧床不起,干什么也提不起精神头。
金范阳跑前跑后的替我找大夫、管理铺子,闲暇时也来陪我说会话。
不知不觉间到了深冬,我的病也没什么起色。
就是这个时候我救了徐善一,可他现在在哪呢?
咚咚咚,门响了。
我知道准是金范阳又给我送药来了。
过了会丫鬟小跑着回来跟我禀报:
“小姐,金公子说铺子里出现了点问题,喊您过去一趟。
马车就在外面了,咱们去吗?”
我裹紧狐裘急匆匆的赶到了铺子里,生怕耽误了事。
店里静悄悄的,只有徐善一坐在大堂中央望着我。
10
我又哭了。
自从他走后我流了无数的泪。
怕他吃不好穿不暖,怕他在战场上受伤,怕他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金花,你怎么变得这么憔悴。”
“你是来告诉我你和丞相千金婚讯的事情吗?”
两个人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但是却没有了往日的温度。
“婚讯?
什么意思?
我只向你一个人求过亲。”
徐善一着急的靠近我,冰冷的唇覆在了我的唇上,舌头霸道的扫过口腔,宣示着主权。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他,嘶吼着质问他,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骗我?”
他一把揽住我,紧紧地抱着,再也不让我挣脱,细碎的吻落在我的头顶,听着我的哭诉。
直到我哭累了,他才把我放在他的腿上,向我解释道:
“金花,别哭了。
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呦呦呦,真是没眼看。”
金范阳突然从后厨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