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清醒的很！”
老伴说：“有口吃的，有口喝的就行了，要那么多钱干嘛！”
我说：“卡要拿走了，连吃喝都成问题了！”
儿子说：“我每月会给你生活费。”
我说：“你可别这么孝顺，我可受不起！”
最终，在他们三个人的夹击下，儿子带走了我的银行卡。
这下我真是彻底一无所有了！
上班的时候，开玩笑说努力工作，给下一代多攒点。
结果还真是，都攒给下一代了。
孩子们一走，我看到老伴脸上的泪就不停地流。
我都不知道该说啥。
换作是谁，能受得了这么大委屈。
刚才兄妹俩当着面就指桑骂槐。
什么骗子，什么托的。
哎！
这对熊孩子，真想每人闪他们两巴掌。
不过话又说回来，从小都没舍得动他们一根手指头。
哭了一会，她擦擦眼泪说：“这回你该消停了吧？”
“不是我不消停，我是真想给你点保障。
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让你受了这么大委屈。”
“我委屈点不算啥。
我就想着，不能因为我，让你跟孩子闹别扭。”
“该闹的别扭早晚都得闹！
早闹了早清醒。”
老板叹口气说：“我们老了，以后还得指望孩子。
你跟孩子斗气，能赢啊！”
是啊，纵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年轻时候围着孩子转圈，生怕那里照顾不周。
老了还得看着孩子的脸，生怕那里做的不对。
10
大妹子走的那一天啊。
我记得很清楚。
天上有一排大雁，排成人字形往南飞。
大妹子说老家还有些地，回去收一收。
我轻声问了句：“还回来吗？”
她没做声。
“大哥，你是个好人！”
大妹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