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魔教?”
“天啊,小师妹竟然是那种人!”
“邹意!
你一而再再而三污蔑你小师妹,是何居心?”
师父故意看准药碗挥手,他原就觉得不对,现下更是觉得棘手,想着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先毁尸灭迹。
我却没给他这个机会,稳稳接过药碗,举到他面前。
“那么,师父敢喝下这碗药吗?”
“二师姐,这要不要就别赌了……”
“师父别喝!”
谣言一旦种下,他们已经无法停止对秦柳的怀疑了。
师父死死看着我,气得胡子一耸一耸。
“小意,难道是你下了毒药,想害死为师,还嫁祸给你师妹?”
我猜到他会这么问,不慌不忙道。
“如果我下了毒,那我为什么要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来,又逼师父喝?”
我气定神闲地看着台阶下的众人。
“敢问诸位,是被谁叫来这里的?”
“嘶……”
“唔,好像是小师妹?”
“我也是小师妹!”
“难道——”
我笑了笑,看向师父。
“若她想嫁祸我,那应该很快,就会带着人来处决我。”
“师父?
敢演戏陪徒儿试一试吗?”
他眼神晦暗不明,不敢答应,也不敢不答应。
他和秦柳合计的这场戏,最终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师父——”
殿门外是小师妹的呼喊。
我眼疾手快按住了师父,点住了他的穴道。
他立刻倒在座椅上,像没了呼吸般。
秦柳进来就看到这副光景,当即大哭。
“师父!
我来迟了!”
楚珩跟着她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朝我一挑眉毛。
“师父!
师父!
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