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姑娘好胆量。”
我瞧了一眼粉碎在地的瓷渣，“尽白先生是来照顾你的。”
司徒琯抬头，厌恶地瞧我一眼，“你派来的人，我不需要。”
尽白先生的脸上丝毫未见怒意，她挽起袖子开始整理书案上散落的书，“管你需不需要，我只需做好我分内的事。”
说着，尽白先生有些委屈地瞧了我一眼。
“你可真是费尽了心思，还派人来监视我。”
司徒琯说完，不再看我，生怕我会污了他的眼，遂甩袖离开。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弯身拾起碎片，却一不小心被划破了手指，鲜血汩汩冒出，我便将手指探入面纱下，轻轻吮吸起来。
“对了，刚刚匆忙，我竟忘了问你，为何你要戴面纱示人？”
尽白先生嬉笑道，“这城中哪个女子不羡慕你的容颜。”
“我想先生应该猜到了几分。”
我低着头苦笑道，“阿琯说过，就连我这张脸他就厌极了。
而且，看不惯我这狐媚子的人也很多，于是我现在闲暇时刻就带上面纱。”
“想想也真是可笑至极，她人艳羡的皮囊，到头来却这般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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