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鲜血淋漓地从魔窟爬回宗门时,师尊怜惜地捂住了小师妹的眼: [不堪入目,莫怕。
] 山盟海誓的未婚夫因不想师妹伤心与我退婚,一手养大的师弟因师妹与我反目。
他们逼着我把心头血,修为,精魄,仙骨尽数给了师妹。
他们问我为何不死在魔窟。
问我为何要活着回来惹师妹垂泪。
后来我遂了他们的愿,决绝跳进魔窟时,却看见了他们仓皇绝望的眼。
清醒崖的风雪很凉,混着剑意的风刃刺得我鲜血淋漓,被魔气侵蚀的伤口血肉模糊,我在这里待了三个月,血就流了三个月。
薛师妹,有人来看你了。
崖上看管的师兄唤我,神情却有些不自在,只因来者身份清贵,是剑揽山雪的沧澜剑仙,是我的师尊,也是亲手把我送进这清醒崖的人。
师尊白衣清绝,扶着一个娇弱的女子立在崖前,低眉看我。
隔着崖上的无边风雪,我看清了师尊的眼,冷若问苍冬雪,寒意彻骨。
可他垂眸望向小师妹时明明温如桃花。
拉我上来的执法堂师兄尚且为我这一身伤痕唏嘘不已,可养我三百年的师尊只有冰冷的一句: 薛念殊,你可知错。
娇弱女子迎风微咳,旁边的两个青年护在她身前为她抵御寒风,无人注意我只着单衣,未留给我半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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