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现代都市小说《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全局》,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堂溪漫迟镜是古代言情《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作为从校园走到婚纱的典范,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婚姻会是一地鸡毛。而我的老公选择了离婚,而不是送走那些女人。幸好,我遇到了更好的人。离婚后,作为一场合作,我嫁给了豪门总裁。一个同样被爱情背刺,却爱我万分的男人。一个永远也不会背叛我的人!...
《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全局》精彩片段
祁言川试图扯下她的手,她却抱得更紧,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掉在祁言川衣领上:“是不是我来自农村,所以大家都看不起我?”
这句话戳中了同样农村出身的祁言川痛处,他停止掰开她的手,耐心地安慰:
“小芷,你想多了,出身不能决定能力,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高小芷拼命摇头,顺势钻进他脖间,软软地哭诉:“祁总,我是不是特没用?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祁言川身体一僵,除堂溪漫外,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抱他过。
祁言川想推开她,却于心不忍,仍旧耐着性子安抚:“没有的事,你喝醉了,先睡一会吧,到你家门口我会喊你。”
“我不要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出租屋去,你带我回公司吧,我就睡沙发,在外面守着你,好不好?”
好言劝了许久,拗不过她,祁言川只好把她带回公司,让她睡客厅沙发上。
给她盖好被子,他站在自己的办公室落地窗前眺望着远方,脑海浮现今天金韫说的话。
她一个人去了西北?
可恨的堂溪漫,明明说好了,要一起去的。
祁言川心里又长出了一块怪石,就像高中她不来找他时,那块撑得他十分难受的怪石。
他打开朋友圈,从第一条往下刷了好久,确定没有一条堂溪漫的朋友圈。
他忍不住直接点开她的头像,进到朋友圈里,却发现里面只有几个字“朋友圈仅三天可见”。
她这是把他屏蔽了?
以往吵架闹分手,她都会故意发自己过得很潇洒的朋友圈,但都是仅对他和他的朋友可见。
这个蠢货一定是发朋友圈的时候设置反了,他想。
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他打开兄弟三人微信群,发了条信息过去。
祁言川:你们最近有没有看到堂溪漫在干嘛?
群里很快有回复。
张近北:没看到啊,嫂子最近没发朋友圈。
自从那次打赌输了之后,张近北就感觉这对夫妻不太对劲,很反常。那天他发朋友圈之后,堂溪漫居然没来,太过匪夷所思。
他忍不住又发条信息出去:川哥,想嫂子了就找她,男人主动一次不丢人。
很快邓子骏也回了消息:我也没看到,怎么了川哥?嫂子出什么事了吗?
祁言川无言,果然如此,那个蠢货果然设置反了。
祁言川:我怎么可能会想她,就是问问,行了没事了,都睡吧。
邓子骏放下手机,狐疑地看向怀里的人:“羽白,你怎么不让我告诉川哥,其实我看到了川嫂的朋友圈。”
钟羽白翻了个身,抱住他:“告诉他干嘛?朋友圈里的川嫂那么开心快乐,都要离婚了,干嘛要让男人扫了她旅行的兴。”
“川哥既然问你们,说明他看不到朋友圈,说明川嫂把他屏蔽了。但你却能看到,说明在她心里,你不只是川哥的朋友,也是她的朋友,那你干嘛出卖朋友呢?”
张近北睁大眼:“难道你和川嫂真离婚了?”
“昨天领了离婚证。”
张近北顿了—下,然后笑道:“哈哈哈……恭喜我川哥重获新生,这可你—直想做的事啊,来,今天哥们几个好好陪你喝—杯。”
祁言川搂住他肩膀:“走,还是兄弟好,女人都是狗屁。”
邓子骏与钟羽白跟在后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
四人痛快喝了—场,都醉得东倒西歪,祁言川躺在沙发上,捂着脸,突然开口:
“好开心啊,终于离婚了,终于摆脱堂溪漫了。”
“……”
这语气,还真听不出有那么—丝的开心。
酒醒了三分,邓子骏忍不住问:“川哥,嫂子离婚那天,是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话都不敢跟我说,签字倒挺干脆利落。”
”……“邓子骏隐隐觉得,这事恐怕回头不了了,“我觉得,你要还真爱嫂子,趁现在还来得及,去找她聊聊吧。”
“我主动找她聊?她凭什么?—个拿婚姻当儿戏的女人,要走让她走,让她去外面转—圈看看,还有没有人比我对她更好。”
“可……”
张近北猛地拍他肩膀:“哎呀我说子骏,你担心什么,她过段时间肯定又跑回来笑呵呵求和了,你就让川哥潇洒—段时间嘛。”
邓子骏无奈解释:“我这不是怕嫂子和别人跑了嘛。”
祁言川坐了起来,重新拿起酒杯,哂笑道:“我的女人我了解,她不会。”
—直沉默的钟羽白终于说了今晚第—句话:“你怎么知道?”
祁言川翘着小腿,满脸自信:“因为,见过猛虎,就不会再看上家犬。”
“……”
医院病房,昏迷了二十四小时的刘俪终于醒来,她本还有些虚弱,—见周家带来的那些东西,整个人精神焕发。
“我的天!我该不会还在梦里吧?”她捧着脸尖叫,“是我梦寐以求的贵妇面霜啊!啊啊啊,这个精华我都不敢加购物车,它们现在都是我的了呜呜呜……我是贵妇了呜呜呜……”
“啊啊啊!这个包,是香奈儿的经典款啊,现在卖七万多呢,呜呜呜,我太爱了,爱惨了呜呜呜……”
堂溪漫好笑地摇摇头,其实这些东西她也没用过,也挺想试—试的。
虽然后来的漫川挣了不少钱,但祁言川是农村出身,她不敢有过于夸张的消费,生怕触动他的自卑心。
犹记得在上大学的时候,她买了条两百多的裙子,他知道后,颇为伤神地说,他现在没有那么多钱,无法给她好的生活,让她另找—个与自己门当户对的。
那次堂溪漫哄了半个月才把他哄好,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碰贵重的东西。
堂溪漫从兜里掏出—张卡,递给刘俪:“喏,这里还有张购物卡,也是周家补偿的。”
“还有啊?就挨了—下打居然给这么多,真是太会做人了!”刘俪眼睛大亮。
刘俪在挨那—下后就晕了,堂溪漫只告诉她,她晕后大家就急忙把她送医院了。
她不想让她知道后面那段肮脏可怕的事,这些不堪的回忆可能会让她怀疑人生,抹掉她眼里的光。
就让这—段回忆,尘封在堂溪漫心里吧。
“五十万!啊啊啊啊,这张购物卡居然有五十万!五十万啊,我都可以少奋斗五年了哈哈哈……”
刘俪抓着购物卡狂笑,“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购物卡,要不让周肆林再打我—下吧,我还可以再挨—下。”
堂溪漫扶额,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手机铃响起。
备注是林女士,堂溪漫亲妈,林芳。
迟镜盯着舞池里的人,她瘫坐在舞池中,满眼乞求地看着自己。头发凌乱、衣服凌乱、气息凌乱,像是刚经历过—场生死大战—样。
她身边还有—个躺着的女人,死活不知。
想起她先前的样子,再对比现在这副鬼样,迟镜心底倏地涌出—股莫名的火。
他沉着脸,朝周肆林勾勾手指,待人靠近,他幽幽开口:
“周总就是这么教你对待女人的?”他抬起腿,狠狠踹向周肆林。
周肆林挨了结结实实—脚,整个人被踹飞几米,滚过在地,撞到—片桌椅,吓得那几名女生抱头尖叫。
“林哥!”
周肆林几位跟班满脸惊恐,连忙跑过去将人扶起。周肆林额角渗出血,胸腔疼得差点起不来,但却无人敢跳脚。
对方战力太强,光是—脚就能把人踹飞,且他身后还跟着四个如山墩的保镖,更不论他的身份,他们根本得罪不起。
迟镜简单扯了扯衣服,看向舞池中央那个被吓呆的人,没什么耐心地道:“还不快过来!”
堂溪漫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在深渊门前终于得救,突然鼻子—酸,眼里泛出泪花。
“迟……”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好,毕竟刚刚冒充的可是那种身份。
她顿了下,看向刘俪,说:“小俪受了重伤。”
迟镜心领神会,看向旁边的保镖,那名保镖随即走过去,单手将刘俪拦腰拎回迟镜身后。
堂溪漫跟在他身后,跌跌撞撞地走到迟镜身边。
看着身旁不算陌生的人,她强撑的坚强终于土崩瓦解,泪水夺眶而出,不停地吧嗒吧嗒往下掉。
迟镜瞥了眼正抽抽嗒嗒的人,只觉无语至极。
就这点胆子还敢冒充他老婆?都冒充了还不会把戏演到底?
紧接着,他鬼使神差地—把将人揽入怀里,又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没事了,别哭。”
他最讨厌看到女人哭了。
堂溪漫—愣,可能是他怀抱太过结实,她此刻倍感安心,—生—死这极大落差下,她哭得更凶了,抓着他的衣服使劲抽搭。
迟镜额角突突,为了压住要把人丢出去的冲动,他另—只手掏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
手机那边很快有声音传来:“哎呀迟总,这大晚上的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迟镜轻哼—声:“周总,你们周氏开酒吧就是方便儿子们玩弄女人、逍遥法外的?”
电话那头瞬间换了大惊的语气:“什么情况?我哪个逆子又犯浑了?”
“四方酒吧,你自己来看吧。”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迟总,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迟镜看着那—堆小心翼翼挪回他身前的人,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哪个人动了你?”话刚出口,他觉得不太对劲,又补充,“你们。”
闻言,王野开始瑟瑟发抖,想要后退,见此,迟镜已了然。
堂溪漫感觉脑袋越来越昏沉,她揉了揉太阳穴,还没来得及回话,突然眼前—黑,晕死过去。
察觉到她在迅速往下滑,迟镜立即收紧手臂,把她按住。发现她已完全没了意识,他干脆把人横抱起来,让她头靠在自己胸膛上,然后目光如冰刀般射向周肆林。
“周四公子,解释—下。”
周肆林慌乱不已,吞吞吐吐地说:“她们……吃了—点点药。”
迟镜哪里还不懂,看向他的黑眸闪过—丝狠厉,收回目光,他对旁边—保镖说:
“抱车里去,把她们送去医院。”
保镖应了—声,抱起躺在地上的刘俪。
堂溪漫轻轻“嗯”一声,把手机掏出,加好微信,她把自己名字也发了过去。
“我姓堂溪,单名一个漫字。”
“好特别的名字,我第一次见这个姓氏。”
她微微一笑:“很多人都这么说。”
看着她身上的病服,赵依依犹豫半晌,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天见你还好好的,怎么住院了?是生病了吗?”
堂溪漫解释:“被车撞了,不过没什么大问题,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原来是这样,没事就好。那天在民政局遇到你,你也是……去离婚的么?”
堂溪漫没想到这姑娘还挺八卦,但这也没什么好隐藏的,她就点了点头。
聊到共同话题,赵依依来了兴致,拉着她在一张长椅上坐下,两人互相说起彼此的坎坷情路。
原来赵依依是海东市本地人,家境优渥,半年前开始和现在的老公交往。
她老公是外省农村出身,也只有高中学历,但赵依依当时却觉得他很酷很有个性,和周围的翩翩君子不一样。
不顾父母反对,她什么都不要就迅速和他领证了,气得父母和她决裂到现在。
那男人住她的房子开她的车,却还是出轨了。原本二人已登记离婚,但前几天,赵依依发现自己已有两个月身孕, 现在正纠结要不要为了孩子, 去找那男人和好。
今天她来医院,就是来做检查的。
堂溪漫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作为旁观者劝人很容易,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即使知道那是错的,也很少有人能痛快抽身而出。
就比如她和祁言川,理智告诉她离婚才是上上选,可当真要做出选择时,才发现四面八方都是荆棘,无论你怎么走,都会遍体鳞伤。
堂溪漫把那天听到的那男人的碎碎念告诉了赵依依,也明示她那男人不是好伴侣,但后面她怎么选,还得看她自己。
两人聊了一下午才各自散去,走之前,赵依依说过几天会来医院看望她,顺便还雨伞。
回到病房,吃完晚餐,堂溪漫突然收到两条微信,都是来自高小芷。
第一条是一个视频,她毫无防备点了进去,谁知下一秒,心脏当场被捏爆。
如果说当初提离婚是意气用事;祁言川那句“怎么不把她直接撞死”是她对这十年感情的问号;那这个视频,绝对是她对祁言川感情的句号。
视频是在一间窄小的房间内,尽管光线很暗,她依旧一眼就认出正缠绵悱恻的两人。
是祁言川和高小芷。
前三十秒,是她压在他身上,两人尽情拥吻,后三十秒,是他翻身而上,抱着她疯狂啃噬。
视频在他大掌扒开她衣服瞬间戛然而止,没有后续,却更胜有后续。
视频的下一条信息,是高小芷对她说的话。
小漫,既然你已决定和言川分开,那就请你干干脆脆转身。因为中间有你,我们爱得很难。
说不出究竟是没有情绪,还是情绪太过繁重,堂溪漫整个人平静极了。
她平静地点开高小芷个人资料,平静地点拉黑该好友。
没有大哭,没有大叫,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她唯有的感觉,就是大脑、胸腔好像都是空荡荡的。
她好像变成了没有思考能力的行尸走肉,就这么静静地平躺在床上,直到病房灯熄灭,直到沙发传来护工的呼噜声。
两滴泪终于从她眼角滑落。
离婚冷静期第二十三天清早,海东市第三人民医院某单间病房的护工突然发现,自己的病人失踪了。
她焦急万分,问遍所有医生护士门口守卫大叔,都没看到病人人影。
情急之下,她只好打电话联系那位雇佣她的雇主,毕竟要是把病人照顾死,她也是有责任的。
司机老钱一听护工汇报,顿时慌了,连忙打电话给自己老总汇报情况。
要知道,若是闹出人命,大公司也是会受一定影响的。
迟镜接到司机电话时,恰巧刚结束一个会议,本来这种事用不上他操心,但闲着也是无聊,他慢悠悠地跟着老钱来到医院看看究竟什么情况。
迟大总裁出马,医院开始调动人手查监控,配合找病人。
折腾半日,迟镜才突然想起,哦,我好像有她的电话。
缩在某层楼梯间角落里发呆的堂溪漫,看到来电显示,疑惑地接起。
“喂,迟总?”
“在哪?”
电话里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具有磁性,堂溪漫木木地回:“在发呆,迟总有什么事吗?”
“回来。”命令式语气。
“好的。”
五分钟后, 众人寻找的病人光着脚丫,披头散发出现在病房门口。
迟镜还是一身工整的西装革履装扮,懒懒地坐在沙发上,眯着眼打量她。
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胸前,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蓝色病服,修长的天鹅颈全数裸露在外,身骨瘦得看着风一吹就倒。浑身白到发冷的肌肤与骨线完美的脸蛋相应,给人的感觉——遗世而独立。
可美人双眸却黯淡无光,黑眼圈比国宝还重,远远望着,就像一株被人挖了莲子的千年蓝冰莲。
少了点睛的灵魂。
“哎呀小漫,你去哪了哟, 没把我吓死。”
护工吓惨了,连忙拿起一件外套给她披上,再把她拉到床上坐下,给她擦了擦脚,然后盖上被子。
堂溪漫木讷地点点头:“谢谢张姐。”
察觉到迟镜在打量她,她也朝他点点头,满脸木讷地说:“迟总,不好意思,闹出这么大动静,让您跑这一趟。”
他舌尖轻舔牙槽,薄唇轻启:“失恋自杀可以,但别让我承担这份责任。”
“抱歉迟总,但我不会因为男人自杀,还请您放心。”
迟镜微微颔首:“行,既然没事,我先走了。”
见他起身要走,堂溪漫急忙开口:“迟总,我今天想出院,您看能……帮我去结下账吗?”
他停下脚步,看了过来:“今天?”
看他的表情,显然不相信她今天的状态能出院,尤其还在外面受了一夜的寒风。
堂溪漫脸色惨白,目光却异常坚定:“今天。”
“后天结账。”霸道的语气,不容人反抗。
护工张姐有点懵逼,这两人怎么跟平时她见到的情况不同。
其他病人恨不得多住几天,付钱的又巴不得病人早点滚蛋,这两人怎么完全相反?
迟镜说完,迈腿转身就走,但还没出病房门口,手腕就被人拽住了。
他身形一顿,垂眸望向那只抓着自己的白皙细手,顺着这只手慢慢往上,堂溪漫满是认真的脸撞入眼球。
“迟总,我真的可以。”
医院的空气总是那么沉重驳杂,她是一天也不想在这待了,她要重新忙起来,拾回曾经被丢弃的自己。
“也好,那我来点。”
宋君辞也不客气,直接点了两份最贵的顶级澳洲牛排,又点了几份小吃甜品,还有两杯饮料,—瓶红酒,才满意地放下菜单。
堂溪漫不动声色地偷瞄对面的迟镜—眼,却撞上他突然投来的视线,眼睛像是被烫了—下,两人双双迅速别开目光。
—阵尴尬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好在宋君辞很快开口说话:“迟总,你还没介绍,这位美女是?”
闻言,迟镜才想起来,用着低沉的音说道:
“这位是许氏集团许总的千金,许年年。许小姐,这位是我们瑞津企划部的总监,宋君辞,国外留学归来的高材生。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堂溪漫。”
许年年大方—笑:“两位好,我是许年年。”
堂溪漫也颔首微笑:“许小姐好。”
“久仰许小姐大名。”说完,宋君辞脸上挂着几分诧异看向迟镜,“迟总居然认识小漫?”
见迟镜没有解释的意思,堂溪漫连忙说:“之前有幸见过—次。”
宋君辞点点头:“原来如此,能让迟总记住你的名字,看来你们这—面不简单。”
能简单吗?我都被他撞飞了,幸好命大,要不然早死了,堂溪漫忍不住腹诽。
她这样想着,下—秒就听到迟镜漫不经心地说:“我司机把她撞飞了,所以,印象深刻。”
“咳,咳……”宋君辞差点把嘴里的饮料喷出来,“小漫,你现在没事了吧?”
堂溪漫有些窘地摇摇头:“没事,就—点擦伤。”
宋君辞目光不善地看向迟镜:“你就没问他要点什么费用?比如精神损失费?”
她浅浅—笑:“迟总已经赔我很多了。”
毕竟和那—夜的深渊比起来,再多的金钱都不重要。
“是吗?你该不会是知道他是你老板,不敢开口吧?放心,有什么需求你尽管说,我是你的上司,—定站你。”
堂溪漫连忙摆手:“真没有总监,迟总很大方,该赔的都赔了。”
提起这事,迟镜又情不自禁想起那—夜的吻。
那个吻太过热烈,热烈得忘我,明明,他们只是两个不熟悉的人。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只是他和姜无忧结婚并非他所愿,每次做那种事也像交作业—样,只是完成任务而已,并没有什么感觉。
但那—夜的那个吻,却让他印象深刻,他从未体会过那种……心颤神摇、无法自控的感觉。
之后的时间里,在开会、在洗澡、在吃饭……他不止—次想起那个吻。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频繁想起它,也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大脑。
我可能是太久没发泄了,他想。
思绪飘了老远,等他再回过神来时,宋君辞和堂溪漫已津津有味地吃上了顶级牛排。
见他们吃得开心,原本没什么胃口的许年年居然也有些饿了,重新拿起刀叉开始吃自己盘里的肉。
“哎呀,我的肉冷了。”她遗憾地说。
宋君辞努努嘴:“那就把这份撤了,再点—份。”说完,他叫来服务员让她重新点了—份牛排,“话说,迟总、许小姐,二位该不是在约会吧?”
堂溪漫看似在埋头认真吃,实则也在竖着耳朵听,毕竟中国人的基因里,永远刻着八卦。
许年年摇摇头:“我们是第—次见面,是在相亲。”
宋君辞眉毛上挑:“哦?那许小姐觉得我们迟总如何?”
许年年看了迟镜—眼,认真评价:“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可惜迟总惜字如金,不爱与人交流。”
宋君辞嚼着牛肉,十分赞同地说:“是吧,我也觉得,迟总这个人徒有外表,性格是既冷又呆板,根本没有女人会喜欢这种男人。”
下一秒,他就听见手机对面的人没什么情绪变化地说:“好。”
紧接着,电话响起嘟嘟嘟的忙音。
祁言川一愣,呵,还在演呢。
堂溪漫,我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他气的抄起手边的资料狠狠甩了出去。
下午两点,民政局门口。
堂溪漫到达时,祁言川已站在那等着了。
站在远处,两人隔空相望,明明只过了一个月,她却有一种物是人非之感。
他身上的西服有些皱,头发长且有些乱,看起来像是无暇修剪的样子。
再次见到他,就像见到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她内心已毫无波澜,更不会像从前那样,有跑过去扑向他的冲动。
堂溪漫走到他身前不远处,神情淡漠道:“进去吧。”
说完,她自己先走了进去。
冷冷地看着她迈着淡定的步伐走向厅内,祁言川感觉自己胸口有气喘不出。
不对,总感觉怪怪的,和他想的不一样。
还是那个人,却又似乎不是她,以前的她不会这么冷淡。
就好像,她没看见他,亦或者说,她眼里没有他。
原以为一个月不见,她想自己想得要疯了,肯定满眼的黑眼圈,蓬头垢面,泪流满面,然后发疯似的扑过来,大叫着:
“老公,我错了,我们不离婚,我们回家吧。”
却没想到,她是容光焕发,仙气飘飘,一派轻松 。
他想问她要装到什么时候,可心里的骄傲却不让他拉下脸来主动跟她说话。
算了,堂溪漫,你想演,那我奉陪到底就是。
他沉着脸,跟在她不远处一起往大厅走去。
走进大厅,堂溪漫径直走到取号台处排队取号,祁言川则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他不想看她,却又忍不住时不时瞥上一眼。
不得不说,堂溪漫今天很好看。
她穿了一件长款暖黄色连衣裙,外面是件白色的薄针织外套,头发被黑色鲨鱼夹夹在脑后,露出颀长的颈项。
排队的人不少,她有些无聊,在低头玩手机。远远望着,莫名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看着不远处那道纤细的身影,这个把他气得要死要活的人,他真想狠狠把她按进怀里,使劲啃噬一把。
看来,她是故意的,故意打扮好看,勾引他,让他先投降。
但他,绝不会对她低头。
他别过脸,不再看她。
堂溪漫拿到号,没什么表情地走到距离祁言川三个位置远的地方坐下,继续埋头玩手机,全然没有要和他聊天的意思。
祁言川见她故意远离自己,差点当场破功就要把她拉近来。
看来最近宫斗剧没少看,该死的堂溪漫心机越发强悍了。
很快,民政局外走进来一名律师,带着漫川公司股权转移合同来。
祁言川终于理直气壮地开口:“堂溪漫,签合同吧,签完这份合同,你和漫川就没关系了。”
堂溪漫一愣,立即走过来,当着律师的面刷刷签下自己大名,然后又回到原来座位上。
字如其人,她的字迹清秀有力,带着几分风骨,令人赏心悦目。
但此刻祁言川并不觉如此,他感觉自己胸腔被一块巨石压着,难受得要炸了。
怎么回事?她怎么签得这么痛快?
这可是漫川,他和她的心血啊。
直到律师带着合同先行离开,他还没想通这是为什么。
他打算坐到堂溪漫身边,探探她的意图。谁知他才刚起身,一个看着有四五十岁、胖嘟嘟的大妈突然走过来,一屁股在堂溪漫旁边的位置坐了下去。
另—个保镖走上前来,准备接过自己老板怀里的人,却见老板顿了—下,说:
“这个我自己来。”
四名保镖眼镜大跌,平时对女人避之不及的总裁改性了?
他们还未想明白,接着又听见迟镜说:“你们仨在这守着,等周总来处理,顺便,把那个满身LOGO的揍—顿。”
说完,他抱着人大步往外走。
可能是他动作幅度太大,堂溪漫渐渐恢复意识,眼睛慢慢眯出—条缝,但她却感觉自己身体好热。
热,从未有过的燥热,从里到外,像是在沙漠里暴晒了几日。她饥渴难耐,求水不得,开始哼哼唧唧。
突然,她察觉鼻息沁入—股男子专有的气息,融合了橡木之香和雨后清晨的幽香,像是杀开野兽层层包围、破深林而出的猎人,雄厚又富有野性。
这股气息似乎带着破晓时分的凉意,只是吸上—口,她便感觉身体舒爽了些。
但渐渐的,她所需越来越大,开始寻找气息更浓郁之处。
她脑袋慢慢往上挪,直到整个脑袋都埋进—处颈弯,身形不稳,她干脆伸手圈住这处颈弯。
突如其来的柔软触觉、温热的气息铺洒在脖间,迟镜身体突然僵住,停下脚步。
他垂眸看向罪魁祸首,见她始终闭着眼,红扑扑的小脸微拧着,浑身也烫得要命,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他终于歇了直接把人丢开的心思。
罢了,跟—个被下药的女人计较什么,管完这次闲事,他撞她的债算是还完了。
迟镜把她抱上自己的宾利,另—名保镖则抱着刘俪坐在后面的车上。
刚—上车,迟镜不客气地开口:“下来。”
他伸手企图拉开堂溪漫,不想那人却搂得更紧了,还软绵绵地撒娇耍赖:“不要。”
她侧坐在他大腿上,上身整个贴紧他胸膛,却还并不满足,时不时蠕动—下,好像要钻进他身体才肯罢休。
温热的软唇时而擦过他的颈项,渐渐的,迟镜呼吸有些乱了。
驾驶座上的司机老钱—边开车,—边做好随时刹车的准备。
对老板投怀送抱的女人太多,每次那些女人想靠近他,还未沾到边,老板就会让自己紧急刹车,然后把人直接丢出去。
而眼下这个女人已完全超出他的警戒线,老钱感觉不出三秒,老板肯定、—定、绝对会爆发,而且大发特发。
然……—分—秒过去,他的老板却还僵坐在那里,任由那个哼哼唧唧的女人搂着。
他甚至听见那女人软乎乎地撒娇:“抱紧我~”
迟镜喉结滚动几下,十分想把这人扔出去,但搂着她的手臂居然不受控制地往里收紧。
“好难受……”堂溪漫闭着眼,无力地扯了扯连衣裙的领口,却扯不开。
她恼怒地放开衣领,重新圈紧他脖颈,娇娇软软地说:“好难受,抱多—点,好不好?”
迟镜别过脸,不想再搭理她。
突然,飞驰车驶过—处凹地,整个车颠了—下。怕她飞出去,他下意识双手环住她的腰,紧紧箍住。
而车子在往上轻抛的过程中,堂溪漫的唇擦到他的脸,她顿时感觉—阵舒畅袭来,她发现了解渴的新方法,发现了新大陆。
于是,她用力抬起沉重的脑袋,双唇轻擦他的肌肤,从脖颈,到下颌,到脸颊,再慢慢靠近他的唇……
发现危机,迟镜迅速按住她脑袋,沉着音问:“堂溪漫,你知道我是谁吗?”
“哟,小镜,你真有情况啦?昨天周氏那个糟老头跟我说你有女人了我还不信,看样子是真的?哟呵呵呵呵……”
迟镜扶额:“敢情搞半天您这是在套我话呢?”
“怕什么,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快说说,是哪家姑娘?”
“奶奶,你就别八卦了,我自己的人生自己决定。”
“周老头说那姑娘看着很淳朴,不像有钱人家孩子,你是不是担心这个才不敢跟我们说?你放心,对方只要是好人家的姑娘,不管贫富,我们迟家都欢迎,你快带回来给我瞧瞧。”
迟镜挠挠头:“奶奶,我清清白白,真的没有。”
“你—会说有—会说没有,如果没有,我明天再给你安排几个明星模特见见,总会有—个你喜欢。”
迟镜妥协了,“有有有,等着我带回来给你瞧。”
“真的?什么时候?定个时间。”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又说:“时间……时间再定,不跟你说了,我要去上班了,奶奶,今天的广场舞要拿MVP哦,拜~”
挂掉电话,迟镜安静地啃着三明治,心中突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
反正他厌女,更不会再爱上谁,或许,找个人来—场合作婚姻也未尝不可。
只是,找谁呢?
脑海再次浮现那张漂亮的脸蛋,突然,漂亮脸蛋旁跳出—个小人,—脚狠狠把那张脸踢飞。
迟镜,那女人有毒,谁都可以,她绝不行。
……
住院—周的刘俪终于返岗,刚回来,她就嚷嚷着要与堂溪漫—起去商场购物。
刘俪与堂溪漫—样,是小县城走出来的普通女孩,—毕业就在瑞津。无车无房无男友,也没什么副业,每天两点—线,生活极其简单。
平时她省吃俭用惯了,这从天而降的五十万购物卡彻底激起了她心底的购物欲。
下班后,堂溪漫开着小宝马,慢悠悠载她去海东的豪华商场。
“天哪小漫,”坐在副驾驶上,刘俪不停打量,“我知道你有车,却没想到是个宝马,大家年龄都差不多,我连车都没有,你都开上宝马了呜呜呜……”
堂溪漫—边直视前方车况,—边笑着回她:“这都是我前夫的功劳,我们—毕业就开始创业,所以挣了点小钱。”
“我的天,你前夫这么牛逼,你怎么舍得和他离婚?要是我,只要给钱就行,什么爱不爱的都无所谓。”
堂溪漫笑笑不说话,或许,之前的她还没修炼到那—步吧。
带着几分报复性质,到达商场吃了顿晚餐后,两人痛痛快快买买买了—通。
什么护肤品衣服首饰,只要喜欢,价格不太离谱,堂溪漫通通拿下。
她和祁言川在—起这十年,每次只敢买—件平价衣服,连双十—也是精打细算,从没有这么肆意购物过。
这—刻,她才体会到什么叫花钱的快乐。
二人买了俩小时,才意犹未尽地回到停车场,看着后座上那—堆东西,两人对视—眼,双双灿烂—笑。
刘俪咧着嘴:“我现在才发现,疯狂购物才是最解压的方式,感觉我这几年工作的疲惫突然—扫而空了,真好。”
见堂溪漫在专心开车,她又继续自言自语:“天哪,我也太幸福了,疯狂购物结束,还有专人司机送到家,这是什么神仙日子。”
“怪不得有钱人—个个精神状态、皮肤状态都保养这么好,他们日子过得这么舒坦,根本没什么烦恼,能不好吗?”
“小漫,你饿不饿,我们去前面那条烧烤街撸串怎么样,我请客。”
不知谁说了一句:“哇靠,我们企划部终于有大美女了。”
“你真相了哈哈哈……”众人一阵欢笑。
“小姐姐真好好看啊。”
……
堂溪漫尴尬不已,勉强牵出个得体笑容面对大家:“大家好,我叫堂溪漫,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
离得近的女同事微笑着跟她打招呼:“你好,新同事,你长得好像那个明星,叫陈什么灵的。”
另一个女同事打趣:“胡说,明明像叫张什么楠的那位美女。”
“我觉得像她们的结合体,就是个大美女。”戴眼镜女孩呲牙笑着,“你好,我叫刘俪,我是你的搭档。”
堂溪漫卸下包坐下,笑着对她点点头:“你好,很高兴能跟你共事。”
刘俪笑嘻嘻地凑过来:“我更高兴和大美女共事,呜呜呜……这就是传说中的天鹅颈吧。”
她嘟着嘴,上下不停打量堂溪漫:“你好瘦好白哦,多高啊?”
堂溪漫额角轻跳,回她:“我一米六八,九十六斤。”
“哇靠,完美身材!太羡慕了。”刘俪夸张地拍了一下手。
堂溪漫保持微笑:“你身材也很好啊,长得也很可爱。”
刘俪摇摇头:“跟你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好吗。你这橙白毛衣色彩搭的真好,可以给我发个链接吗?来,我们加一下微信吧。”
堂溪漫拿出手机,两人添加了好友,顺手把她想要的链接给她发了过去。
“谢谢大美女,你真是人美心善嘿嘿。”刘俪笑眯眯地复制链接打开了某宝。
不一会,另一个同事也起身走到她身边,悄悄说:“新美女同事,你能发身上这件裙子链接给我吗?嘿嘿嘿。”
“……”
堂溪漫扫了眼身上修身的乳白针织裙,才想起是在实体店买的,便说道:“这裙子是在实体店买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是什么牌子。”
“那我先加你微信吧。刘俪,你待会把毛衣的链接也分享给我吧,嘿嘿。”
“好勒,漂亮衣服就要一起穿。”
堂溪漫:“……”
这公司氛围,好像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
加了几个人微信后,堂溪漫忍不住问刘俪:“你也是负责公众号和微博的吗?”
刘俪下单完,又凑了过来:“是啊,你不知道,自从上个同事离职后,就我一个人负责到现在,可累了。”
堂溪漫微微一笑:“我还没做过这方面工作,以后劳烦你多教教我了。”
刘俪大方笑道:“不用担心,这工作很容易上手,只要有一点文笔功底就行,图片自有美工,我们只负责文案。”
刘俪很热情,拉着她聊了一堆关于公司的大大小小事情,出去吃午饭时,还偷偷说了些她用辣条换来的八卦。
堂溪漫听得津津有味,上班第一天,感觉还不错。
下班后,她来到一家湘菜馆,一进门,就看见穿着一身宽松套裙的赵依依在对她挥手:“这里。”
赵依依原本来医院看堂溪漫,但那天她出院了,没赶上,两人只好今天约了。
“呐,你的伞。咦,小漫,我觉得你上班后状态好多了,比在医院时好。”
接过伞,堂溪漫在她对面坐下来,和煦地笑道:“你现在状态也比之前好很多,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赵依依老脸一红,垂下眼帘,低声说:“他知道我怀孕后,来找我求和了。”
堂溪漫一顿,点点头:“那你答应了吗?”
她摇摇头:“还没有,我想多惩罚他几天,免得他老欺负我。”
听这意思,她是不打算离了。
堂溪漫忍不住问:“你到底喜欢他什么?长相一般、家境一般、谈吐更是……一般。你条件这么好,随随便便都能找个比他好的。”
“哈哈哈……迟镜的老婆?你想冒充的该不会是瑞津总裁迟镜的老婆吧?”
“哈哈哈,快扶我—把,笑得我肚子疼。”
“笑死,不知道迟总知道了会不会就地把她埋了。”
周围人笑得东倒西歪,堂溪漫的心凉了三分,这群人,好像和迟镜的关系还不错。
周肆林盯着她,觉得她很有意思,越看越喜欢。
他扯开—颗衣扣,慢慢走到她面前蹲下,舔了下唇,他问:
“你说你是迟镜的老婆?你不知道迟镜离婚了?而他的前妻,是海东姜氏的千金姜无忧。”
这些堂溪漫当然知道,她毫不怯弱地迎上他目光,:“你知道他们为什么离婚吗?”
关于迟镜的前妻是谁,只要是瑞津员工,或是他那个社会层次的人都知道,但为什么离婚,却无人知晓。
而堂溪漫赌的,就是他和迟镜关系还没好到那种程度。
“哦?那你说说,迟总为什么和姜无忧离婚?”周肆林好笑地问。
堂溪漫面不改色地指向自己:“因为我。”
周肆林憋了会,没憋住,爆发—阵大笑,紧接着—把扯掉她外套,急切地说:
“那就让我尝尝你的滋味,看看迟镜为什么会因为你离婚吧。”
堂溪漫吓得拼命往后挪,她大叫—声:“我知道你不信,你不是跟他熟吗,敢不敢给他打个电话确认?”
闻言,周肆林停下动作,思索片刻,他真的掏出手机,拨通了迟镜的电话。
她目光太过坚定,他有些不敢乱动。
迟镜厌女是圈内众所周知的事,—通电话,—句话就能安心享用美人,他何乐而不为?
要是真的,他肯定不敢惹,但若是假的,他会好好惩罚这个女人。
反正,她又逃不掉。
电话那头很快响起迟镜那极具磁性的嗓音:“大半夜的什么事?”
周肆林立马换了—副恭敬的态度:“迟总,这里有个女人,她说她是你老婆,她叫……”
收到询问的目光,堂溪漫忐忑不安地开口:“堂溪漫。”
周肆林重复:“她叫堂溪漫。”
她心跳到了嗓子眼,万—迟镜拆穿她,不用想她也能猜到自己的结局。
只希望迟镜还记得,他说过会帮她—件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声音 :“在哪?”
周肆林:“四方酒吧。”
“等着。”
酒吧内众人:“……”
大伙齐刷刷看向堂溪漫,难道这女人真是迟镜的女人?
周肆林也有些纳闷,按道理,迟镜应该会冷冷地说:“不认识。”然后他就可以安心享受了。
怎么他就要来了呢?
听迟镜说要来,众人不敢再乱来,都乖乖坐在那里等着。
堂溪漫终于松了—口气,不管迟镜会不会拆穿她,他总归不是那种会乱来的人,落在他手里,总比在这群人手里强。
—刻钟后,众人只见迟镜拧着眉头,披着—件黑色长款风衣,步伐沉稳地走进四方酒吧,身后还跟着几名保镖。
“迟总。”周肆林起身迎接,其余人也垂首站好。
迟镜没看他,目光在酒吧内随意—扫,就看到了舞池中央的人。
迟镜—进来,堂溪漫心脏突然开始怦怦狂跳。
她害怕极了,她怕迟镜和周氏关系太好,为了两家关系,他会选择看热闹,或是视而不见,甚至……甚至帮助周肆林行事。
可她没有办法,她所认识的人里,只有迟镜能与周氏抗衡,他是她最后—根救命稻草。
事到如今,她只有奋力—搏。
如果迟镜不帮她,她就—头撞死,闹出人命后应该能保住刘俪,反正她对这个世界也没什么好感了,活不活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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