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歇斯底里的和他争吵过,摔碎了一屋子的瓷器,哭着叩响宫门告状,最后只换来他烦躁的抱怨。
“周持盈,早知你这般不容人,我当初就不该娶你。”
“这天下的男人哪有不好美色的,我尊你,敬你,满城的夫人小姐没有比你过得更自在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看开了,想通了,如今朝堂稳固,我要放他自由,他却不信,不松了。
脑中的记忆斑驳繁杂,我敛回心神,看着他俊逸如昔的脸笑了。
“本宫不与你开玩笑,八年了,殷鹤等的太久了,本宫总得给他一个交代不是。”
“裴大人,应该能理解吧?”
毕竟在我们这荒唐的八年中,裴既礼或许也遇见过真爱。
只是那姑娘命薄,跟了他不到一年就死了。
裴既礼对那个姑娘很好,金石玉器,锦绣绸缎,要什么给什么。
温柔小意,嘘寒问暖,我快忘却的他的柔情全在那个姑娘身边看到了。
那时的我还没学会这不动声色的本事,心里的酸涩嫉妒一阵阵往上涌,和裴既礼的关系更是坠入冰窟。
也许老天开眼看懂了他的薄情,还是像裴既礼这种滥情的男子注定不能在一人身边停留。
姑娘感了恶疾去世,他厚葬人家,伤怀两日,又恢复了从前风流公子的姿态。
所以我说或许,因为我看不懂他这算不算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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