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大喊，我无法接受这一切。
“嘴还挺硬，我告诉你，你要是说出来说不定我让你少受点罪。”
陆川捏着我的下巴咬牙切齿。
“他死了。”
这么多年，我第一次承认他死了。
我看着如今的陆川，心如死灰， 他成了从前自己最恨的人，我真希望他也能去死。
但显然他并不相信，他认定我在保护我的爱人。
于是他开始疯狂讽刺我：“咱们谁也别怪谁，你嘴上说着有多爱我，其实也只不过是玩玩吧？
很好，我现在改主意了，我就不信你背后那个人能眼看着你受折磨？”
他的话很快付诸行动。
陆川告诉他的同事我根本不是什么白玉，而是集结污秽之气产生的杂质。
我被拉进一间处理室，刚进屋一盆鸡血从天而降。
我眼前一片血雾，黏腻又腥臭的味道渗进鼻腔。
我这才发现，工作间里有几个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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