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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机长请放手

苹小安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江以宁嫁给了一位机长,他们之间的这段婚姻非常可笑。当初她是在酒精的作用与金钱的诱惑下,才会答应契约结婚。虽然二人之前并没有感情基础,但是婚后的生活还算和谐。可是突然有一天,她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机长大人竟然身穿多层马甲?神秘大鳄是他,公司业内大佬是他,就连孩子的亲生父亲都是他,还有什么秘密是她所不知道的?

主角:江以宁,厉斯年   更新:2022-07-16 1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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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以宁,厉斯年的武侠仙侠小说《腹黑机长请放手》,由网络作家“苹小安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以宁嫁给了一位机长,他们之间的这段婚姻非常可笑。当初她是在酒精的作用与金钱的诱惑下,才会答应契约结婚。虽然二人之前并没有感情基础,但是婚后的生活还算和谐。可是突然有一天,她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机长大人竟然身穿多层马甲?神秘大鳄是他,公司业内大佬是他,就连孩子的亲生父亲都是他,还有什么秘密是她所不知道的?

《腹黑机长请放手》精彩片段

元夏航空公司总部。

江以宁去送飞行日程表,刚推开机长办公室的门,就被突然出现的长臂给捞了进去,落入一个宽厚炽热的怀抱,下一秒,他的吻就覆了下来。

她只好用脚将门关上,简单的回应了一下,便要推开他,“别,这可是你办公室。”

“怕什么,飞机上都做过。”

厉斯年才不管,低头埋进她的颈窝,嗅着专属她的清香。

结婚半年了,从一开始的陌生,到后来的熟悉,再到现在的颈首相缠,厉斯年给了她多少人艳羡不来的温柔和宠溺。

“不一样,外面多少人在等着你开会呢。”

江以宁猫一样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我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尤其是你那帮老婆粉,每次进你办公室都跟豺狼虎豹一样盯着我,长时间不出去她们不得撕了我呀。”

怀抱落了空,厉斯年兴致缺缺的舔了舔嘴唇,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你怕?当初嫁给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

他就爱看这女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样子。

江以宁将日程表挂上墙,转脸笑的娇又甜,“你没听过一句话吗?酒壮怂人胆,饭涨穷人气!”

当初她可是既喝了酒,又被金钱诱惑,才会选择契约结婚。

她理了理衣服,对着镜子补了口红,才满意的走到他面前,用魅惑如丝的声音小声道,“乖,晚上回家你想怎么亲热都可以。”

说完,便要开门出去。

厉斯年忽然喊住了她,“江以宁。”

她回头,笑意微敛,他私下很少连名带姓的喊她。

“我和钱,你更喜欢哪一个?”他双眸微眯,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弧度。

江以宁眼底浮着光,俏皮的眨了眨眼,“当然是你啦。”

喜欢厉斯年等于喜欢钱,喜欢钱却不等于喜欢厉斯年。

傻子也知道怎么选。

“还有五分钟,会议就开始咯,我亲爱的机长大人!”江以宁提醒了一句便转身出去了。

厉斯年看着她纤瘦柔软的背影,眸色逐渐变得深邃。

结婚半年了,无论他们的关系发生多微妙的变化,她总是清楚自己的位置,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逾越。

十五分钟后,会议室。

“晚上有一趟临时飞往滨南市的航班,缺了一个空姐位,你们谁有时间?”

厉斯年一身帅气制服加上挺拔的身姿站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迷人、夺目。

前排空少个个姿色斐然,在他面前却都黯然失色。

旁边的空姐们一如既往的犯着花痴,直直的盯着厉斯年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江以宁却无心欣赏,‘滨南市’三个字已然让她乱了思绪。

飞行两年了,她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个地方,就怕好不容易忘记的东西哪天突然蹦了出来,给她好不容易愈合的心带来二次伤害。

“我有时间!”有人自告奋勇的举了手。

厉斯年却无视之,视线落在角落里愣神的女人脸上,“二组江以宁!”

“啊?”江以宁愕然抬头。

“你好像从来没飞过滨南?”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晚上你跟我飞。”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用一种只有江以宁听得懂的暧昧口吻道,“放心的把你第一次交给我!”

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那晚,他说了同样的话。

只是那晚,在发现她并非第一次后,他又善解人意的加了一句‘我们的第一次’。

思绪跳跃,等江以宁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散会了!

厉斯年给她发了条短信,“今晚不能在家了,要不要试试驾驶舱?”

他霸道的安排了她的行程,完全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江以宁信手回了一句,起身往洗手间走,“别闹,咱得有职业操守。”

厉斯年,“我对操守没兴趣,但对你我乐此不彼。”


“流氓。”

江以宁想到一个词形容厉斯年再合适不过:斯文败类。

厉斯年只是笑笑,没再回复,他们之间经常这样拌嘴,他觉得是情趣。

他喜欢并且需要这样的情趣。

“你听说了吗?今晚飞滨南那趟航班是陆景灏专门为他老婆包的机。”

“陆景灏?那个滨南最年轻的企业家吗?”

刚进洗手间,江以宁就听见两名空姐在小声的议论。

陆景灏三个字犹如平底惊雷震的她脑袋一嗡。

“嗯,他老婆怀有身孕,怕普通机长驾驶技术不行,遭遇气流颠簸伤害到孩子,就干脆包了我们公司最牛逼的机长。”

“啥叫包了机长,你可别乱说,给厉机长听到了有你好受的。”

“怕啥,这是女厕。”那名八卦的空姐长叹一声,“哎,有钱真好,啥时候我也能嫁个那么豪气的老公……”

“钱不钱的不重要,我就喜欢厉机长那样的,酷帅!”

……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母亲沈秀琴打来的。

江以宁接起,对方噼里啪啦开口就是一顿数落,“厉斯年这个月的钱给你了吗?念念明天又得去医院了,你说你当初为啥非要留下这个孩子,脑子也不好,又一身病,要不是你运气好遇上厉斯年那个冤大头,咱俩都得跟这‘无底洞’一起饿死在天桥。依我看,你干脆把这傻子还给陆景灏得了!是生是死都跟咱没关系,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给厉斯年当老婆,我也能跟着享几年清福。”

沈秀琴的声音太尖锐,生怕被外人听了去,江以宁将音量调至最小,然后压低了声音,“你胡说什么呢,那是你亲外孙!”

哪有说自己外孙‘无底洞’‘傻子’的!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你难道忘了那姓陆的当年怎么对你跟孩子的?不是他,你会被活活引产?念念能在保温箱待半年?咱们吃了多少苦不都是拜他所赐?你还出卖自己帮他养儿子,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我看念念的智障是随你!”

“行了,你别说了!”她赶紧打断沈秀琴,说了句晚上要加班明儿上午回去就挂了电话!

外面八卦声没有了,整个洗手间静的连她喘气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将自己关在厕所整整半个小时,她就这么坐在马桶上安静的发着呆。

脑子里蹦出一些零碎的画面,依稀有那张冷漠绝情的脸。

他说,“江以宁,半年前那个晚上,跟你上床的不是我,那是公司的一个股东。说起来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把人家伺候爽了,我们的公司也不会顺利上市……”

四年了,她以为她彻底忘记了,没想到只是一点关于那个人的消息,她封锁了那么久的记忆便倾塌而来。

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让她透不过气!

……

晚八点十五分,乘客登机时间。

江以宁噙着精致的笑容,姿态优雅的站在机舱门口等候着贵宾的到来。

她提前设想了好几种陆景灏和许文静登机时三人碰撞可能会擦出的火花,却唯独没想到两人相拥进入头等舱,从她身边走过时,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的情况。

她甚至还格外清甜的喊了句“欢迎乘坐云夏航空”。

两人落座后,许文静率先探出脑袋,狐疑的看着来时的方向。

“怎么了?”陆景灏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问道。

“那个空姐,好像是江以宁。”怀孕后视力越来越差,间隔距离有点远,许文静也无法确定。

陆景灏先是一愣,随即开口,“怎么可能,她都去世四年了。”

江以宁引产过程中大出血,赤脚医生将她送到医院后抢救失败,一尸两命。

这件事成了陆景灏人生中唯一一个会反复做的噩梦。

“可能我看花眼了吧。”许文静收回视线,一手抚摸着肚子,一手抱着陆景灏的胳膊,笑着转移话题。

“老公,你说咱们的宝宝像谁多一点?”

江以宁关闭了舱门,顺手将帘子拉上了,但这并不能隔绝掉两人刺耳的对话。

那样甜蜜的笑她也有过,那种温馨的问题她也问过,可得到的回应和最终结果却大相径庭。

她靠在舱门上,后背一阵冰凉。

厉斯年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虽然是包机,乘客已经就位,但也得等到起飞时间才可以上跑道。

他瞥了一眼监视器,没看见小女人的身影,便拿出手机给她发短信,“他乡遇故人,感觉还不错?”

手机震动的声音将江以宁的思绪从飞散的边缘拉了回来,看到信息内容,她心里咯噔一下。

原来他根本就知道。

他知道乘客是陆景灏,也知道陆景灏和她曾经的关系,所以才点名让她飞。

为什么?

他不是不在意她的过去?

江以宁吸了吸鼻子,修长的手指飞快的打字,“没想到惯来冷酷的厉大机长也有吃醋的时候呢。”

厉斯年双眸微眯,手指点敲了两下手机屏幕,若有所思。

又一条来自江以宁的短信,“你不要忘了,结婚的时候可是说好了不过问彼此过去,也不干涉对方‘家’以外的生活。”

她在提醒他,他们只是契约结婚?

厉斯年冷哼,她以为她算什么,什么时候轮得到她来提醒自己?!

“除了你的身体,你的其他任何我都没兴趣。”

她于他而言,不过是个床伴。

开始是,现在是,以后还是。

许文静越想越觉得不对,天底下有长得相似的,哪有声音也一模一样的。

她抬手摁响了服务铃。


可走过来的却是一名空少。

但是,帘子被掀起的那一瞬,她分明看到了江以宁的脸。

那就是江以宁,她不可能认错!

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死!是那个赤脚医生说了谎!

要了杯水打发了面前的空少,许文静一直等到飞机起飞后,陆景灏睡着,她才起身走向前仓门。

“果然是你。”

坐在空乘座椅上的不是她失踪四年的姐姐还能是谁?

“好久不见啊,我的好姐姐,你失踪的这四年里,我好想你。”

这假惺惺的语气,多少让人有点反胃了。

江以宁楞了足足半分钟,才解开安全带起身。

愕然的表情很快恢复了最初的精致和明艳。

既然躲不过,那就正面刚。

这四年让她学会了不生事也不怕事。

“好久不见啊,陆太太!”她一字一顿,尤其那声‘陆太太’喊得格外敞亮。

这原本属于她的称呼,如今却从她口中称呼别人,只觉得有点讽刺,别的倒也没什么。

“羡慕吗?”许文静得意的挑着眉,手里下意识的拖着腹部。

“你的男人,你的父亲,还有你的公司,你曾经拥有的一切现在全是我的。”

“而你,谁能想到曾经风光一时的江家大小姐如今会沦落到这种犄角旮旯来当个服务员。幸亏继承了你妈的狐狸脸,否则怕是连服务员都没人要吧!”

还以为几年过去,许文静的性子会收敛一些,没想到还是那么的贫嘴贱舌。

“许小姐……”

江以宁刚要说话,就被许文静打断。

“不,我现在不姓许,我姓江,我叫江文静,是江家唯一的千金。”

她刻意将‘唯一’两个字咬的极重。

要说一点儿也不动气肯定是假的,江以宁嘴角的笑容明显僵硬了几分,但她良好的修养并不允许她在工作时间与乘客起冲突,尤其对方还是个孕妇。

“陆太太。”还是这么称呼吧,“飞机飞行速度过快,随时会遭遇气流颠簸,为了您及腹中孩子安全,请您立刻回到座位系好安全带。”

说完,又是一个人畜无害的甜甜的微笑。

跟厉斯年相处这么久,别的本事没学会,倒学会了伪装。

用他的话说,真实的情绪是我们的底牌,底牌一旦亮出去了,这场博弈就输了一半了。

许文静过来就是想刺激一下江以宁,没想到对方没刺激到,自己却气得不轻。

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好不痛快啊。

身后传来动静,知道是陆景灏醒了,许文静眼底闪过一丝算计,赶忙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抓江以宁的胳膊。

没成想飞机猛地一下颠簸,她重心不稳,身体重重的向后倒去。

幸好陆景灏动作迅速,及时抱住了她。

“你为什么推我?!”许文静直接反咬一口!

随即拉着长长的哭腔,满脸委屈的控诉,“过去的事儿我确实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你要是想报复就冲我来,不要伤害我和景灏的孩子!呜呜呜……”

她真就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陆景灏盯着面前那张曾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由震惊到恍然,再到庆幸,直到最后转为愤怒。

短短几秒后,啪的一声,他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孩子的死是你咎由自取,跟文静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有什么怨有什么恨冲我来,连没出生的孩子都下的了手,江以宁,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

他愤怒里的不可置信像一把刀狠狠的刺进江以宁的心脏。

一时之间,她竟然无言以对,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她却只是怔怔的望着他。

没出生的孩子都下得了手?

他确定不是在谴责他自己?

到底狠毒的是谁?!

她差一点就绷不住了,广播里忽然传来厉斯年公式化的磁性嗓音,“机体监控显示,有乘客离开了座位肆意走动,为确保你们的安全,请立即回到座位系好安全带!”

监控,对,她头上有监控!

江以宁再次露出得体的微笑,视线从陆景灏脸上掠过,落在许文静脸上,字字珠玑,“陆太太,您看着监控再说一遍,刚才,是谁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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