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过来的百姓中有人嘲笑:
“你手里捧着奉旨讨饭的金碗,以后只能讨饭,还当自己是侯爷呢。”
“要我说就应该拉去边关,再废物也有这个体格,好歹能给咱们的军士们挡两刀呢。”
萧逸之听了之后更是恼怒,用力挥舞着手臂,大声斥责。
但他现在的样子半点威严都没有,只会让人觉得他已经失心疯了。
我没打算现在就让萧逸之死,我要他足够痛苦地活着,让他求着去死。
萧逸之被家丁打晕丢到无人处。
等到第二天,京中就开始传言,曾经的永安侯萧逸之疯了。
他把以往交好的人全都找了一遍。
若是对方不见,就在门口大声喊以往的罪证。
御史们这下可乐疯了。
整天也不顾萧逸之有多脏污丑陋,就跟着他挨家记录。
朝堂上,御史们说得口干舌燥,牵扯出一大群勋贵官员。
这下萧逸之成了众人的眼中钉。
连着半个月后,那群人终于忍不住了。
那天一早,家丁回报说,夜里有人抓走萧逸之。
早上送回来时,不仅嗓子哑了,舌头还被切去,右手的手筋也被割断。
他还想去找古越儿,却被直接打了出来。
自此之后,萧逸之整天像条野狗一样蜷缩在某处角落。
过了有接近一月,突然有人来报,萧逸之死了。
夜里和野狗抢食,被活活撕咬而死。
他嗓子发不出声音,连求救声都喊不出。
这个时候,我已经开始盘算着向皇帝辞行,开拓西域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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