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讲的是什么故事。”
林双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一群公子小姐在台下坐着，听着台上先生绘声绘色讲着故事，不时还会有人给些赏钱。
“讲的是霸王项羽和虞姬的故事。”
“陈婉君，如果是你，你会为了心爱的人殉情吗？”
“好端端的，怎么提起这生生死死的问题。”
“我就是问问，陈婉君，你有心上人吗？”
“好好听戏。”
陈婉君没有正面回答她，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着林双好像有了不一样的感情，明明该是对待妹妹一样的亲昵，却觉得脸红心跳，跟她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想抱抱她，该不会......可她们都是女子啊。
两个人各有各的心思，一出好戏都没有听进去。
回去后陈婉君就在房间闷闷不乐，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违背常理的想法，明明自己跟铃铛也是这般相好，可却没有对林双那样复杂又别扭的感情。
“铃铛，你说女子会喜欢上女子吗？”
“小姐，你说的这，从未听过先例啊，不过既然是喜欢就无关男女，重点是喜欢。”
“是啊，无关男女，枉我读书几载，还没你一个丫头看得通透。”
“小姐你不会是......不过只要是小姐的决定，铃铛肯定支持，谁敢说闲话就撕了她的嘴。”
陈婉君没有回答，默许了铃铛的猜想，只告诉她不要声张。
她虽然不知道林双的态度，但是好在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答案。
一晃雪都化了，陈婉君张罗着进山采药的事，林双非要跟着去，还说自己能保护她，陈婉君拗不过就让她跟着了。
确定心意的陈婉君更加不遮掩对林双的亲近，走到哪都是拉着小手，春雪初融，走在上面还是吱吱呀呀的声音，两人就这么走着，希望永远都不要停。
陈婉君蹲着辨别草药，林双就站在身后默默看着，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