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也变了脸色,但相比于顾北年的失神,他更多是愤怒: “这该死的孟夏,好好的日子非要作妖!贱人——” “对了两位先生,孟夏女士特意叮嘱过,箱子里的u盘能告诉你们关于过去的真相。” 快递员表情平静,说完这话他转身离开。
顾北年还是有些失魂落魄,像没听清快递员在说什么。
倒是孟淮嗤笑一声,随后将箱子扔在一旁的保洁车上。
“装神弄鬼,孟夏又想耍什么把戏?” 他拉过还在走神的顾北年,朝他挤眉弄眼,
“姐夫,既然孟夏不来,那今天干脆你就和婧婧姐结婚算了。
反正你爱的是她,婚纱和婚戒也是按照她的尺寸设计的。” 一句婧婧唤回了顾北年的理智。
他强颜欢笑点点头,眼神从那个快递箱上收回。
跟着孟淮来到阮婧婧休息的酒店房间。
来之前,孟淮还特意让顾北年买了一束花,没和任何人说,打算给阮婧婧一个惊喜。
可两人刚走到房间门口,就听见一声打火机响。
房间门留了个缝隙,顾北年印象里娇软无辜且得了肺癌的阮婧婧,正抽着烟。
而她面前的沙发上,孟父阮母表情得意极了。
尤其是阮母,正在数着顾北年给的聘礼钱。
“还是咱们的婧婧宝贝聪明,假装自己得了肺癌,把顾北年那蠢男人骗得团团转。
哈哈哈,他一个教授,连诊断书真假都分辨不出来。” 阮母语气尖酸刻薄,她说着和孟父对视一眼,撇嘴嗤笑,
“顾北年也是贱,放着喜欢他十五年的孟夏不要,偏偏要黏在我女儿身后不放。
啧啧,还得是我女儿魅力大~” 孟父更是品了口红酒,傲慢点评:
“夏丫头命薄,和她亲妈一样,是个享不了福的贱骨头。
当初要是她妈乖乖听话把遗产交出来,也不至于被折磨得跳楼。
我们也不用一直演戏哄着孟淮那蠢货。” 阮婧婧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语气厌恶至极: “孟夏那个贱人怎么还没来?她要是敢逃婚,看我不弄死她! 还有她肚子里那个野种,要不是我不能生,她有什么资格嫁给顾北年!
等他们结了婚,你们想个机会,再把她送进那个戒网瘾学校里弄死。
这回改个名,就叫女德学校。
我再在顾北年面前哭一哭,说孟夏欺负我,他肯定就信了。
以后我们就用孟夏生的那个孩子把孟夏她妈留的遗产领了......” 他们三个大声密谋完,笑作一团。
丝毫没有注意门后两个人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轰隆—— 门被大力踹烂。
顾北年气得脸色发青浑身颤抖,他面沉如墨,冷呵道: “你们一直在骗我们?” 孟淮也收起来在他们面前一贯的温和有礼,只余恨意: “我妈原来真是你们害死的。” 阮婧婧一家人吓傻了。
尤其是阮婧婧手忙脚乱地灭了烟,挤出两滴泪向顾北年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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