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就离!
一个没本事的男人,耽误了我这么多年的青春!”
“和我离婚,你什么都别想得到!”
我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和安然结婚十年,我们之间的共同财产少的可怜。
什么都没有就没吧,我只想和她分开。
脑袋上的血还在流,我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说伤口有点严重,需要缝针。
我被安排在一边等待,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
“林先生,您说的那套房,恐怕没法退租。”
接起电话,中介为难的声音从听筒里响起。
我皱紧了眉头,询问道,“为什么?”
电话那头的中介却给了我一个让我震惊不已的回答。
“我们这找不到您的租房合同。”
“这不可能!”
我极速否认,拿出当时的租赁合同。
中介却告诉我,手里这份合同是伪造的。
不仅如此,就连我一直租住的房子,也是在安然名下的。
脑子像是被雷劈中,我愣在了原地,不甘心的翻找一切可以证明我确实租了房子的证据,甚至还翻出了转账记录。
中介也听出了我语气中的焦急,让我别急,他可以帮我查一下对面的收款人是谁。
我坐在走廊的长凳上,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中介的查询结果。
下一秒,一道无比熟悉的声音从旁边虚掩着的病房门内传来。
“妈,这是我亲手给您炖的冰糖雪梨,梨子是早上刚从国外庄园里摘下来空运过来的,冰糖也是我糖厂里的精品,您尝尝。”
是安然!
我顺着半掩着的房门看过去,果然看到安然坐在病床前,用精致的盅盛着冰糖雪梨喂宋屿的妈妈吃。
那白瓷盅我之前陪公司的老板去拍卖会上见过,一只要一百万。
安然不是没有收入吗?
怎么用得起这么好的白瓷盅?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