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在你妈之前就死了呀,她还蛮漂亮的,死的时候惨不忍睹,我觉得可惜,就取了她的腿骨,做成手串送给你。”
“就是你戴了三年的那个,哈哈哈哈,一想起你拿着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看到你这么喜欢,我就放心了。”
仍然没有回应,贺彼有些急了,用力敲门,吼道:“梁舟牧,你给我滚出来!
你不是喜欢阮西吗?
我把她给你带来的,你快出来看!”
门内的警察做好准备,示意梁舟牧退后,在开门的瞬间,一拥而上将贺彼按在地上,冰冷的手铐将他紧紧铐住。
“不准动!
老实点!”
贺彼懵了,反应过来后拼命挣扎,破口大骂,诅咒梁舟牧不得好死。
梁舟牧远远站在一边,一如既往意气风发,仿佛没有什么能把他这种自信的状态击破。
贺彼被押走时,还在叫嚣:“一个黎望一个阮西,想不到你也是三心二意的人!
没关系,我都把她们杀了给你!
哈哈哈哈,你满意吗?”
直到他的身影远去,梁舟牧才慢慢蹲下身,像溺水的人得救,近乎贪婪的大口呼吸。
他不说话,只有眼泪默默落下。
我在一旁大声说:没关系的梁舟牧,你已经做的很棒了,拜托你一直这么棒下去, 不必觉得对不起我,要好好照顾我妈。
三年前的案子被重启调查,可惜所有证据被淹没在时光中,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结果,贺彼以故意杀人判处死刑,行刑前一天,梁舟牧去看他,看着他整个人憔悴不已,嘴里一直在咒骂。
他默不作声盯了他很久,只在临走时说了一句话,“谢谢你帮我手刃仇人,我很满意。”
贺彼的眼睛慢慢瞪大。
他冲他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手串被当成证物,被警方还回来那天,梁舟牧为我举行了小小的葬礼。
来宾只有两个人,他和我妈。
我妈得到精心的照顾,状态好了很多,也不再骨瘦嶙峋,让我放心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