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强行对比,那就是自取其辱。
早知如此,我就该在胡宴回国的当天,果断分手。
而不是像个乞丐一样同陆雪乞求一丝不可能的爱。
我难过的想哭,可是我忘了,一个死人,一个灵魂,是不会再有眼泪的。
4 陆雪一路狂飙,终于到了胡宴家门口,在看到那条叫阿福的狗时,她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阿福,妈妈回来了!”
回来了。
不是,来了。
所以,在陆雪的认知里,有胡宴的地方,才是她的家。
胡宴听到动静,含笑走出来,陆雪的眼泪适时的落下: “阿宴,你怎么不接电话也不回我信息,我以为你生气不理我了...” 胡宴深情的把她拥入怀中,宠溺的揉搓她的头顶,陆雪不仅不发怒反倒极其受用。
我这才明白,为何她从来都不让我碰她头顶。
因为,这是她的阿宴的专属动作!
我就这么飘在半空,看着他们紧紧相拥。
他俩看起来就是一对壁人,格外登对!
如果我还活着,这一幕足以让我失去所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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