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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铁全局

梦话春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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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的我也不知如何回答她。姨夫也一天天更加烦躁,那惠玲的肚子仿佛大在他的身上,望着无功而返的姨,他只有借酒消愁。一天晚上,我和光棍爸爸在树下喝茶聊天。光棍爸爸说道:“新生,这惠玲快生了吧。”“是啊,入秋就差多不了,也就两个月吧。”我答道。“咋想的。”光棍爸爸问道。“什么咋想的,生啊,去医院。”我痛快地说道。“新生,我给你个建议,你看看行吗?你我都是大老爷们,还没侍侯月子的经验,这惠玲也是个骄娃娃。这月子都是大事,咱爷们不能马虎。我的建议,把你姨、姨夫认了,月子里好让你姨侍候惠玲。都一个镇的,还是认了吧,别弄的生眼生色的。我没有意见,只要能为了你好,只要你早晚喊我一声爸就行了。”光棍爸爸喝了口茶说道。我的眼泪当时就出来了,并大声地说道:...

主角:王招弟王新生   更新:2025-01-03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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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招弟王新生的其他小说小说《男人如铁全局》,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弄的我也不知如何回答她。姨夫也一天天更加烦躁,那惠玲的肚子仿佛大在他的身上,望着无功而返的姨,他只有借酒消愁。一天晚上,我和光棍爸爸在树下喝茶聊天。光棍爸爸说道:“新生,这惠玲快生了吧。”“是啊,入秋就差多不了,也就两个月吧。”我答道。“咋想的。”光棍爸爸问道。“什么咋想的,生啊,去医院。”我痛快地说道。“新生,我给你个建议,你看看行吗?你我都是大老爷们,还没侍侯月子的经验,这惠玲也是个骄娃娃。这月子都是大事,咱爷们不能马虎。我的建议,把你姨、姨夫认了,月子里好让你姨侍候惠玲。都一个镇的,还是认了吧,别弄的生眼生色的。我没有意见,只要能为了你好,只要你早晚喊我一声爸就行了。”光棍爸爸喝了口茶说道。我的眼泪当时就出来了,并大声地说道:...

《男人如铁全局》精彩片段

弄的我也不知如何回答她。
姨夫也一天天更加烦躁,那惠玲的肚子仿佛大在他的身上,望着无功而返的姨,他只有借酒消愁。
一天晚上,我和光棍爸爸在树下喝茶聊天。
光棍爸爸说道:“新生,这惠玲快生了吧。”
“是啊,入秋就差多不了,也就两个月吧。”我答道。
“咋想的。”光棍爸爸问道。
“什么咋想的,生啊,去医院。”我痛快地说道。
“新生,我给你个建议,你看看行吗?你我都是大老爷们,还没侍侯月子的经验,这惠玲也是个骄娃娃。
这月子都是大事,咱爷们不能马虎。
我的建议,把你姨、姨夫认了,月子里好让你姨侍候惠玲。
都一个镇的,还是认了吧,别弄的生眼生色的。
我没有意见,只要能为了你好,只要你早晚喊我一声爸就行了。”光棍爸爸喝了口茶说道。
我的眼泪当时就出来了,并大声地说道:“爸,不行。
我当年是怎么让他们给撵出来的,爸,你不知道吗,那么人打我们。
他认为我不能生育了,就翻脸不认人,现在我领回媳妇了,他又想认了。
爸,我没见过那么无情的人。多难路我都走过来了,还怕一个月子生孩子吗。”
“孩子,你别着急,你听我把话说完,这事啊,一码归一码,当年他不认你,那也是有原因的。
你想想,他花了钱,连个收成也没有,结果你认我爸爸,谁能受得了。
还有,如果惠玲生个大胖小子,你姨夫能不来找事,我们爷们身单力薄的,
到时吃亏的还是咱,有些事咱必须想前头去。”光棍爸爸慢慢地说道。
听完光棍说完之后,我半天没有说话。
对于光棍爸爸的说法,我不得不考虑。
人说,狗急跳墙,穷急生疯,姨夫就像一个输光的赌徒一样,难免会做出格的事。
也许光棍爸爸说的对,我应该考虑一下他们的感受。
就在我纠结怎么认姨夫事中时,又传来不好的消息。
光棍爸爸与镇派出所看门老头聊天时,得到一个信息,
派出所的人正在偷偷的调查我。
光棍爸爸回到家就问我在齐河镇到底做过什么事。
我只好把怎么跟周海龙在齐村矿偷煤的事如实向他说了。
看样子巧姐的家庭条件也是一般。
我向姐姐问道:“这巧姐是你们村里的。”
“是啊,是我们村的。巧姐也是苦命人啊。”姐姐感叹道。
“怎么了。”我向姐姐问道。我一听到苦命两字就产生好奇,也许自己的命苦,听到别人的命苦时,心里会有些安慰吧。
“巧姐才嫁这村里三年多,男人为了多挣钱,去山窝窝里采画片卖,没想到碰见大雨让洪水给冲跑了,到现在尸骨未见。
自己拉扯着一个娃了,婆婆还整天骂她死克男人。
幸好,巧姐这人性格大大咧咧地,否则真活不下去呀。一个守寡的女人在村庄里更难啊。”姐姐叹着了口气说道。
姐姐说的是实话,一个女人拉扯着孩子,还要种地过日子,可以想象有多么难了。我现在这点困难算什么,比起人家巧姐的困难差多了。立马我对巧姐有了一种非常好的感觉。
“我看这巧姐挺好的。”我回应着姐姐说道。
“是个很好的女人,可是你要少接触她。”姐姐提醒道。
我正想问什么,但姐姐用眼神制止了。
就在这时王常光一拍脑袋说道:“对,兄弟,抽空我们弄点画片去。你来了正好给我帮手。”
“什么是画片?。”我向王常光问道。
“其实应该是化石片,咱这儿的人都叫白了。
这也是咱们山村里的一宝,肯定多少万年以前咱这儿是海洋,因为石头上面印的全是海里面的东西,都叫不上名来。
以前对面那个山窝窝最多,我们家盖房子都曾到那里捡过石片子,老人说那东西不能用,邪气。
扔的到处都是。
后来,有人来收几分钱一片,大家都去捡来卖,山窝窝外面已经没有了。
于是大家都拿着镐、錾去山窝窝里开采。上面一看这样下去不行,就让人去逮,我们就晚上偷偷地去山窝窝里弄。
巧姐的男人就是晚上去弄画片让山洪给冲走的。
由于上面查的紧,价格也涨上去了,听说现在一张画片都能卖几块钱,但是太难弄了,让人逮着还要罚款。”王常光给我解释道。
“王常光,千万别让我兄弟去,否则我给你急。再让上面逮着了,我兄弟以后怎么做人。王常光你可不能出这样的馊主意。”姐姐朝王常光嚷着。
我没有再说话。这时王常光朝我一挤挤眼,然后大声地说道:“放心吧,不去。我怎么能带兄弟走歪路呢。兄弟,我们走,去弄点山药蛋晚上炖吃。”
看样王常光有话要给我说,要背着姐姐。
我立马明白了。
我这时说道:“好的,姐夫,我这就跟你去。”
山药架下我和王常光在一起拾着山药蛋。
王常光这时小声地说道:“你姐主要担心你。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喊你去吗,有个地方别人不知道,是我以前放羊时发现的。

也没有人收拾桌子。不用问这是留给我的。
我又默默地走进屋里,看到餐桌上还有剩下一点菜和半碗汤一个馒头。
我强忍着拿起馒头,沾着菜水吃起来。我要长大,我要让自己强壮起来,那就要多吃饭,只有这样我才离开这个家。
即使我这样,不在桌子与他们一家子一起吃饭了,但是仍然不让姨夫满意。
现在姨夫只要见了我几乎张嘴就骂,抬手就打。
我一直忍着。我要慢慢的攒钱。
因为,我也不用上学了,我有着很多的空闲时间。
我就在镇子周围拾破烂捡玻璃瓶来卖钱。我要偷偷积攒一大笔钱,然后到镇上坐汽车离开,远远的离开。去哪里我也没有想好,反正就是要离开这里。
我每天看着招弟下班欢快回家的样子,我的心里很难受,这一切都应该是我的,而我却没有好好的把握住,给丢失了。
这也许就是命吧,我没有能力去改变。假如我要能接姨夫的班,现在是一名国营的矿工,那时地位肯定不一样。
我躺在床上,望着那满天的星斗,为何没有一颗星星能照亮我的人生啊。
算了不去想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然而姨夫对我冲突,最终还是爆发。他把我彻底的扫地出门了。
那天,招弟刚领完工资,钱藏在她的枕头下,很快盼弟发现了这个秘密,并且全部给偷走了。
我看见盼弟偷钱,心想他们一家人的事,我问干嘛。
招弟发现自己的工资少了之后,就大骂起来。
姨夫听见后,很是生气,把家里人全召集一起。
我姨说说道:“没见。”
盼弟说道:“没拿。”
我也道:“我不知道。”
姨夫大声地吼道:“那就搜。”
结果,从我的床头下发现几张拾元钱。那是我偷偷卖破烂攒得钱。
招弟说道:“那就是我的工资。”
我赶紧辩白道:“这是我自己的钱,是我拾破烂挣的钱。你的工资让盼弟给拿走了。”
我说的话谁会听,谁会信啊。姨夫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上。我姨、招弟、盼弟都过来打我骂我,让我滚蛋。
我死活不愿意走。他们竟然把我从家里抬出来了,然后直接扔到大门外面,并把大门给插上了。
我就跪在他们家门口不起来,大声地求他们把我留下来,我实在没有地方去。
结果,没有一个人回应。
周围邻居都在看哈哈笑,这种事,谁也不想掺和。"



因为我更内疚。我明白自己的缺陷,这样下去能对得起小凤吗。可是,这种事我怎么能告诉她。面对她的好,我就想闪躲她的爱。

我渴望爱情却又害怕爱情。

我陷入了更大的痛苦之中。

而周海龙也不停在建军面前夸我向他说道:“这些兄弟们中,只有新生对我最忠心,

这是我最信得过的兄弟,这个兄弟非常的纯啊,从从来不与任何女人纠缠,是个好男人。”

听到周海龙这样的说,建军很支持我和小凤在一起。

建军是个很有头脑的人,与我们在一起没用多少时间,就深得周海龙的信任。

并且给周海龙出了很多好主意,让周海龙又狠狠的挣了几笔。

但是,一有机会建军就提醒周海龙,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早晚会出事,一定要弄个合法企业,这样弟兄跟着他能干的更长久些。

周海龙根本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他现在过的日子有酒有肉,矿上领导又不敢惹他,怕啥。

让我没想到,徐三的女儿惠玲竟然和周海龙纠缠在一起。

至于他们怎么勾搭我不知道,但,惠玲与周海龙在一起,我心里就不舒服。

因为徐三对我有恩,那周海龙是什么人,这惠玲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我偷偷找到惠玲,向惠玲问道:“你怎么和周海龙纠缠在一起的。”

惠玲抽着烟,翻着白眼对我说道:“我的事你问得着吗,周海龙怎么了,在齐河谁不给周海龙面子,能跟他混是我的福气。”

我一听话,我就来气,便说道:“你爹对我有恩,这周海龙是什么事都干出来的人,你跟着他有好吗。我劝你还是早离开周海龙。”

“呵呵。”惠玲冷笑说道:“你王新生跟着周海龙混有酒有肉的吃,我跟周海龙混,是凭自己的本事,你不要眼馋。

周海龙才是真正的男人,值得爱。你算个屁啊,以后少在老娘跟前说话。”

听到惠玲如此的说,我不便再说什么。我找徐三把情况给他说一下。

徐三叹了口,抽了口烟,然后向我说道:“俩孩子没有一个省心的,惠民不务正业,惠玲又是这样,我是问不了他们了,随他们去吧。”

我想这个事也算尽力了,他们的事以后我不再过问了。

我在周海龙跟前任劳任怨的干着,从不与他提钱的事,一切任他给。

没活时,我就去陪小凤,我们俩人有说不完的话,就是不说话来,相互看着都高兴。

虽然我只拉过小凤的手,我没有勇气再进行下一步的工作,我怕打破这美好,并永久的失去它。

我希望所有的美好时光都能永存……。

我对现在生活很知足,我从没想过以后,我有以后吗,真的没有,不妨好好享受一下现在吧。

建军却和周海龙闹起了矛盾。

因为最近齐河矿上新换了领导,建军的意思等一段时间,先了解一下新矿长什么脾气,然后再安排怎么干活。

周海龙认为管他娘谁当领导,该抢得抢,该吃得吃,正好给这个新矿长一个下马威。

俩人谁也说不服谁。

建军找到我说道:“兄弟,周海龙再这样搞下去,非出大事不可。

到时我们都会完的。”

我说道:“建军哥,你在说笑呢,怎么会出事呢,现在谁不给海龙大哥面子。

海龙大哥干了那么多年,从没有出过事。

建军望了一眼,便说道:“兄弟,你知道周海龙非常地信任你,所以我就请你私下劝一劝周海龙,


“姐夫,你上过高中,我想问一下我犯的事重不重。”我就把在齐河跟着周海龙发生的那些事统统都说给姐夫听了。

姐夫听完之后沉默半天,然后说道:“我感觉你的事不算大事,首先你不是主犯,也没有掺和那次打架。

再加首犯已经归案了,应该不是大问题。

不过现在的事说不清,说大也可大,说小也可小,关键看自己的命运了。

现在你不能坐等消息,应该主动问一下什么情况,我有个方法,我以你姐的口吻写信给你姨夫现在什么情况,好让你心里有底。”

我点点头,感觉姐夫说的这个办法可行。

姐夫很快写好一封信,趁着赶山集把信寄了出去。

这信寄出去之后我心里是忐忑不安的,害怕上面再顺着这封信再找这里。那我又敢往何方去,这日子可停顿下来。

可心里又在盼望这封信,我太想知道家里现在都什么情况了。

我光想着信的事了,所以与姐、姐夫一起吃饭时就端着空碗发呆。

这时一个女人走进了姐夫的家里,她的声音像是山喜鹊叫声一样响。

“都吃饭哩。借你们家镢头用用。”这个女人说道。

王常光这时站起来,说道:“巧姐来了,一块吃一碗。”

“不哩,咱家来客了。”巧姐看着我说道。

“是俺娘家兄弟。才来没几天。”姐姐替我回答道。

“你家兄弟,第一次来哩,长的挺壮实的。”巧姐朝我问道。

“是啊,巧姐。第一次来,快给巧姐搬个凳子。”姐姐朝王常光说道。

王常光搬来凳子,巧姐就在饭桌前坐下了。

这时巧姐望着端着碗发呆的我,然后我说道:“那年,张娃子家的闺女婿第一次走亲戚,与丈母娘小舅子一起吃饭。

小伙子三口俩口把碗的饭吃完了,可张娃子与老婆光顾着吃自己的了,没有人给他添饭,小伙子着急呀。不

不添吧,对不起自己的肚子,添吧第一次走亲戚不好意思要,这可咋弄。

小伙子把空碗放在桌上,碰了一下正在扒饭的张娃子说道,叔,前两天我在家杀树来,你猜那树有多粗。

张娃子抬头答道,有多粗。

叔,有碗口粗。

小伙子用两只手比划着在空碗上。

张娃子一下明白了,他娘,给咱家亲戚添饭。”

巧姐指着我空碗说道:“兄弟,你不会也在家杀树了吗。”

我慌忙笑道:“巧姐真会说笑,我没杀树,只是吃饱了。”

“吃几碗就吃饱了,一个男人不吃三四碗饭就行了。”巧姐看着我说道。

王常光看到我的空碗后说道:“兄弟怨我,哥这就给添去。”

“走亲戚哪有不吃饱的,你姐夫也跟张娃子一样。走了兄弟。我们有时间再拉呱。”巧姐说完扛起镢头便起身离去。

我慌忙站起身来送巧姐,便仔细打量一下巧姐。

一张古铜色大脸扑闪着像杏仁的大眼睛,脑袋后梳着一条麻花辫,她把红色的格子褂子两只袖子都卷起来,下身一条旧黑的男人裤子,一双黄球鞋也破了洞。

看样子巧姐的家庭条件也是一般。

我向姐姐问道:“这巧姐是你们村里的。”

“是啊,是我们村的。巧姐也是苦命人啊。”姐姐感叹道。

“怎么了。”我向姐姐问道。我一听到苦命两字就产生好奇,也许自己的命苦,听到别人的命苦时,心里会有些安慰吧。

“巧姐才嫁这村里三年多,男人为了多挣钱,去山窝窝里采画片卖,没想到碰见大雨让洪水给冲跑了,到现在尸骨未见。


近来,我又挨了姨夫一顿很厉害的打。

因为,我管别人叫了爸爸。

起因是这样的,我每天上学都要走一段很长的土路,这条路就在镇子的前面。就在土路的对面有间瓦房,孤零零座落在路旁。

我听班里的同学说,里面住一个放羊的老光棍,专门偷小孩卖。

一到那个屋后,我们就拼命的跑。一次,我们放学刚走到那个屋后。我跑慢了,结果我就被一个黝黑的老头给拦住。

“你就叫王新生。王义是你爸爸,对吗。”老光棍温和地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

“王义狗日的,捡个大便宜,白拾了这么大的儿子。我也是你爸爸,你叫我爸爸,我给你买猪蹄子吃。”老光棍在我面前故意说道。

我摇摇头。虽然我只有八岁,我知道我不能轻易叫别人爸爸,这样随便叫人爸爸,爸爸就不值钱了。

但是猪蹄子的香味一直在我的脑子回味着,姨夫最近买了一次猪蹄子,却只给招弟和盼弟吃,我在一旁看着,她们俩人吃的两嘴冒油,可把我馋坏了。我太想吃猪蹄子了。

“不叫是吧,不叫我就把你给卖了。”这个光棍老头作出夸张的样子。

我看到光棍老头的样子害怕了,如果他把真卖了怎么办。反正周围也没有人,也没有知道。叫了爸爸就会有猪蹄子吃。

于是我小声叫了一声:“爸爸。”

虽然我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小,但是光棍老头却听的真切。

“哎!”光棍老头高兴地答道。

然后老头像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香喷喷的猪蹄子递到我的面前。

我接过猪蹄子,顾不许多了,大口地啃了起来。真香啊,我吃的两嘴冒油。

这时,光棍老头伸出黑黑的手,在我的头上慈祥地摸起来,说道:“以后只要见了我,喊我爸爸,我就给买好吃的。

他王义的儿子也是我儿子,也管我叫爸爸。王义,你个狗日的做梦都想不到吧。儿子,再叫一声爸爸。”

“爸爸。”这次我叫的声音比上次大多了。有了第一次,就无需在乎第二次了。

光棍老头更是得意了,从口袋里摸出一元钱交到我的手里,说道:“以后上学买好吃的。”

我点点头,把这一块钱偷偷藏在我最贴身的衣服里。我主要害怕会让招弟和盼弟发现,那样这一块钱,会被她们直接没收的。

其实在我印象中,爸爸这个称谓与叔叔差不多,我认为喊爹才是真正的父亲。在葫芦套村,父亲称呼都叫爹。

爸爸是洋词只有城里人才叫。我八岁的年纪,爹是不能随便喊的,而爸爸可以,只要给我好吃的。

所以,喊他爸爸,与喊他叔叔差不多。

从此以后那个光棍老头经常没事就在上学的路上截住我,让我喊爸爸。然后,给我拿出许多好吃的给我吃。

招弟和盼弟看到我经常吃各种零食,就问我要。

我却拒绝给她们俩,因为她们有好吃的也不给我吃。我并大声给她俩说道:“想吃好吃的,你们也去喊别人爸爸啊。”

招弟和盼弟这丫头一听说,我是喊别人爸爸换来好吃的零食。就很快告诉了姨夫。

这还了得啊。

姨夫那个气啊。喊谁爸爸了。喊那个不知死的人爸爸了。

姨夫暗中打听。结果是那个放羊的光棍老头。

姨夫疯了。

这个光棍老头与姨夫是有世仇的。我怎么知道啊。

这是认贼作父。

一天下午,我刚放学回家。姨夫就直接问向我怒问道:“你喊那个老光棍,爸爸了。”

我一看旁边招弟和盼弟两人高兴地样子。

就知道,她们肯定把什么事都给姨夫说了。

我只好点点头。

姨夫上去就一脚把我踹倒,然后按到地上就用皮带抽。

姨夫边打边骂道:“你个狗日的知道不,是我花五千元买的。你竟敢喊那个老光棍爸爸。

我与他有世仇知道不?什么是世仇,就一辈子也解不开的仇。我让你不长记性,我让整天就知道吃,我给你花了我那么多钱。

你却喊他爸爸,气死老子了,我今天要让长长记性,省得以后再喊别人爸爸。”

皮带像雨点一样抽打在我的身上,我没有地方闪躲。

八岁的我,并没有大哭大叫。因为我知道我大哭大叫也没有用,姨夫也不会饶了我。

我只能任由姨夫发泄着。

“省得以后你再敢乱喊爸爸,我今天非把你个小狗日的腿给打断了。”姨夫这时感觉用皮带抽已经不过瘾了,竟然拿来一根木棒。

这些可我姨吓坏,急忙把把姨夫拉开,并说道:“王义,你要真把他打残了,你还要养着他。”

姨夫只好把木棒给扔了。

此时皮开肉绽的我躺在地上,已经没有气力回应。

我从此明白了,爸爸不是乱叫的。

被姨夫打完之后,我三天没能下床。

就在昏昏沉沉中,我听见母亲来了。

母亲眼睛红红地对我轻声地说道:“二孩,你就是不听话,唉,你什么时间能长大啊。”

“娘,我疼。”我轻声地回应道。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用袖子擦着眼泪,慢慢地消失了。

“娘,娘!”我大声地喊着,却无人回应。

没有过不去的日子,所有的痛苦也会远去,我也一天天长大。

那个过去叫葫芦套的小山村,在我的脑海中,也逐渐模糊,父亲按照约定从来没看过我。

王新生这个名字正式加入王氏族谱,那天,姨夫喝的烂醉如泥。之后,姨夫又托人找关系,把我的户口转成城镇非农业户口,并改名王新生落在他家的户口本上,关系为父子。

我已经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我只能喊姨夫为爸爸,喊姨为妈妈,喊那两丫头为姐姐。

日子一天天的过,我感觉不到幸福还是不幸福。

虽然有时同学会嘲笑我是被人买来的崽,或者他们都欺负我,但这一切都没有让我放在心上。

姨夫还是老样子,高兴就喝酒,不高兴就骂我。

这一切都让我习以为常了。

不知不觉中,我来这个家庭已经快九年了,我马上就要初中毕业了。

十七岁的我,必须当好我目前的角色。因为一件改变我命运的事就要发生。


两个弟弟们都在睡觉,不知父亲为何不喊他们一起去。

父亲向叹息道:“那俩个熊货不指望,你要是不走,帮我我翻翻秧,前些日子下了场雨,别让地瓜拖了秧。这地瓜一拖秧就长不大了。”

父亲刚说完,就是一阵咳嗽。看来父亲的身体真的不好。

我跟着父亲进了山地,才知道平原地的好处。

这里的每块地都在山窝娄里,有的巴掌大,有的一间屋大,每块地都高地不平。

种的玉米还没有我个子高,结的玉米比手指粗不了多少。

想想在城南镇我去偷玉米,那里的玉米棒子都比我胳膊粗,到处都是平整的土地,一眼根本看不到边。

从这块地到那块地,光爬山就半个钟头。

父亲从地里抠出一块地瓜扔给我,然后说道:“饿了吧,吃块地瓜,渴了前边那个山洼有泉水。”

这是我们的早餐。

父亲用木棍挑起已经扎根的地瓜秧,吃力地翻了过去,然后就是一阵咳嗽。

我给父亲说道:“你去歇会,我来翻剩下的地。”

父亲摇摇头,指着不远处的山腰,说道:“那里还有两块地呢,唉!知道山里人不容易了吧,好好地在外面挣钱,咋就跑回来呢。

二孩,就咱爷俩,你给我说实话,你回来,你姨父到底知道吗。”

我摇摇头,算是回答父亲。看来父亲还是不放心这个事。

我不想再提这个事。

父亲又咳嗽了一声,说道:“那就赶紧回去吧,你也看到家里的烂苞样,你俩个弟弟不争气,我也活不多久了,看见你我心里就有愧。

谁让咱穷啊。我不想让你姨父在背后骂咱不守约不讲信。”

我仰头看了头顶的蓝天,叹息道:“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这里面这么事我怎么能向他一一说清。

“爹,你不要问了,该回去的时候我自动回去。”我说道。

听我又这样说,父亲沉默了。我也沉默了。整个山谷都沉默了。

听到父亲如此地说说小国和小华的行为,我决定找个机会好好的与小国、小华两个兄弟谈谈心,好好理正他们。

还没有等我理正他们时,我们之间就爆发了冲突。

冲突的起因很简单。就是那个疯二英。

这个疯二英,时而疯时而正常。

由于没有没有人给二英收拾卫生,二英的头上都生了虱子。二英没有事时就呆坐在门口,自己捉虱子吃。

看的我恶心。

我给父亲十块钱,让他去村里小店买点消毒粉,我想给家里好好的消消毒。

父亲拿着我的钱走了,临走时,对我说道:“你最好别给二英洗头。”

我给二英洗洗头怎么了,无论怎么样她都是赵家的人,一定要好好待人家。

我烧了一锅热水。趁着中午大太阳的时候,我把二英拉到院子里。

忍受着二英头上的臭味,我把二英的头摁在热水里,用肥皂开始清洗二英头上的污垢。

二英一看我是在给她清理卫生,她竟然不疯了,很听话地坐在凳子,让我给她洗头。

也许洗完头之后,二英就舒服很多了。让人想不到的是,二英竟然把衣服脱了,指指热水,她的意思,想要洗澡。

我一下子明白自己的身份,我是一个男人,是她的哥,怎么能让她在自己跟前洗澡呢。

这让外人看见会怎么想。

于是我赶紧给二英大声地说道:“二英,把衣服穿上。”

这个疯二英,怎么能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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