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州,如果是给我买的,那东西去哪儿了?”
“前几日我还碰见沈姑娘了,她的发簪和裙子可美了,这银子是我江家付,你送给外室不合适吧。”
上一世,那六年相伴,他可没送过我一样东西,我还当真以为他是一心求取功名,原来竟是从未在意。
谢临州拳头握紧,又渐渐松开,以为我吃醋,竟难得软了语气。
“阿宁,你我夫妻一体,钱自是也共同花,怎么可能没有你的呢?
况且……我也并未都用在卿卿身上啊……” 我嗤笑,这重要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些大头你全用去京城买人脉去了?
可惜了,我偏要断掉你的前程路。
“谢临州,当年你自己说过的,银子买不到你的尊严,你看不起江府的一分一毫,莫非用久了,手就短了?”
谢临州终于语塞,还不待我说完便摔门而出。
是啊,当年窑洞时,他在家中温书,我大热天走十几里路,跑达官贵人家抄书挣银子。
大雪天亦赶十几里路,去为富贵人家缝制冬衣,手被银针扎到出血。
恰好伯母路过树下吃馒头的我,嘲笑说: “这不是阿宁嘛,原来传言真是啊,赶明儿你到伯母家来,伯母请你吃满汉全席……” 我不堪屈辱,哭着跑回家,谢临州看到,问出的第一句话竟是有没有带钱回来。
谢临州,这些我吃过的苦,你怎么还啊!
怪只怪我醒悟地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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