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浑身都扭曲起来，却躲不过江行然的钳制，说出口的话都有些口不择言。
江行然不再理会她。
转而专心地下起刀来。
他的每一刀都下得极狠，没给许婉留半点活路。
“秦柯……”许婉最后连求饶都放弃了，拼尽全力朝旁边爬去—— “砰！”
一个花瓶，应声在江行然头顶炸开。
秦柯满脸是血，随便举起什么东西就往江行然脸上砸。
江行然眼睛都失了焦，可很快，他握紧刀把往身后刺去！
本就视觉受阻的秦柯根本来不及躲这一下。
再一次摔倒在地。
江行然回头看了许婉一眼。
她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江行然这才重新把目光聚焦在秦柯身上。
“大出血……你们是这么说明沈清清的死因的，对吧？”
秦柯慌张地看着四周，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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