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不着痕迹地痛了一下,又很快归于平静。
我冷静地告诉他:“池沐泽,这婚我离定了。”
电话那头的呼吸窒息了一下,池沐泽压抑着情绪的声音晦暗不明:“姜时宜,你想都别想,我绝不会让你和苏文成走在一起!”
奔溃好像就在这一瞬间,我失控地对着电话那头喊道:“池沐泽,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提苏文成?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和苏文成无关!是你出轨在先,你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你做错了什么?”
我心累地阖了阖眼,一字一句地清晰质问道:“池沐泽,你总是拿苏文成当挡箭牌,你不想离婚,是因为爱我而不想离婚,还是因为苏文成不想和我离婚?”
电话那一头,是长久的沉默。
10
又是一次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筋疲力尽地挂掉了电话。
来到律师所,西装革履的苏文成在办公室里等着我。
推开门,他快步朝我而来。
视线久久地凝滞在我眼下的乌青。
谈话中,他似是不受控制地向我眼下的乌青伸出了手:“时宜,你有多久没好好睡一觉了?”
我干脆利落地打掉了他的手,语气淡漠:“与你无关,苏律师,麻烦你注意分寸。”
苏文成的表情一僵,眸子黯淡下去:“抱歉,时宜,我只是忍不住想要关心你......”
我生硬地打断他的话:“苏律师,我们接着谈正事吧。”
正事聊完,我拒绝了苏文成的再三邀请,神色淡漠地离开。
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我转过头,轻飘飘地问:“苏文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当年我和苏文成分开后,他去了国外,我就再也没有关注过他的消息。
再次见面,他已经是圈内的金牌律师。
看见我的回头,苏文成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回答:“就这两年。”
听到答案,我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松开手时,手心已经被自己掐出了一道红痕。
真巧,有人频繁提起我和苏文成的过去,也是这两年里。
怀着那些不安的揣测,我回到家。
许久未曾回家的池沐泽落在沙发上,满身阴郁。
看见我,他讥笑一声:“姜时宜,你还知道回来?”
我心累地叹了一口气。
池沐泽的脸色更沉了一些,扯住我倒打一耙道:“姜时宜,这些天你都和苏文成待在一起吧?”
我脑子突突地疼,不甘示弱地反驳:“池沐泽,别把我想得和你那样不堪,你想知道这些天我在哪?你回家不就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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