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这样顶多或许会有间隙,总归还是朋友。
可当美丽质问我为啥要说谎,说校草曾经告诉我他喜欢美丽,从未向我表过白,傻傻的把校草所有的话深信不疑。
本来就不是很爽的我从美丽怀疑中感受侮辱,解释无用后直接选择了绝交。
后来上大学的我从别人口中得知,美丽高中辍学结婚,曾经的校草赌博家暴,过的并不是太好。
美丽过的不好,我没有同情也没有释怀。
再相见如果美丽没有后来造谣自己喜欢亲哥哥的话,或许彼此不会是仇人吧,去之前我如此想到。
自己是独生子女,美丽她的谣言挺低级的,可是真的有人信。
虽然后来美丽也及时为自己错误行为并道歉,可谣言后果却一直由我承担。
谣言,在我最后的中学时光没停过,多年来都无法释怀。
去之后我发现,未等见面,美丽已没了户籍在己之前。
离别有时来的就是那么突然,有些话语想要对某人讲却终究没能开口。
看着男的新欢脸上洋溢着微笑,灿烂如曾经的美丽,听着寻欢作乐的声音夹杂美丽与男子的孩子的哭泣声,我内心无动于衷。
“球球,我们走吧。”
“宿主,不说些什么嘛。”
“不了。”
“那男的好像有艾滋诶,明知道但恶意传播,哈人。”
我嘴唇勾起一丝弧度,没有理会,选择离开自己母星。
等我再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头微微一侧看到的是洁白的床单,镜子里苍白的脸以及花篮中几朵白色的花。
清香的来源于另一侧桌子上的淡白色的茉莉花和雪白色的菊花,呵,哪个好人送的?
苏笑轻笑一声。
“球球,我怎么穿到了一个病人的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