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姗如五雷轰顶，耳朵里像是一瞬间飞进了无数只微小的虫子，嗡嗡作响。
何姗最后还是从我一个同学那里，得到了我所在的位置，跨国来到了我面前。
在她去机场的那一瞬间，我就得到了消息。
我在墓地等着她。
“宋观！”
出现在我面前的何珊宛若疯婆子，脸色惨白，眼眶红肿，像是一只不得好死的女鬼。
“你把我女儿藏哪了！还给我！”
我等着她来到我面前，揪住我的衬衫。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看着她现在绝望痛苦的样子，心中没有想象中的快意。
大仇得报，并不能抚平我曾经经历过的悲痛欲绝的伤痕。
如果可以，哪怕何珊被凌迟，被五马分尸，我也想换回我的女儿。
我麻木地转过头，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女儿就在这儿。”
何姗转头看向墓碑，我清晰地看到，女儿的照片映入她眼中的那一瞬间，她的瞳孔瞬间放大，不断颤抖着。
她无意识松开了我的衣服，退后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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