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刘宪贵和其东的生意出现了变故。
需要十万块。
这是一笔巨大的钱,哪怕掏空了所有,卖掉了桑塔纳也还差五万。
其东去找了李玉华女士,李玉华女士表示,自己的钱全部都是留给自己唯一的孙子的,其他人一分钱都别想从自己这里拿走。
什么生儿生女都一样,可笑的小老太婆。
最终,这个钱是我的外公外婆掏了出来。
五万块,几乎是他们养老的资本了。
年近七十的两个老人,掏空了自己的所有,给了这个有家庭暴力的男人。
或许他们以为其东够爱冬梅,只要自己的女儿好,他们就算饿死又有什么所谓?
靠着这笔钱,我们家的日子越过越好,在这个城市买了一栋又一栋房产。
甚至还有多余的闲钱去资助其东那个不学无术的二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二叔总是浑身发抖的跑到我们家,大叫着有人要追杀他。
冬梅害怕,但她不能不管,将我的二叔藏在家里。
可是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还有那每天的嘶吼,我知道事情不简单。
第三天,我的二叔拿着菜刀,面目狰狞,像一个恶鬼。
他流着口水,身上全是恶心的黑点。
念叨着:“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我要把你们全都杀了。”
如果不是刚好过来的五舅和小姑,我们现在估计已经变成一把灰了。
五舅报了警,警察带走了二叔,他们说,我的二叔是个毒虫。
已经吸了很久的毒。
李玉华女士一屁股坐在警局的地上,一遍遍咒骂我的母亲,都怪你,我的乖孙啊,没了爸爸了。
这个女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二叔进入戒毒所开始,我的父亲承担了我哥和婶子的所有生活费用。
可是我那哥哥非常不争气,小学毕业就读了中专,后来跟着其东做起了工地的工作。
这个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