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在战场上战死后,我爹才接过我娘的重责,一接就是一生。
我爹说为所爱之人改变没有错。
对此我深信不疑,可是我爹没告诉我,得不到回应的付出该如何。
顾寂顾好好便是如此,他们好像瞎了聋了哑了...
我的转变,掀不起他们一点波浪。
点心,顾好好吃一口便嫌弃没有纪欢做的好吃。
我做的衣服、荷包,父子俩更是没穿过,带过。
可如今,这父子俩穿着纪欢做的衣服,手拉手招摇过市。
我心里涌起无尽悲凉。
3
三人有说有笑一直到我跟前,才发现我的存在。
笑意全卡在了脸上。
我敛了敛情绪,目光依次扫过顾寂和顾好好,最后落在纪欢身上,“纪夫子怎么也来了?”
纪欢笑意盈盈,“季教头,我上月生辰时跟他和阿寂约好要给好好过生,便跟着来了,如果季教头介意的话,我可以离开。”
话里话外透着一股挑衅。
我一言不发,思绪却不由得回到了一个月前。
那日,我在布防营教学时不小心牵扯到腰间旧伤,疼的厉害。
手下将我抬回家。
在门口碰上盛装出门的顾寂父子俩。
他们说要是去给纪欢过生辰。
腰伤折磨得我身心俱脆,我虚弱地开口让他们留下来陪我。
顾好好满脸坚决地摇头,“不要,我都答应夫子了,失信者不立。”
顾寂扫了眼我的伤,一如既往的沉默。
几何开始,他们对我这般冷淡了呢,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心凉了但还是不甘心,近乎哀求地开口,“我腰伤复发了,好疼啊,你们能不能...”
顾好好不耐烦打断我的话,“娘亲,你只是受了点伤,过几天就会好,可夫子的生辰一年就一次,过了就没了。”
说完便拉着顾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