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空气里,都是自由的味道啊。
我和女儿一路往往京城外的方向驶去,过了几日便到了凤城。
那是我从小成长过的地方。
我们租了个宅子,又置了个门面。
这地方我熟,很多制造商都在这里做生意。
不过一个月,我们便里里外外置办好了,小小的织造厂开了起来,我们又在院里种上了大槐树。
夏天快到了,女儿又提议种个葡萄架。
她说夏天的晚上,坐在葡萄架下面,可以听到牛郎和织女说悄悄话呢。
我真是不知道她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
不过我感觉,她说的什么都对。
离开温续的一个月里,我不必操持府里的事情,不必担心他有没有吃饱穿暖,也不必因为大小事务烦心生气,真真是太美好了。
从前温续总说我这个年纪,半截身子都入土了。
我女儿却说,五十岁,人生才刚刚开始,是花儿开的年纪呢。
白天,女儿跟着我一起纺织,染布,跑生意,到了晚上,女儿便提出给我诊脉,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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