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重要了。
沈念念也好、楚怀也罢。
都不重要了。
妹妹一步步将沈念念逼到了悬崖边。
再向后退一步，沈念念就会跟我一样坠下诛仙台。
“沈念念，去死吧。”
妹妹恶狠狠地说道。
下一秒，她将沈念念推了下去。
沈念念满脸都是惊恐，她抓住了诛仙台的边沿，乞求着妹妹的原谅。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别杀我！
让我活着赎罪！
求你了……”
“这些话，留着跟阎王爷说吧，贱人。”
妹妹狠狠踩在她的手指上，痛得她一根根撒开。
沈念念哭得很难看，鼻涕横流。
说实话，我并不想让她跳下去。
因为我觉得那会脏了我的轮回路。
12
妹妹和沈念念身后有人。
是楚怀。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看这场闹剧。
沈念念注意到了身后的楚怀，像是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楚怀！
救我楚怀！
！”
楚怀被发现躲在一旁，不得不现身，他表情有些不自在，但没有要救她的意思。
“念念，诛仙台杀仙不杀魔。”
“你跳下去至多是摔死，不会被雷劈的。”
沈念念木讷地看向楚怀。
眼底是一片血红。
她死死地扒着台边，用力到指甲都碎裂了染了一地的鲜血。
“楚怀！
你……”
妹妹见状不禁冷笑。
“这就是你捧在手心怕化了的救命恩人？”
沈念念身体一怔，表情变得凶狠。
我妹妹看戏似的起身让开，给身后的楚怀让出一片好视野，刚好让他们可以看清彼此。
人啊，只有在威胁到自身利益时，才会露出真面目来。
“楚怀！
你今日若是不救我，他日我必化作厉鬼向你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