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刚才听你说话就该坐起来了,”周陆礼玩笑道。
火车的窗户开了点缝,风吹乱青年人的头发,我看着那双笑眼轻声说:“二少爷是有理想抱负的,是有志青年。”
周陆礼显然被臊到了,胡乱摆了摆手,嘴里嘀咕着别介别介。
视线对上,我们二人又一同笑出了声。
压抑的话吐露出来,我的心松快了不少,开始真正期待这趟火车的目的地。
女校,念书,新知,光是想想我都感觉血液有些沸腾。
我只在幼时上过几年私塾,后在戏院也只有母亲的教诲,可那些都是旧知识,不乏有些迂腐陈旧的糟粕。
我听说过自由平等,听说过德先生与赛先生,听说过各种探索救亡图存的主义。
可曾经被困在戏院,锁在深宅,我难有途径去接触,去研究。
我靠近窗户,闭上眼睛,感受风拂过我的面。
是新生的感觉。
05 周陆礼拿着大哥给的举荐信带我来了学校,我拎着箱子在宿舍安顿下来。
凭着积攒的一些知识,我勉强通过了入学考试,正式成为一名师范生。
拿到校服的那天,我穿上在镜子前照来照去,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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