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难测。
既然要退婚,我的房子就容不得他住了。
第二天,我回到和他的婚房。
我还曾幻想与他在这里结婚生子,我强忍着心底的酸楚打开房门。
还没进门,就听到他妈在背后嚼我舌根:“她算个什么东西…有种她也把我送进局子里去……话说我看她家底丰厚,她那个爸妈每次一看到咱们家就跟咱们多低人一等似的。
不行,儿子,你得想办法让她家多给点嫁妆,最后让她把她父母那套房子也写上你的名……” 但门一开,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
赵毅与他妈对了个眼神,赵毅立刻跟上我说:“老婆你怎么回来了?”
我懒得理他。
但接下来的一幕可以说让我眼前一黑。
我才走了多久,家里简直大变样。
我收集的陶罐花瓶被插上大葱,栽满大蒜,从书房挪到了阳台。
客厅里一团乱,各种各样的旧物杂物大大小小地堆在我重金买的波斯地毯,茶几上摆着刚吃完的碗筷盘子汤汤水水撒了一桌子,就连电视上都稀稀拉拉吊着几根麻绳。
厨房更是惨不忍睹,锅碗瓢盆乱七八糟摆满灶台,水池里泡到起浮的抹布,菜板上泛黄的菜叶,刀刃上结痂的蒜末,混合着地板上残留的泥脚印和碎发,整个房间弥漫着下水道的气息…… 看到家里的满目狼藉,我几乎头皮发麻。
还有卧室,他妈还真是自觉,径直入住了我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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