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个好！”
她兴奋极了，晃着手腕上的玉镯，“若是谁赢了，我就把这个送给她。”
几个丫鬟立马七嘴八舌，有说红、有说绿、还有说鹅黄色。
戚娇娇冲俏红喊，“俏红，扒开她衣服，把她里衣拿过来我们瞧瞧。”
我努力蜷成一团，手紧紧攥着胸口。
俏红一个人不成，又跑过来两个，
一个按我的腿，另一个拉我的手。
很快，俏红扯开了我的衣服，拽下了我的里衣。
那是娘亲给我绣的粉色里衣，上面还绣着荷花，很是精美。
一个丫鬟接过玉镯蹦的老高，其他丫鬟则唉声连连。
我捂着胸口慢慢爬起来，
亭子里，看门小厮咧嘴笑的像个大爷，
几个丫鬟排队一人一口，在他脸上落下唇印。
我远远看着，忽然明白了小叔的话——
原来口脂真是脏的，而且脏的让人作呕。
09
后来，我因为发烧差点烧成傻子。
我没告诉小叔原因，
只是经常迷迷糊糊醒来时，对着那盆兰花发呆。
当你没能力时，是保护不了自己想保护的任何东西的。
与其让疼痛加倍，倒不如我一个人默默承受。
更何况，小叔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不想扰乱他的心绪。
他很忙，忙着读书，准备科考。
婚前，戚娇娇是最瞧不上小叔捧着书本苦读的，
可婚后，她觉着小叔一无是处、脸上无光，便每日逼着他读书。
秋去春来。
小叔中了秀才那年，
戚娇娇忙跑去跟戚县令显摆，
戚县令只是啧啧唇，瞥了小叔一眼。
“秀才而已，没什么可骄傲。”
后来，小叔中了举人。
戚县令拍拍他的肩膀：“还不错，继续努力。”
而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