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栖握着我的手,让我刺他的心脏。
“阿蕴,我让你疼了,你加倍还我好不好……”
“你……理理我。”
萧北栖的眼眶红的像要滴血,他求我。
可我只想要挣脱,但他握的很紧,他看着我的眼神极尽悲伤。
“阿蕴,我要你活着,我……只要你活着,你不准有想死的心。”
要我活着。
我苦笑出声,可要我命的……是他。
“萧北栖,我们回不去了。”
他拼命摇头,甚至报复性的咬上我的肩头,我疼……
可我宁可忍着,但换来的,确是更重的惩罚。
我……没了一点尊严。
我用眼神祈求,可他只要我重复。
“阿蕴,你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不张嘴,这夜……就永远没了尽头。
最后,我说了那话。
我不想死在床上,我怕他碰我。
只是用嘴说,四十九天忍过去,我就解脱了。
可他还是不信我,恨不得每日都监视着我。
他怕我死,又怕我不按时泡药浴。
我……像是被他提线的木偶,再没了生的权利。
可我也不想生,只四十九天,我就可以解脱了。
还了温淑怡,也不欠萧北栖什么了。
可我这样想,到底不够。
那日,萧北栖喝了大醉,我刚泡完药浴,他便进了屋子。
他说:“阿蕴,九千岁府上,有一株药草,我需要它。”
他把拳头砸在了墙上,硬生生砸出了一个大洞。
关节血渍横生,可他在逼我。
我失望的闭了闭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他此刻的样子,是在等我开口吗?
他……要我去换那药。
九千岁,那个阉人。
从前我被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