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主仆情深,许清菡那边也效果喜人。
她假借我的名义和阮文显搭上了关系,而我的冷落也使得阮文显轻易接受了许清菡的示好。
他们俩人的感情日渐升温,那一大叠依靠偷听而誉写对话中,话题逐渐从我变成了诗词歌赋,他们谈天说地,无比契合。
渐渐的,许清菡对于我的夸赞变成了含糊其辞的未尽之语。
而阮文显也从她那异常的反应里找到了原因。
我欺负了她。
阮文显气势冲冲地给我写了一封指责信,信的开篇还在婉转客套,行文至一半,便成了说教,在他的笔下,我像是做了什么天杀的大坏事。
我一边看信,一边思考上辈子的自己是如何爱上这个渣男。
到底还是吃少了男人的苦,才会生出恋爱脑。
我懒得辩驳,只回了一封信,写了四个字——关你屁事。
婚还没结,手伸的还挺长。
不过这个婚终究是结不成的,在我与他的婚期到来之前,一切已经尘埃落地。
上辈子她靠着陷害我与他人有私情,替换了我与阮文显的婚约,当时我百口莫辩,只能被迫承担下所有罪过。
我被所有人唾骂,包括阮文显。
上辈子,他给我的最后一封信通篇都是折辱之词。
母亲骤闻的丑事,又看了信,一时承受不住,病倒了。
彼时我正在禁足之中,等我被解除禁足,母亲也已油尽灯枯,在许清菡出嫁后不过月余,便撒手人寰。
而父亲也因悲痛过度,随我母亲去了。
而阮文显已在我父亲的提拔下节节高升,自此,许府落败,阮府春风得意。
我心灰意冷,打算卖掉府邸和都城的产业,带着银钱细软返回老家,但许清菡却以我们两人姐妹情深为由将我绑去她府上做客。
那时,她已经有了轻易杀我的能力,但她却得意洋洋的向我炫耀她的计谋,折磨我的肉体。
她说我母亲病