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他只帮一次。
他说接受不了车里有宠物毛。
直到看着车流带走猫咪的生命,他也没开车门。
因为这事我和他大吵一架。
他反过来控诉我不懂事,因为一只流浪猫和他吵架。
接着对我冷暴力,最后是我受不了主动向他承认错误,这件事才结束。
发动车子时,他也发现了我,车子停了下来。
我却没有理他,抱着小白进了治疗室。
再出来,他已经走了。
这一晚,我以为会失眠。
实际上却很平静。
第二天一早我去图书馆看书,专业知识落下很多,最近要刻苦些才行。
中午,我回家准备午饭。
单元楼下看到代亦瑾的车子。
人已经在外婆家。
我进屋一看,两人脸色都不好。
家里摆满了各种名贵礼品和药财,还有一张卡。
代亦瑾一项喜欢用钱解决问题。
但他忽略了一点,不是谁都像他一样市侩。
外婆气的脸色铁青:“带着你的东西离开,一身铜臭味有钱了不起,这里不欢迎你。”
代亦瑾是天子骄子,身边全是阿谀奉承的人,外婆这么说他不高兴的皱起眉头。
“有钱还是错吗?”
他挑眉,讥笑道:“我今天专程来看你,因为你是柳惜文的外婆才给你一张卡,多少人一辈子赚不到这么多,你还嫌弃。”
代亦瑾的原生家庭并不幸福,他是白手起家。
他父母离婚后各自再婚把他扔给老人,不曾管过他,他成功后又为了钱主动来讨好。
在代亦瑾的三观里,有钱就能拥有一切。
而我外婆一生致力于学术,追求稳妥,对金钱不在乎。
两个不同领域的佼佼者相碰撞,谁也不服谁。
我赶紧进去挡在中间:“代亦瑾,谁让你来的,跟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